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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下来的比赛中,除了几次发球失误,红队的分数一路青云直上,老生们用实力向新生们证明了他们的默契与配合,无论是时间差、多点进攻、打手出界、梯次进攻……他们几乎将他们会的招式都用了一遍。
当中也不乏失误,但成猫们的默契总是比刚刚开始磨合的幼猫们强,很快就弥补了过来。
“猫咪们亮出爪子来了啊。”玲子说道。
“哈哈,之前没有亮出来主要是要试探一下新生们的实力,给他们表现机会,再一点点把他们的血给磨掉,就能开始亮出真正的实力了。”
但是又换言之,因为有夏目这类不按常理出牌的选手,所以平时常用的套路在开局不怎么适用.
猫又育史笑眯眯的样子让玲子想到了“老奸巨猾”一词。
她耸了耸肩,“这个小二传可算是得了你的真传,我猜你和他一个年纪的时候远没有他厉害。”
猫又育史年轻的时候也打的二传,脑子是队伍里顶顶好的,但恐怕和音驹现如今的二传相比,还是稍逊一筹。
猫又育史咧嘴一笑:“老头子我也没有否认这点,研磨一直很厉害,所以我也很看好
他——如果他能训练得再勤快些就更好了。”
音驹的惯用套路,当然是慢慢磨了,仗着自己一传够稳定二传脑袋好经常能把一场比赛拉的老长,不让球在空中飞三四个回合都不叫音驹。
即便日常被对手吐槽恶心人,而事实也的确如此,但猫咪们还是乐此不疲地参与防守。
反正只要球不在己方球场落地、只要能得分不就行了?
比分差距一点点拉大,成猫们向他们的后辈露出了锋利闪着寒光的利爪。
比分来到23:15,8分的差距犹如一道深深的鸿沟,清晰地告诉新生们他们和对面那些学长们的差距。
红队叫了个暂停,理由是怕自家二传累着,顺便再给凭借直觉拦下一击扣杀的犬冈走所在的白队晾一晾过于躁动的心情。
但是明显的,他们的心情没有平复下来。
“我可以接球了,我真的可以了!让我接一传吧!”芝山优生紧紧地握拳,若非还要接球,他的手指甲都能将肉掐出血痕。
短短时间内,比分上涨的很快,若非他还站在球场上,芝山优生几乎是以第三者的视角去感受比赛了。
老生们也像是故意放过他一样,没有朝他方向故意扣的球,他们的大头还是在夏目身上,或是剩下几个一年级主攻身上。
反正他们一传都不强。
红队的攻击就像不需要思考一样,顺其自然地就衔接上,他们甚至没有暗号——或许有,只是手背在身后新生们看不见。
比分一下子就拉开了很多,新生们奋起直追也只是凭借两三个夏目的扣球和犬冈走的拦网截下了分数,剩下都是对方发球失误。
众人看看彼此,点了点头。
同意了芝山优生是说法。
再不拼一把,他们就真的要以这样一个惨烈的分数落幕了。
老生们几乎已经能够锁定胜局。
但并他们脸上并没有显露出轻松的神情。
不到胜败落定那一刻,决计不能放松警惕!
一群人喝水的喝水,擦汗的擦汗,调整护膝的调整护膝,像一群久经沙场的战士。
新生们围在一起,给彼此加油鼓劲:
“不管多糟糕的球路,接起来才有胜算!”
“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得分的机会,不管是拙劣的接球还是传球或者进攻,只要球不落地,我们就有翻盘的希望!”
“加油——”
“一年级们的斗志很足啊,和研磨你们这届比。”黑尾铁朗没什么站相。
“不用带上山本和福永,我知道你在点我,小黑。”孤爪研磨从地上站起来,有气无力地甩甩手,“确实,他们的凝聚力比我们强,也比小黑你们当时要强吧?”
黑尾铁朗点了点头:“我和夜久有合作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学期了,在这之前天天吵架。”
海信行小声:“可是你们现在也天天吵。”
“不过,”孤爪研磨眯了眯
眼睛,汗水打湿了他的发丝,“光有凝聚力没有足够的默契还不够。”
体力流失大半的自由人、一传能力差劲的攻手们、球路过于模板化的二传,以及唯一一个有强劲战斗力却由于限制无法发挥出全部实力的接应,这样的配置和已经打了一年配和的他们相比,谁会获胜呢?
“好了,大家,准备好给我们还在挣扎的白色小猫咪最后一击了吗?”黑尾铁朗故意大声道。
山本猛虎配合地喊:“准备好了——”
同时虎视眈眈地看向球网对面,用常用的恶人脸挑衅新生们。
新生们:累到不想搭理你。
休息时间结束,白队早川直人从1号位发球,球越过球网上空,被尚且精力充沛的自由人夜久卫辅抬手接起。
孤爪研磨二传传至三米线上空,山本猛虎、黑尾铁朗、海信行、福永招平相继起跳,再一次的,多方位置差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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