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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宁沉默地走到窗边,指向远处一座被藤蔓覆盖的小土丘。丘前立着一块粗糙的石碑,上面刻着一朵简笔勾勒的青莲。
"我哥走后第三个月,魏军来了。"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他们说主簿大人私通外敌。"
刘棠突然抓住郭孝儒的手:"但我们在废墟下面发现了这个,"她从怀里掏出一块青铜令牌,上面刻着元孝文的私印。
郭孝儒的呼吸一滞。所有线索突然串联起来:徐荣的突然离开,主簿的死亡,元孝文的令牌。。。还有那支藏着剧毒的玉簪。
"徐荣知道这些吗?"他艰难地问。
徐宁转身,晨光中她的轮廓格外清晰:"你说呢?"她轻轻抚摸着手腕上的蛇形伤疤,"这道疤,是我哥临走那晚留下的。他说要我等着看真正的仇人是谁。"
竹楼外传来铜铃轻响,徐宁猛地转身。郭孝儒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佝偻老者拄着藤杖站在院中,灰白的发辫上缠着七枚铜钱。
"瘴医爷爷。。。"徐宁的声音突然变得柔软。
老者缓步走进屋内,藤杖在地板上敲出沉闷的声响。他浑浊的右眼泛着诡异的灰白色,左眼却明亮如星,直直盯着郭孝儒手中的令牌。
"元家的狗。"老者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如磨砂,"当年就是这样的令牌,带走了明德堂十七条人命。"
刘棠的手不自觉地按在刀柄上:"您亲眼所见?"
老者没有回答,而是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层层揭开后,露出一块染血的青玉碎片,上面刻着半个"德"字。
"主簿咽气前塞给我的。"老者的手指轻抚玉片,"他说。。。等荣小子回来。。。"
郭孝儒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胸前的伤口渗出鲜血。徐宁急忙按住他,却被老者拦住。
"让他看。"老者将玉片翻转,背面竟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是名单!十七个名字中,郭孝儒一眼就认出了"徐荣"二字,后面跟着"瘴医徐氏遗孤"的标注。
"这是。。。"
"主簿藏起来的学生名册。"老者的独眼中泛起泪光,"他早知道会出事。"
窗外突然传来号角声。刘棠冲到窗边,只见一队玄鸟卫押着囚犯穿过城门,刀疤军官被铁链锁着走在最前。队伍拐向城西,那里立着一座青石砌成的古老祭坛。
"他们要干什么?"刘棠急问。
老者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一口带着黑血的浓痰:"血祭。。。他们要重现当年的。。。"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铜鼓声。郭孝儒挣扎着爬到窗边,看见祭坛四周燃起七堆诡异的绿色篝火,玄鸟卫们正将囚犯按在祭坛中央的石板上。
"不对。。。"徐宁的声音发颤,"这不是我们的仪式!"
老者踉跄后退,撞翻了药架:"是北狄的祭魂术!他们要用活人。。。"
郭孝儒的瞳孔骤然收缩。祭坛上,刀疤军官的衣物被撕开,露出胸口一个狰狞的狼头刺青,这是北狄贵族的标记!
"他不是魏军!"刘棠失声喊道。
几乎同时,祭坛上的军官突然暴起,铁链应声而断。离他最近的两名玄鸟卫咽喉瞬间被割开,鲜血喷溅在祭坛的石刻上,勾勒出一个完整的狼形图腾。
"中计了!"郭孝儒猛地抓住徐宁的手,"快通知。。。"
一声震天动地的狼嚎打断了他的话。祭坛四周的密林中,数十双幽绿的眼睛同时亮起。真正的北狄武士杀出来了!
刘棠已经翻窗而出,短刀在晨光中闪着寒光。郭孝儒想追上去,却被老者死死按住。
"小子,看这个。"老者颤抖的手指指向城楼。在那里,一个披着玄色斗篷的身影正冷眼旁观着城下的混乱,腰间玉佩在朝阳下泛着血色的光。
“那是徐荣?”郭孝儒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
老者发出嘶哑的笑声:"你以为是谁放北狄人进来的?"
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狼嚎,与玄鸟卫的喊杀声混作一团。郭孝儒突然明白了一切,这根本不是什么追捕,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诱杀!徐荣要用北狄人的血,来祭奠七年前枉死的冤魂。
老者望向城西那片青莲盛开的山坡,声音轻得像叹息:"他从来。。。都没离开过啊。。。"
郭孝儒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晨雾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跪在青莲碑前。徐荣手中捧着的,正是那方绣着青莲的帕子。在他身后,十七盏新点的长明灯排成北斗的形状,在风中轻轻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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