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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族长当时才从其他姘头家偷偷溜出来,正忙着绑裤腰带。
闻言,险些双腿一软没站稳。
“你这婆娘,说了再不提那些陈年旧事,这都好些年了,你咋还提!”姜族长的语气满是埋怨。
说到两人的偷情过往,姜族长恨不得掬一把辛酸泪。
当初年轻气盛人也风流,仗着老爹是族长,把村里大姑娘小媳妇调戏了个遍。
女人们顾及名声,没人敢对外透露半句。
可偏偏在这曹氏身上栽了跟头——曹氏硬要说姜柱子是他的种。
是不是他的种他不晓得,但自那以后,他每年都得被迫给曹氏一两银子,不然她就威胁要闹得全村皆知。
姜族长倒是不怕她闹,他怕曹氏那个男人。
曹氏她男人,脸黑心黑哪哪都黑,人又长得牛高马大,在他面前,自己就显得十分怂包。
况且他本来就是个贪财好色的怂包。
后来曹氏她男人终于病死了,姜族长这才觉得常年遮蔽在头顶的乌云终于散开,也就大着胆子再不给银子。
曹婆子没了人撑腰,自然也不敢闹,两人平时在村里碰见就当不认识,一直相安无事到如今。
此时听曹婆子又旧事重提,被敲诈勒索二十年的憋屈重又涌上心头,姜族长简直恨得牙痒痒。
曹婆子浑然不知对方心中所想,她自以为这些年里自己安分守己,还辛苦帮他拉扯大了儿子,姜族长无论如何都该念着她的好。
况且儿子成了废人,眼前的老头已然成了她唯一的依靠,曹婆子便不自觉放低了姿态。
“大良啊,柱子被人废了双腿,眼也瞎了,我们母子二人,如今就只能靠你了,你无论如何,都得帮我们讨个公道啊。”
见她难得这般做小伏低,姜族长很是受用,随口问道:“咋回事?”
曹婆子便将前因后果添油加醋地说了。
谁知刚说完,姜族长立刻摆手,说自己办不到,更惹不起。
曹婆子还当他想撒手不管,忍不住了狠,威胁道:“姜大良,我老婆子哪怕被人沉塘,也要在全村老少汉子面前,揭穿你的真面目!”
姜族长又怂了。
毕竟他在村里还有六七个姘头,人家男人可都还活着呢!
这次轮到姜族长放缓了语气:“不是我不帮你,我也是昨日去赶场才晓得,咱们镇上要新开一家啥子专营店,全都是从你家二丫那个村子进货。”
曹婆子一脸茫然。
平日里,姜柱子任何事都不愿同她说,只有在没钱和肚饿时才会找上她,她自然不清楚外面生了什么。
姜族长继续道:“恰好开店的后生是我婆娘的远房表侄儿,我也就听了一耳朵,那南溪村如今的东家,是你家二丫的大儿媳!如今全村恨不得供着她,我哪敢……”
曹婆子闻言,只觉脑袋“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接下来姜族长说了啥,她一个字也没听见。
怎么可能呢?曹婆子心想。
明明两个多月前她才去了南溪村,二女儿穷得还要靠借外债过活,一家子全都瘦得跟猴儿一样,咋可能摇身一变,成了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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