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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一声震响,天空好似裂了道口子一般,雨点一滴两滴地落下,这反倒让人不痛快,就滴这些许雨点,和干打雷不下雨有什么分别?!
或许是受了瑶澈的气,嘉慈背对着嘉懿露出一个厌恶的表情,这并不是对嘉懿,而是对这该死的雨点。
嘉懿抬头看了看昏沉的天空,轻声道:“下雨了。”
“啊!我知道啊!”
嘉慈用着十几年对嘉懿那般恶劣的语气说着,嘉懿并不在意,而是继续道:“用不用拿把伞?”
嘉慈带着一脸蔑视的笑容转过头,“怎么,你忘记了吗?哥哥你现在是番迪的特使,身份尊贵着呢,只要有什么需求,尽管使唤我一下就可以了,不是吗?”
嘉懿一愣,忽然想到了什么,良久勾起一抹笑,“是啊,我怎么忘了呢。”他点点头,看着嘉慈那伪装的近乎扭曲的脸,又道:“你快带路吧。”
那还是小时候的事情,几个皇兄和皇弟在花园里玩耍,看到独自玩着树叶的嘉懿于是偷笑,嘉慈最先勾起手指“出谋划策”,然后很多人都围上去。
嘉懿之所以今天想了起来,完全是因为这样的雨天,那日也是,开始只是滴了几滴雨,那几个皇子身边已站了打着伞的侍女,嘉懿一个人打着伞,他瞪了瞪那帮兄弟,知道自己过去肯定会被欺负,于是干脆躲在角落里玩落叶。
“小煞星!”
嘉懿抬头,然而一下子的就有人从背后跳出来夺走嘉懿手里的伞,嘉懿现在想,人认倒霉时喝口凉水都塞牙,自己就是那么悲惨的命运,伞刚被夺走,天空就落下瓢泼大雨,然而那几个兄弟都有婢女给打着伞,自己想迅速跑回走廊上,却被很胖的三哥挡住不让走。
于是,就这样从头湿到脚,听着以嘉慈为首的,那得意的笑声。
“嘉懿,嘉懿!我的儿子……我好想你啊。”
打断嘉懿回忆的是那声熟悉的声音,依然那么温柔,然而嘉懿还未进到屋子里面,就听到那轻柔的声音。
“母妃……”
嘉懿刚要进去,嘉慈的手就拦在那里,“你先等等。”
“什么意思?!”
嘉慈“温柔”地笑了一下,表现的很亲近,似乎他们两个是关系好的不得了的兄弟,嘉懿敢保证,如果不是在见到佐唯那样狠毒的人之后,他是怎么也不会把嘉慈排到第二位的。
“别怪我没提醒你,哥哥,你的母妃已经疯了。”他倒是叫的顺口,那一声“哥哥”倒是不亚于贺兰煜琪的调调,但是嘉懿此刻想的更多的是他的母亲。
嘉慈推开窗户,自己的母亲正跪坐在地上,对着手中的玩偶,她的眼中流露出的是温柔慈爱,这些嘉懿都曾那么的熟悉,可是突然,那女人就拔下头上插着的发簪,插向玩偶的眼睛鼻子,甚至是心脏,里面的棉花一点点出来,看的嘉懿心脏也跟着“砰砰砰”剧烈地跳动。
“我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儿子!我是那么地爱皇上,为了能当上皇帝的妃子,我失去了多少,甚至连知己、姐妹和朋友都背叛了,然而就因为生下你这个煞星,让我所有的愿望都化为泡影!”
她的发簪将棉花一点点弄烂,然后手一挥,那玩偶就直接摔在另一旁。
她开始“嗤嗤”地笑,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然后好似梳妆般地抹抹脸,对着面前的空气嫣然一笑,说了句:“皇上,臣妾在这里啊。”
嘉慈的手在嘉懿面前晃了晃,“哥哥,回神了!”
他关了窗子,婢女见是七王爷连忙行礼,之后给他打开那房屋的大门,嘉懿也跟着走过来,再看母妃,她手里又有了一个完好的玩偶,而那个坏的已经不知道被哪个宫女收拾掉了。
“母妃,我来看你了。”
“皇上,臣妾,臣妾好想念你……”
她仍对着那空气自说自话,听声音就像一个十几岁怀着异样梦想的少女,但是脸上的褶皱却已经四处蔓延,甚是吓人。
“哎!哥哥,你最好别去碰她,更不要试图抢她手中的娃娃。”
嘉懿不解地看着嘉慈,嘉慈眼神示意一个婢女,那婢女也有些胆怯,不过大抵算是熟练,她用一根棍子将女人的手从玩偶身上打开,然后迅速地将玩偶打掉,这时候那女人就像一只疯狗一样,“谁,是谁杀了我儿子!我的儿子!”
另一个婢女赶忙又丢给她一个一模一样的玩偶,这才平息了她的暴躁。
嘉慈看着目瞪口呆的嘉懿,又道:“哥哥,所以说你最好还是离她远点,最初的时候,很多婢女的手和脸都被她划了道子,我也被划过。”
“那是你罪有应得!”
嘉慈摇了摇小扇,压住那要爆发出来的怒气,“好吧,就当我罪有应得,不过我可没叫人杀你。”
“是啊,你把冷宫改成招待番迪特使和郡主的住所。”嘉懿也笑,第一次他这么有胆量地和皇上那最喜爱的儿子这么说话,这要是以前,自己肯定被父皇处罚以杖打一百。
嘉懿的母妃转过头来,以前那双尖锐
有神的眼睛已经无神,眼眶凹进去,眼底是一片阴影,天知道她已经有多少个日日夜夜没睡好过了,她可能永远徘徊在被选中当妃子的喜悦和让人杀死儿子的痛苦中。
“母妃……”
然而那女人就当嘉懿不存在一般,继续抱着怀中的木偶,依旧先是那温柔的语调,而后是残暴的行为。
“行了,你欠弟弟我一个人情哦!”
“你有什么事要求我?”
两人此刻已经走出了那给人压抑的房间,天已经开始下起瓢泼大雨,水珠砸在地上微响。
“留着以后再说,总有我需要你的一天。”
不远处一个婢女端着一碗粥,旁边是一叠冷掉还带着酸味的小菜,然而嘉懿只是看了一眼,差点红了眼眶,他的母妃已经近五十岁了,却要过这种日子。
“嘉慈……给她的饭菜换好点吧。”
嘉慈也难得没露出什么可恶的笑容,还少见的一脸正经,“不是没换过,而是她说别的菜都有毒,只有这两样没毒,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果换了肉什么的,她甚至一天都不吃饭,我总不能让她饿死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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