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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书院的地窖里,烛火将谢明远的影子投在石壁上。他手中握着的不是朱砂笔,而是一根浸透尸油的墨斗线——线头正扎进面前这具戍字营将士的尸骸眉心。
"戌时三刻,膻中穴有青铜渣……"他蘸着黑狗血在《天机密录》上记录,突然笔尖一顿。尸体的喉骨突然"咔哒"响动,藏在牙缝里的青铜钉激射而出,钉尖泛着的磷火照亮了地窖暗格。
暗格里堆满贴着符咒的木匣,每个匣盖上都刻着"戍"字。谢明远用墨斗线缠住青铜钉,线头突然绷直指向东北方——那是三皇子寝宫的方向。
"果然掺了龙血。"他碾碎钉尾的青铜屑,碎末中浮现金色纹路,"用皇族血脉温养傀儡钉,周国师好手段。"
地窖外忽然传来瓦片碎裂声。谢明远袖中滑出三枚铜钱,铜钱落地时摆成"哭"字卦象。他冷笑一声,墨斗线突然缠住房梁,整个人如纸鸢般飘上横梁。
破窗而入的黑衣人刚落地,脚下青砖突然翻转——砖缝里窜出浸泡过尸油的墨线,瞬间将他缠成蚕茧。蚕茧中的挣扎声越来越弱,最终只剩皮囊坠地声。
谢明远落地时,蚕茧里滚出一枚鎏金腰牌,牌上螭纹的第三只爪比寻常制式多出一节骨节——这是工部暗桩的标记。
"连工部都成筛子了……"他拾起腰牌,牌面突然渗出黑血,血珠组成八个字:"墨线缠尸,不如缠心。"
三更的梆子声传来时,谢明远站在城隍庙戏台下。台上正在演《目连救母》,可那目连的提线突然断裂,木偶的头颅滚到他脚边。
木偶眼眶里嵌着的不是琉璃珠,而是人眼——瞳孔已经浑浊,却仍能看出死前的恐惧。
"谢大人也爱看傀儡戏?"
沙哑的嗓音从背后传来。谢明远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工部侍郎崔珏,他官袍下摆还沾着新坟的泥。
戏台突然震颤。那些断了线的木偶自己爬起来,关节出"咯吱"声。崔珏的指尖缠着近乎透明的丝线,丝线另一端没入木偶的后颈。
"二十年前寒江渡口,谢大人用墨斗线困住水鬼时,可想过自己也会变成提线木偶?"崔珏的笑声像钝刀刮骨,他猛地扯动丝线,木偶们突然扑向谢明远。
谢明远不退反进,袖中墨斗线如灵蛇出洞。两股丝线在空中相撞,竟迸出火星——崔珏的丝线里掺着金蚕蛊!
"周国师连苗疆秘术都教你了?"谢明远突然松手,墨斗线如活物般缠住戏台立柱。整个戏台轰然倒塌,烟尘中飞出三枚铜钱,精准切断崔珏的傀儡丝。
崔珏暴退三步,官袍裂开处露出胸膛——心口嵌着青铜罗盘,盘针正指向谢明远。
"你以为查戍字营就能扳倒三皇子?"他咳出带蛊虫的黑血,"天机阁十二分舵,早就……"
话音未落,罗盘突然炸裂。飞溅的青铜碎片中,谢明远看到盘底刻着半阙诗:"傀儡戏苍生,谁为牵丝人。"
五日后,谢明远站在戍字营校场。昨夜暴毙的十七名将士躺在草席上,每具尸体后颈都插着青铜钉。
他剖开最新那具尸体的胃囊,腐臭中滚出半消化的人皮书页——正是《正气歌》抄本。用黄泉水冲洗后,书页显出血字:"子时三刻,西市肉铺。"
当夜暴雨倾盆。谢明远扮作屠夫蹲守肉铺,案板下的暗道突然开启,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地道尽头是座青铜地宫,宫墙上挂满人皮灯笼。每盏灯笼上都画着戍字营将士的脸,灯芯燃烧时竟出他们的惨叫。
"谢大人果然找来了。"
阴影中走出个佝偻老者,他手中的灯笼赫然是用崔珏的脸皮制成。灯笼光照亮他胸前的青铜罗盘——与崔珏那枚一模一样,只是盘针指向北方。
谢明远的墨斗线悄然缠住袖中铜钱:"周国师的分身术越精进了。"
老者突然撕开脸皮,露出周国师的面容。他手中的灯笼突然炸开,无数尸蚕从火光中涌出!
