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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路
转眼天气就暖了,殿里挡风的毛毡换了轻薄的帘子。紫衣替江秋打了帘子,季怀仁朝服没褪,靠在软垫上翻奏折等着江秋。
他闻声问:“什麽时候放榜?”
卷子已经阅完了,排好的序次宫里已经过目过,只等着贡士放榜,再开殿试。
“明儿凌晨去张榜。”
江秋礼数周全地见了陛下,又没什麽礼数地自己找了个地儿坐下了。
季怀仁:“外面传成什麽样了,朕叫你入宫你是一点也不慌啊?”
江秋“哦”了一声,很不走心:“我真害怕。”
“……”
两人沉默着对视半刻,季怀仁先绷不住笑了,殿内氛围随之一松。
江秋坐正了,换了个正经的语调:“翰林院排出的榜单是和卷子已经送进宫,到史馆封存的,陛下卷子也看过,三甲也点过,就该知道外面传的是无稽之谈。”
季怀仁沉声道:“但改卷子确有此事?”
江秋的目光不闪不避:“有,我以为陛下要去的不是专擅避讳这样表面功夫的人才,而是真正能跟着陛下掘到世家的根基里,还一个清明盛世来的人——陛下,我们平心而论,翰林院递给你排序中的前十甲,有一张卷子是靠着文辞华美或者阿谀奉承浪得虚名的麽?”
殿内一时寂寂无声。
好半晌,季怀仁拍了拍江秋的肩膀:“江卿知我,只可惜我不能替江卿辩白。”
季怀仁起身,江秋跟着站起来,又被季怀仁按着肩膀坐了回去:“你在这儿坐足一刻再走,别等会那帮世家的老臣又要说朕训诫你只是做做样子。”
江秋掸掸袖摆就又坐了回去。
他冲着季怀仁的背影问:“训诫?这麽说陛下是要罚我?”
季怀仁脚步一顿,回过身,冲着江秋露出了一个有些遥远的……似乎是不怀好意的笑。
江秋头皮一紧。
季怀仁笑眯眯地说:“罚你等到三甲点出,曲江宴宴毕,就马上回来替朕教训教训容子玉——尚衣局查到了点容氏的东西,折柳不在,都是你的。”
“……”
让江秋搞容子玉。
疑似是陛下的赏赐。
江秋心满意足,谨遵圣谕,坐到了傍晚才走。
他到了宫门口改乘马车,如常走了一阵,忽然周遭人声渐起,车轮子一顿,不走了。
阿三打起帘子,凑到他耳边低语道:“前面是翰林院,有考生拦车。”
江秋不等他一句话说完,就已经自行掀了帘子出去。
他站在马车车头上,目光向下看。只见马车周遭围满了人,远处还另有几个蹲在翰林院门口,想必是马车乍然行来,还没反应过来。
江秋目光一动:这件事是有组织的。
……但礼制上的事情,会有谁这麽在意呢?
石穆,这是他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个名字。
但是石大人是孤臣的耿介,要告他也是一封奏折告到季怀仁那里,万万不会教唆着学生们闹事啊?
正在此刻,人群里有人伸手指他道:“你可是本场科举的主考江秋。”
江秋将心里的疑问暂且一压:“是我。”
他颇有礼貌地比了个请的手势:“尊姓大名,有何指教?”
那人顿了一下,随即嗓门拉得更响:“免贵,我的名姓也不怕你知道,我姓赵,赵常元。是来替我的同年们来向你讨一个公道的。”
江秋从车上跃下来,小圆原本要亮刀刃,给他清出一块空地来,江秋伸手就把小圆的手腕按回去了:“都是读书人,别动刀动枪的。”
说来也奇怪,江秋自顾自走了几步,原本拥上来的人潮竟然自发地退回去,在他周遭留下了一圈空当。
江秋站在人群的真空里,平视赵常元:“那你说给我听听,你和你的同年们都受了什麽委屈了。”
赵常元是铆足了力气准备一场骂战的,一时没接住他这和风细雨的态度。
他身边人见他哑巴了,就把他往旁边一推,自己道:“少装傻,你仗着自己是主考官,滥用职权,调换贡士榜单呈给陛下时三甲的卷子,你就问这件事金陵里还有哪个读书人心里不知道。”
江秋:“我换你的卷子了?”
“什麽意思?”
“我问你是你的卷子原本在榜上,我给你换下来了,还是你的卷子不在,我替你舞弊,帮你换上去了?”
衆人都没想到他大剌剌地就这样把“舞弊”两个字说出来了。
赵常元总算反应过来了:“……榜单还没张呢,我们怎麽可能知道谁在榜上,谁又不在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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