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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恪礼趁萧尊曜不注意,偷偷踩了他一脚。萧尊曜疼得龇牙咧嘴,刚要作,就听萧恪礼慢悠悠地说:“在房间写字呢。我刚进去看,人家正坐那儿构思,我一篇治水策都快写出来了,他还没动笔呢。”他瞥了眼萧尊曜,故意激他,“萧尊曜你再动手试试?我可就踹你了啊,藕手太子。”
萧尊曜悬在半空的手僵了僵,终究还是落了下来。他心里清楚,萧恪礼长大了,真要动手,自己未必占得着便宜,更何况这小子记仇得很,要是真惹急了,指不定往后怎么报复。他只能咬着牙低吼:“萧恪礼!”
“切,欺负伤员算什么本事。”萧恪礼拄着拐杖往旁边挪了挪,故意拉开距离,眼底却藏着一丝狡黠的笑。
厅里的长辈们看着兄弟俩斗嘴,原本沉重的气氛缓和了不少。萧程乾笑着摇摇头:“这俩孩子,一天到晚没个消停。”
时添适也跟着笑:“小孩子家打打闹闹才热闹,总比闷着好。”
萧尊曜忽然勾起嘴角,慢悠悠地抛出一句,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哦对了,忘了告诉你。翊儿刚才跟我说,他把你那绝版模型给摔了,还让我帮忙忽悠你出钱,再给他买一个新的。”
见萧恪礼脸色微变,他又添了把火,眼神陡然锐利起来:“另外,我的好弟弟,郝总的那份合同,是你在背后做的手脚吧?以次充好不说,还敢吃回扣——这笔钱,该上缴国库了吧?”
他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萧恪礼,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毕竟,你的王爷考核还攥在我手里呢。萧国律例写得明明白白,王爷当服太子管辖,且不管王爷通过什么门路赚的钱,都必须一分不少上缴国库。睢王爷,麻烦配合一下?”
最后,他轻嗤一声,补充道:“哦,忘了说,我这个太子,可没这规矩。”
萧恪礼被戳中痛处,瞬间气红了眼,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只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你!”
萧尊曜却像是没看见他的怒气,淡淡瞥了眼他的腿,慢悠悠地问:“怎么?刚才踩我那一脚挺用力,这会子腿不疼了?”
这话一出,萧恪礼顿时蔫了。他这腿伤本就没好利索,刚才逞凶踩了萧尊曜一脚,此刻正隐隐作痛,被这么一提醒,顿时没了底气,只能愤愤地瞪着对方,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这萧尊曜,真是抓着他的软肋往死里戳!
旁边的长辈们看得直乐,萧程乾笑着摇摇头:“尊曜这孩子,年纪不大,倒把朝堂上那套制衡之术学了个通透。”
时添适也点头:“这兄弟俩,一个比一个精,将来萧国的江山,怕是稳了。”
只有萧恪礼还在那儿气得直喘,却偏偏作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萧尊曜那副得意的样子,心里把这账又记了厚厚的一笔。
萧尊曜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句,语气里满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还有,今儿中午你偷偷拿我手机消费,那笔账还没算呢。罚五百,直接从你俸禄里扣——让你总想着坑我。”
萧恪礼一愣,下意识追问:“五百……人民币?”
“错。”萧尊曜挑眉,加重了语气,“五百两白银。”
萧恪礼顿时急了,声音都拔高了些:“我一个月俸禄才三百两白银!你这是明抢!”