"这些可不是普通尸蚕。"周国师弹指,尸蚕爬过的地面腾起青烟,"它们吃的是记忆——谢大人不妨猜猜,老夫从戍字营将士脑子里挖出了什么?"
尸蚕群突然聚成个人形,轮廓渐渐清晰——竟是二十年前的谢明远!那时的他正跪在初代阁主棺椁前,双手捧着一卷血书。
谢明远瞳孔骤缩。他终于明白为何这些天查到的线索都指向错误方向——周国师早就在篡改记忆!
墨斗线横扫,尸蚕群被拦腰斩断。断开的蚕身却化作更多小蚕,每只蚕背上都浮现"天机"二字。
"没用的。"周国师抚摸着人皮灯笼,"这些蚕是用你的心头血养的,你杀得越多……"
他突然闷哼一声,低头看向心口——半截狐尾不知何时刺入胸腔。地宫角落,红袖的虚影正在消散:"老东西……当年你骗我吞下尸蚕卵……今日该还债了……"
趁周国师分神,谢明远甩出铜钱阵。铜钱落地成卦,乾位突然裂开,露出埋在地下的青铜匣——匣中正是他当年亲手封存的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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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书展开的刹那,整个地宫开始崩塌。书页上的字迹是用龙血写成,每个字都在燃烧:"初代阁主未死,其魂寄于九鼎,三皇子乃鼎中傀……"
后面的字被污血遮盖,但谢明远已经不需要再看。他想起陆九霄出生那夜,剑冢中传来的啼哭不是婴儿,而是青铜鼎的嗡鸣!
周国师的身体突然膨胀,皮肤下钻出无数青铜钉:"你以为找到血书就能翻盘?天机阁早就是……"
话未说完,红袖的残魂突然扑入他口中。狐火从内部爆燃,将周国师烧成灰烬前,谢明远看到他的头骨内侧刻着字——"戍字七号傀。"
暴雨中,谢明远跪在寒江畔。他手中的墨斗线浸入江水,线头突然绷直指向江心——那里沉着一具青铜棺。
"原来在这里……"他割破手腕,血染红江面。青铜棺浮出水面时,棺盖上缠满傀儡丝,每根丝线都系着块玉佩碎片。
谢明远摘下自己佩戴二十年的玉佩,严丝合缝地嵌入棺盖凹槽。棺盖开启的刹那,江底升起九道水柱——每道水柱中都封着个"谢明远"!
这些"人"有的在读书,有的在练剑,最新那个正在地窖验尸——全是傀儡分身。
"好一个傀儡戏苍生……"谢明远惨笑,"原来我才是最大的傀。"
他忽然想起初代阁主临终时的眼神。那老怪物摸着幼年谢明远的头说:"你将来会明白,最好的傀……"
江心突然传来龙吟。谢明远猛地转头,看到洛清雪的龙魂锁穿透雨幕而来——是二十年后的景象!
"原来血书所指的现在……是这个意思……"他突然将墨斗线缠上脖颈,线头却自动转向,在江面勾画出皇城地图——傀儡丝的源头直指观星台地下。
暴雨中,谢明远对着自己最年轻的那个傀儡分身说:"去查三皇子生辰八字,要快。"分身的瞳孔泛起青光,那是陆九霄通幽瞳的颜色。
江底青铜棺重新沉没时,谢明远抹去所有痕迹。他知道从今夜起,自己正式成为"牵丝人"棋盘上的卒子——但这卒子,要吞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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