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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一次情事后,塞拉菲娜便被一直关在房间里面,活动范围仅仅在房间里面,根本无法出去。
洛斯做过的唯一一次贴心的事情恐怕就是选了一间与浴室卫生间一体的房间,但这样塞拉菲娜便也失去了往房间以为探索宅邸的机会。
她坐在窗户口,身上穿着雪纺纱的睡裙透过紧封的玻璃窗观望着,四处一片密林环绕,根本让人无法分清楚自己是在什么位置。
但让感到幸运的是起码自己还活着,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无论现在身处多么炽热的地狱,该掉的眼泪也已经掉完了,接下来倒不如伺机而动寻找跑出去的机会。
“今天过得如何?”
推门声响起,洛斯久违的嗓音响起。
他身上穿着修身的休闲的绅士西装,外面套着一件黑色风衣充满气场,塞拉菲娜只是简单的瞥了一眼语气很平淡:“托你的福,没有死。”
她眼里平淡如水,甚至不愿意多看一眼旁边那个跟禽兽一样的家伙,即便拥有着再好的皮囊也无事于补,但很快就感觉发被人粗鲁的揪起来。
洛斯一手抓着她后脑勺的发,另一只手持着锋利的短剑直逼脖颈,散发着浓浓的杀意低沉恐吓起来:“你跟泽菲琳在策划什么?”
感受到刀刃直逼喉咙与那压人的气场,刚才还表现的平淡的塞拉菲娜顿时不由得害怕的战战兢兢起来:“你……你在说什么?”
“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话音落下便感觉脖子被锋利的刃划出一道细细的口子,紧接着血液流露而下,感受到疼痛的塞拉菲娜再次恐慌的落泪支支吾吾起来:“我……我真的不知道。”
洛斯就是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人,她永远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他甚至可以上一秒在床上跟你温存共度,下一秒就会突然像个魔鬼把刀架在你脖子随时要你的命。
“塞拉菲娜,你说的每一句话的可信程度都很低。”
“看看你这副怕死的模样,真的是让人噗嗤以鼻。”
“不想死的话,那就做好你的本职工作,你知道你应该做什么吧?”
他一边说着身子才缓缓的站直起来,连带着刚才足以吓人的气势也收了回来,便也知道看塞拉菲娜这副模样估计也不敢骗自己,那也就是说泽菲琳是在试探自己。
紧接着便从书架最里侧拿出一本厚厚的书丢了过去。
塞拉菲娜双手颤抖的接过书本,脖子上的血液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止住,又赶忙着抬手擦起眼眶的泪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洛斯这时已然脱下身上的外套坐在椅子上,修长的腿微微叉开宛如一个斯文优雅的流氓,脸上挂着浅笑:“你之前不是为一个伯爵老夫人念过书?”
“其实我也喜欢读书,但是老是要看一堆文件,眼睛累的实在没办法看书。”
“刚好,就让我们的塞拉菲娜小姐来帮我念念吧?”
“很好吧,从妓女升级为朗诵者。”
塞拉菲娜不敢反抗,只能看着书本念诵起来,起初念得尤为的不顺畅,可以说的上有些口吃,毕竟洛斯就这样饶有趣味的盯着她,同时不断把玩着手里的匕首。
书本内容也较为的正常,但渐渐的念到后面她便发现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了:“乔治巴顿亲吻着这名只有18岁的少女,手像是在捏棉花一样捏着胸部,乳头被拇指揉搓的兴奋而凸起……”
看着塞拉菲娜念到这里脸微红,就连音量都渐渐的小了很多,洛斯原本挂着笑的脸突然就冷了下来告诫道:“念这么小声,很难不让我怀疑您的诚意啊,塞拉菲娜小姐。”
“还是怎么的?上次含住我的生殖器官的时候捅太深了给你捅哑了?”
“又或者是干太狠了,把嗓子叫哑了?”
塞拉菲娜听到这里又看着他原本还在把玩着手中的刀顿时停了下来,紧接着直面扔了过来,刀刃划过侧脸插在木制的地板发出响声。
她连忙垂着头战战兢兢的加大音量继续念了起来:“巴顿将那根定制好粗壮的假阳具直接捅进少女尤娜的身体里面开始粗暴的搅弄起来,就像是在打奶油一样,尤娜浪荡污秽的呻吟声止不住充斥在房间里面,汁水不断的飞溅而出……”
心里的屈辱与羞愧难当比任何时候还要多,她此刻就感觉自己像一个战败的俘虏被随意的调戏与玩乐,明明知道洛斯就是想看自己这副被羞辱的模样,心里很想表现出不在意,但这根本无法控制。
塞拉菲娜甚至根本不知道他下一次又会提出多么变态的要求。
“他一边骑在女人的身上努力的挺着腰身,同时还不忘用手掌狠狠的拍着屁股,白净的屁股很快就被拍红,每次拍下去女人的阴道都会随着疼痛而缩紧,嘴里还念叨着荡妇,贱女人。”
“很快又用领带勒住女人的脖子,一边粗鲁的进出一边收紧力气……”
念诵的途中甚至时不时会有男佣进来送文件或者添茶,塞拉菲娜根本无法自容只是紧紧的攥着那本淫秽读物不断的在心里重组
构建心态深呼吸念着,直接洛斯突然站起来往她身站着同时拥在身上轻声细语提醒起来:“怎么回事?我们亲爱的,是不是饿了,怎么声音越来越小了?”
塞拉菲娜能感觉到洛斯的手目标明确的隔着衣物揉着胸部,另一只手又直接深入睡裙里面,没有穿内库便触碰到了她的私处,细指开始给私处按摩起来。
她不由得抖了抖身子,夹住了腿,强忍着那股异样的感觉道:“到底是谁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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