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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指腹还留着她唇畔的温度:“唐熙。”顿了顿,又补一句,“你总说我的名字像像钢琴上的某个和弦。”
暮色漫进病房时,唐熙正在收拾保温桶。
不锈钢的餐具碰撞声里,林悦忽然发现他鬓角有几根白发,在床头灯的暖光里泛着银光。
他的毛衣袖口磨得发旧,左肘处有块浅褐色的印子,和记忆里某个雨天替她撑伞时溅上的泥点位置分毫不差。
“唐熙”她试着念这个名字,看见他指尖猛地收紧,护工新换的米色床罩上,他的影子轻轻晃了晃,像棵被风吹动的树。
“明天想喝什么?”他转身时,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保温桶提手——那里缠着圈细红绳,是三个月前林悦忽然说“这个颜色好看”时,他连夜编的。
那时他躲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笨拙地用冻僵的手指打结,红绳在掌心勒出红痕,却笑着想这是她三个月来第一次主动说话。
“张姨说新到了云南的野蜂蜜,或者你以前最爱喝的荠菜豆腐羹?”
林悦摇摇头,忽然抓住他的手腕。
他的脉搏在她掌下跳得很快,像条受惊的小鱼。
她望着那双手,虎口处的薄茧蹭过自己掌心,突然想起物理治疗时,这双手曾一遍又一遍教她握笔,指尖在她手背画着歪歪扭扭的“林悦”二字。
可为什么,这个名字如此熟悉,却偏偏记不起眼前人的模样?
“我们是朋友吗?”她听见自己问,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陌生的颤抖。
唐熙低头看着交叠的手,她无名指根部的茧子正贴着他掌纹——那是弹钢琴时常年按压琴键留下的,和他自己的位置分毫不差。
二十年前在琴房,他们曾合弹过无数支曲子,他的左手总在低音区为她铺垫,像在时光里筑起温暖的巢。
“算是吧。”唐熙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樱花落在水面,喉间却像卡着片碎玻璃,“很老很老的朋友。”
他抽出被握住的手,指尖划过她手背时,偷偷拭去一滴即将落下的泪。
窗外的樱花正落,有一片恰好飘进窗台,停在床头柜的玻璃花瓶上——那是今早他插的,三枝粉白的樱,斜斜倚在清水里,像极了她们第一次约会时,他别在她发间的那朵。
那时他紧张得碰倒琴凳,却笑着说“你比樱花还好看”。
床头灯被调成暖光,唐熙的影子投在墙上,微微俯着身,像在守护一朵即将凋零的花。
林悦望着他收拾餐盒的背影,忽然觉得那些记不起的时光,都化作了碗底未凉的余温,在春夜的风里,轻轻摇晃。
当他走到门口时,她忽然听见自己说:“唐熙这个名字,真的很像和弦。”
他的背影猛地僵住,很久很久,才传来一声极轻的、带着哽咽的笑:“是啊,是你最喜欢的C大调。”
他没有回头,怕她看见自己泛红的眼眶,怕那些没说出口的“我爱你”会随着夜色漫出来。
走廊的灯光在他镜片上投下光斑,模糊了视线里的病房门,却清晰记得二十年前那个冬夜,她在琴房弹错和弦时吐舌头的模样——原来有些记忆,早已刻进掌纹,融进心跳,哪怕她忘了全世界,他也会在每一勺温热的粥里,慢慢说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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