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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药水顺着细长的软管往下,最终由细长的针管输入温辞书的手背静脉中。
床边,薄听渊坐在沙发中,镜片后的眼神落在温辞书的脸上,宽厚温热的手掌一直温柔地托住他输液的手。
白得几乎透明的手背上,泛青的血管清晰可见。
薄听渊的拇指,一下一下地摩挲着温辞书纤细的指尖。
今晚的每一秒都如同钝刀割肉一般,折磨着他。
在极其可怖的寂静之中,床上的人发出夹杂着痛苦的轻哼,被子下的身体也动了动。
薄听渊起身,俯靠过去。
一边轻柔地稳住他输液的手掌,一边抚着他的额头、头发,低声道:“辞书,我在这里。哪里难受了?”
两个医生刚才交代过,可能会出现的各种反应。
他们今晚没有离开,住在偏宅的客房中。
温辞书听见了一道令他安心的嗓音,微微拧动的身体安稳下来,动了动干燥的唇瓣。
薄听渊腾出手,拿起温水杯,用棉签蘸取后抹在温辞书的唇上。
温辞书感觉到了水液的滋润,唇瓣反复抿着。
他像是口渴得厉害,粉嫩的舌尖快速地舔过下唇,似乎是觉得喂得不够快不够多,轻微地发出不满的哼声。
薄听渊见状,只得用手掌的虎口温柔地固定住他的下巴,快速地抿了些温水,俯首渡进他的口中。
“唔……”温辞书总算感觉到了舒服。
薄听渊又渡过去一口,见他眉心舒展才停下。
被水液浸润的唇,逐渐湿润,唇角还泛着诱人的光泽。
薄听渊克制地点到为止,拇指轻轻地扫去水迹。
没过多久,温辞书稍稍转醒,眯起眼眸,喉咙间泄出一丝难受:“额……”
薄听渊如释重负般,上前在他鬓角亲了一下,看着他缓缓转动的黑眸:“辞书,我在这里。”
温辞书知道自己是躺在家里床上,也知道自己仅仅只是晕过去。
可身体的每一处骨头缝都又酸又胀,这与心脏不舒服完全不同,是一种无处不在的难受,恨不得要用肩膀去撞两下墙壁。
他艰难地启唇:“我的骨头,好胀……”
薄听渊看了眼即将空瓶的输液瓶,是医生交代过的可能会出现的不良反应。
“等一下。”薄听渊亲吻他的唇角,安抚道,“我先处理针管。”
他快速将针管拔掉。
鲜红的血滴猝不及防地涌出细小的针孔,在手背上格外刺眼。
薄听渊拧着眉心,简单消毒后贴上医用贴。
温辞书不停地扭着肩膀和长腿,试图缓解身体的不适。
薄听渊坐上床把人抱进怀中,拉起他输液的手掌搭在自己的一侧肩上,“我给你揉,你别动。”
他从肩膀开始,一处一处地细致揉捏。
温辞书窝在他怀里,紧紧闭着眼帘,感受他的手掌所到之处带来的痛快。
这个力道,似乎是将突然出现缝隙的骨头全部严丝合缝地按回去。
他的脸贴在他颈侧锁骨的肌肤上,喃喃道:“舒服多了……”
薄听渊手掌隔着布料,在柔软的肌肤上来回揉按。
见温辞书逐渐地平稳下来,他才有些放心。
“辞书,先别睡,吃点东西。”
“嗯?”温辞书昏昏欲睡,迷糊地靠在他怀里试图摇头,可是也没什么力气。
生病消耗极大,薄听渊不想他饿着入睡,立刻联系徐叔送吃的上来。
温辞书被揉得舒服,也就任由薄听渊摆弄着喝了一碗热汤才睡去。
薄听渊也吃了些夜宵。
到此,他才彻底把心放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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