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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他们这群孩子就打算折腾他,压根没打算接他的担子。
刘瑶见他郁闷,又给上了强度,“阿父,大汉还有许多事情还未完成,你也别妄自菲薄,在儿臣心里,六十岁也还年轻,你看公孙弘当初,也是五六十岁才有出息,你现在还不到六十岁,正是闯荡的年纪。而且,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想法,太子也是,否则他何必这个时候去幽州,不就是因为你现在身体硬朗,他不用担忧。”
刘彻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脸色一会儿晴,一会儿阴。
合着他做了这么多事,在她心里,还不够有出息。
刘瑶抬眸望天,素手遮着眼帘,佯装不解,“哎呀呀,现在都秋日了,怎么某人的脸色还和六月的天一样,都这么大年纪了,总不会一会儿感动地要哭吧!”
“刘瑶!”刘彻嘴角微抽,沉声提醒某人莫要过分了。
他承认被她的话说服了,但是不代表某人可以如此放肆。
他可是帝王,是她的君父,而今在泰山,当着天地皇祗的面,怎能如此说话。
“儿臣失礼!”刘瑶听出不对,乖乖认错。
“……行了,朕已经知道你们的心意,以后不会这样了。”刘彻薄唇微翘,负手眺望苍穹,“阿瑶,你说的不错,朕还未到六十岁,有什么不敢拼的!”
躲在他身后挡风的某“孝顺”公主敷衍点头,“没错,没错,阿父,俗话说,爱拼才会赢,儿臣看好你!”
刘彻听到这话,经不住笑出声,“不错,我儿果然与朕心意相通!朕就好好在为大汉再拼几年。”
簌簌秋风将帝王高亢的笑声送到远方,惊飞了不少躲藏的鸟儿。
刘瑶深吸一口气,微凉的空气安抚了肺腑焦躁的心,唇角经不住翘起,今日这关算是过了。
得亏刘据不曾来,这番惊吓不用他受着。
现在看来,果然刘据还是好好在幽州搞建设,日常让刘谕帮他爹拉好感。
也防止刺激到刘彻敏感的帝王心。
……
从泰山上下来,刘瑶觉得身心一松,连步履都比之前快了两分。
感觉自己这一番折腾,怕是要瘦三斤,也省的纠结瘦身事宜了。
刘彻泰山祭祀之后,没有停留多久,带着人开始巡幸其他地方。
到达河间时,当地官员向刘彻介绍了一名貌美的奇异女子,据说此女子天生双拳紧握不能张开。
刘彻之前就听说燕赵多奇人,就想见一下。
刘瑶听到这乐子,挑了挑眉,最近总感觉时间过得有些快。
当初她派人来燕赵寻人,奈何将自己只知道钩弋夫人姓“赵”。
巧了,燕赵之地就姓“赵”的多,即使相貌姣好者也不少。
为了防止引起他人注意,刘瑶忙了一阵,也就放弃了。
本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原则,也就没再折腾。
原以为以现在的情形,钩弋夫人多半不会出现,毕竟自从元封二年的泰山封禅结束后,刘彻对方士、术士的态度大转弯,收拾了不少糊弄人的术士、方士。
她当即拉上刘琼、刘珏、刘闳、刘旦一起去,表示也想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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