“抢?”萧尊曜嗤笑一声,“我可没那闲工夫。户部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这个月你的俸禄,直接充公。”他故意顿了顿,看着萧恪礼气鼓鼓的样子,又添了把火,“哦对了,人家裴酒清还等着你带她出去玩呢,没俸禄,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兑现承诺。”
他拍了拍萧恪礼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炫耀:“明儿我带玥儿去城郊的温泉山庄,听说那儿新来了批西域的玩意儿,好玩得很。”
见萧恪礼脸都快气绿了,萧尊曜又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补充:“还有,刚才你对我直呼其名,大逆不道,罚抄五十遍宫规,明儿下午六点前送到我书房,少一个字都不行。”
他像是嫌惩罚不够,又慢悠悠地加了一条:“再者,方才你不顾长幼有别,对着澹台舅舅叫‘岳儿’,没大没小,再抄五十遍——一并交上来。”
萧恪礼听得眼皮直跳,攥着拐杖的手都在抖。三百两俸禄本就够紧巴,这下不仅全被扣光,还倒欠两百两,外加一百遍抄录,偏生对方拿规矩压人,他连反驳的话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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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尊曜你……”他气得话都说不完整,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挑眉坏笑,心里把这新仇旧恨一股脑记下来,暗自誓回头定要让这“藕手太子”尝尝厉害。
旁边的凌天宇看得直乐,忍不住打趣:“尊曜这罚得够狠,恪礼怕是明儿得熬夜抄书了。”
澹台霖也跟着点头:“规矩就是规矩,该罚。让他长长记性,省得总没大没小。”
萧尊曜眼睛一眯,故意拖长了语调:“哦对了,再加五十遍——你刚才又直呼我大名,看来是没把宫规当回事。”他晃了晃自己白皙修长的手,指尖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还有,我的手可比你的好看太多了好不啦?也就你这种‘藕手睢王’,才会嫉妒。”
萧恪礼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节分明,带着常年练箭留下的薄茧,再对比萧尊曜那双手,确实差了些精致。他心里暗骂一声,只觉得姜还是老的辣——他哥这张嘴,简直比凡间最毒的毒蛇还狠。明明两人每天一起骑马射箭、批阅奏折、谈项目,怎么他哥的手就能养得这么好看?
“你怕不是属眼镜蛇的吧?”萧恪礼咬着牙,憋出一句。
“总比你强。”萧尊曜嗤笑,“你呀,属考拉的,脑袋光光滑滑,就一个字——蠢。”他上前一步,压低声音,“明儿回萧国皇宫,路上小心点腿儿啊,睢王爷。”
萧恪礼被戳中痛处,梗着脖子回怼:“总比你这老胳膊老腿强!”
“我可没从马上摔下来过。”萧尊曜挑眉,寸步不让,“你能年轻到哪去?别忘了,我就比你大七分钟。论年轻,翊儿那才叫年轻胳膊年轻腿,连景晟那小子,都比你这‘残障人士’强。”他看着萧恪礼铁青的脸,笑得更欢了,“气不气?反正我不气。”
萧恪礼被堵得哑口无言,扶着拐杖的手都在抖。他算是看明白了,跟萧尊曜斗嘴,纯属自找罪受——这家伙不仅记仇,还专挑最疼的地方戳,简直是天生的损人高手。
萧尊曜这脑子转得比谁都快,嘴毒起来能把人噎得喘不上气,手段更是又损又刁钻,方方面面都把萧恪礼压得死死的。
说起来,这小子简直是集了萧夙朝与澹台凝霜的所有长处——既有萧夙朝的果决狠戾、运筹帷幄,又带着澹台凝霜的敏锐通透、共情力强,偏偏长相比两人更胜一筹。眉眼间既有萧夙朝的凌厉深邃,又有澹台凝霜的妖魅绝艳,组合在一起,竟是说不出的夺目。
单论颜值,镜头里的他和萧恪礼看着不相上下,可真站到一块儿,那差距就明显了。真人往那儿一站,萧尊曜自带的那股矜贵又张扬的气场,硬生生能把萧恪礼比下去八条街。
萧恪礼看着自家哥哥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心里憋屈得厉害。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双胞胎,怎么差距就这么大?论智谋,他跟不上萧尊曜的弯弯绕;论嘴皮子,三句就被堵得哑口无言;就连这张脸,真人比起来都落了下风。
“哼,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他别过脸,小声嘟囔,“花架子。”
萧尊曜像是听见了,轻笑一声:“花架子?至少这花架子能镇住场子,不像某些人,不仅从马上摔下来伤了腿,还被人抓住把柄扣了俸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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