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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学了好久跳飘,发出来的球始终不飘,估计是真的在这方面没有什么天赋。
猫又育史被他的诚实噎了一下。
他低下头,思索了一阵子。
“你听说过‘天花板发球’吗?”他问。
手白球彦眨了眨眼:“听过,‘最难接的下手发球’是吗?”
“哈哈哈没错,这种球现在已经很少在高中联赛中出现了,就算是夜久那样的自由人,想要一下子适应起来都有些困难,更别说是在比赛中头一次见到的对手了。”猫又育史一叉腰,“这个怎么样?”
手白球彦紧紧抿住嘴,咽了一口口水,用尽全身上下的肌肉来抑制住自己的过于兴奋的心情。
他点头的频率都快赶上打点计时器了。
“我有个认识的好友,是从国家队退役下来的,从前是国家队的替补发球员,他就会天花板发球,你可以试试着学学看。我可以联系他每周日教导你发球,但我要申明,这种球不比跳发和跳飘,可能对付一些人很有用,对付另一批选手就捉襟见肘了,而且训练时间不会短。”
“你可以接受吗?”
“可以的!”白发少年大声说。
老猫咪咧嘴一笑,“那就好,我很期待你的学习成果。”
任何事情都是从[尝试]开始的嘛。
说不定这个没有被太多人注意到的小少年,会成为音驹一枚出色的秘密武器呢。
……
日子依旧在不紧不慢地过去,其中玲子又来了两趟,时不时给小猫咪们松松筋骨。
在练习托球和接球的间隙,夏目有时会联想到之前学的棒球,作为投手时,他每天投的球都是有限制的,因为发力点和投球动作不同,有一些球种会对投手的指尖和腿部产生一定的压迫,一旦受伤就有可能在同个部位习惯性受伤,最后落下一身伤,所以一些以职业为目标的投手会控制自己的投球量。
排球也是如此,不过通常打排球人累了就歇下了。
这点上高中生老程度倒比棒球好得多,至少伤病的人员据他所知比练习棒球而折损的少了不少。
休息时间,夏目喝了口水,瞥见练完一组力量训练的黑尾铁朗,想到了那张截图中激动的脸。
他问:“黑尾学长将来有没有打职业的打算?”
鸡冠头主将指了指自己:“我吗?比起职业我更想希望有更多人了解排球这项运动。”他自己天赋自己清楚,与其加入联赛当个小透明拦网,不如以另一种方式活跃在排球场上。
路过的夜久卫辅:“你要搞传销?”
黑尾铁朗:“……”
他二话不说撸袖子,“夜久,咱多久没动过手了?”
“8天零23个小时。”
“正好。”
“巧了,我也手痒了。”
眼见两只猫猫就要扭打在一块,海信行及时出手,挡在二人中间,避免了一场惨案的发生。
和夜久卫辅相看两厌的黑尾铁朗冷哼一声,转过头。
在他看向夏目时又变了一张
脸。
“我说这句话是真心的,我可是真的想让更多更多人了解排球,让他们喜欢让排球这项运动。”
他对着夏目露出夏目有史以来在他脸上见过的最为纯粹的笑容。
夏目注意到了黑尾说要将让更多人了解排球时的那双眼。
犹如夏日夜晚天空中訇然炸响于夜空的烟火,发着光,带着热,生生不息,一朵接着一朵,一丛接着一丛绽放于天际。
——特别璀璨。
虽对于地上仰着头的人而言有些过于遥远,但那股夹杂其间不言而喻的热量确是隔着天与地的距离都能感受得清清楚楚。
他的回答没有半分虚假。
或者说,他是真的有在深思熟虑后认真且没有半点敷衍地回答夏目这个问题——语气一扫平日的轻浮。
或许不容易被发现,但显然,孤爪研磨不是其中一员。
他看着夏目微微震动的和自己一样的竖瞳,微不可查的微微嘴角,低声说:“小黑是真的很热爱排球,比我热爱游戏还要热爱。”
熟悉研磨的人都知道他可以为了打游戏凌晨两点“早起”的类型,而若要比研磨热爱游戏还要过……黑尾怕真的是将排球视为他一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孤爪研磨从未怀疑过黑尾铁朗对排球的“真心”,说他将自己一辈子奉献给排球都不为过。
“黑尾学长,你的梦想一定会实现的。”夏目轻声道。
黑尾铁朗此时又和海信行开始了一组耐力训练,一旁监督他们的猫又育史出声:“研磨、夏目,你们两个人也快点过来折返跑!尤其是你研磨,不要装自己很累的样子,你明明还有体力!”
“没有了!”
“声音这么响,一听就是没消耗完。”
“别磨蹭了,快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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