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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予怀下意识就要挪步,卫听澜按住了他:“你别去,就在这儿等我。”
祝予怀有些心慌,卫听澜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而后拔剑转身,穿过回廊往对面的雅间冲去。
谢幼旻看他头也不回地往对面跑,忙追了上去:“卫二,出什么事了?刚刚是——”
卫听澜没空搭理他,握稳手中的剑,径直劈向紧闭的房门:“别废话,帮我撞门!”
“哦哦……好。”
两人合力撞了几下,木门发出不堪重击的吱呀声,门闩骤然崩裂开来。
谢幼旻没刹住脚步,一下子扑了进去,待看清眼前场景,登时倒吸了口凉气。
地上倒着两名衣裙染血的女子,一人胸前插着剪刀,另一个则被簪子扎穿了喉咙。
谢幼旻连滚带爬地往后退,慌乱道:“这这这,什么情况?我去叫大夫……”
卫听澜蹲下身查看须臾,心便沉了下来:“刺中的都是要害,人已经咽气了。”
他扫视了一圈房间,走到大开的窗子跟前望了望,窗外只有一条远离主街的偏僻巷子,空寂无人。
谢幼旻终于爬起身来,仓促间感觉自己踩到了什么东西,又吓得往边上一弹:“啥啊这是?”
卫听澜闻言望去,稍皱起眉:“你别乱踢。”
他用剑鞘将地上的物什小心地翻了个面,才看清那是个花神面具,上头所绘的纹饰,花白胜雪,叶长如剑。
正是水仙。
出了命案,春花宴自然进行不下去了。
高台上的演出停了下来,很快有人去报了官。赶来的官差将离案发之地最近的楼层暂时封锁,宾客们被逐一录名、询问案发时的状况。
有知韫出面安抚,倒也没起太大的骚乱。而且案发时大多数雅间都开着门,众人彼此之间都能作证,很容易排除作案嫌疑。官差也无意得罪这些非富即贵的客人,循规蹈矩地问完该问的,便将人都放了。
出了这样的意外,吃酒也没滋没味了。遮月楼转眼就空了大半,谢幼旻的朋友们也颇觉遗憾,约了有空再聚,便一一告辞离去。
谢幼旻将他们送出去,回来却见祝予怀和卫听澜还没走,正在探讨着什么。
祝予怀说:“依你所言,五层的高楼,除非凶手身手不凡,否则很难在短时间内从窗户逃逸。倘若凶手没跑,会不会是从窗户攀上了楼顶,或者……”
谢幼旻听了片刻,坐了下来:“我听官差说,凶器都是姑娘家的东西,现场也没有第三人的蛛丝马迹,兴许是两个死者有什么恩怨,争执中杀了彼此呢。”
祝予怀静了静,叹气:“倒是也有这个可能。”
谢幼旻开解道:“别多想了,查案的事自有官府去办,死者咱们不认得,凭空瞎猜也无用,徒增烦恼罢了。”
卫听澜也不希望祝予怀为此事劳心费神,顺着劝道:“世子说得不错,我查看过那雅间的窗户,确实没留下什么攀附或踩踏的痕迹。你还是莫为此多思多虑,平添心事。”
他们都这般开导了,祝予怀也只得暂按下自己操心闲事的老毛病。
“先不说这个。”谢幼旻看了眼关严实的门,凑近些小声道,“还有件事需得和你们知会一声。我娘过两日要去檀清寺礼佛,准备在那时悄悄将秦夫人和小羿捎带出城,再转道送往雁安。你们觉得这时机如何?”
卫听澜没有异议:“京中不安全,早些走也好。”
祝予怀提醒道:“只怕瓦丹人猜到秦夫人和小羿在侯府,会暗中派人监视。侯夫人出行时,需得多安排些人保护。”
“这你放心。”谢幼旻说,“我爹做了多手准备,说不定还能趁此机会,诱几个人上钩呢。”
卫听澜明白,寿宁侯为人谨慎,这回破例担着风险收留秦宛母子,就是想以此设局,把那些隐在暗处的瓦丹人给钓出来。
他对此倒不担忧,谢安道虽退隐多年,但好歹曾坐到过三大营统帅的位置,眼界和城府非常人可比。他既肯接下这烫手山芋,就是有把握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人送出去。
桌案上的残羹剩饭早已凉了,三人没聊多久,谢幼旻便叫了伙计来收拾房间。
那眼生的小伙计笨手笨脚的,拾掇的时候险些打碎盘子,好在被卫听澜及时接住了。
“多谢客官。”伙计接过盘子,汗颜道,“实在对不住,小的方才有点没缓过神。”
卫听澜收回手,看了他一眼:“魂不守舍的,被命案吓着了?”
“客官见笑了。”伙计歉疚道,“咱们这些人虽命贱,可平日里都本分守己的,骤然出了这样的惨事,心里头难免有些不是滋味。”
祝予怀听他这意思,忍不住问:“恕我冒昧,出事的两位姑娘,都是楼中人吗?”
“不全是。”伙计摇了摇头,“其中一位是咱们楼里的秋婵姑娘,另一位是前些日子才住进来的客人。也不知道她和秋婵姑娘和有什么恩怨,唉……”
祝予怀见他知道的似乎也不多,便没怎么追问。伙计叹息着将桌上的杯盘收拾干净,就告退下去了。
卫听澜若有所思地望着那伙计的背影,待人走后,不动声色地低头轻瞟了一眼。
他掌心攥着的,是张窄小的字条。
是方才那伙计趁着接过盘子的时机,悄悄塞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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擢兰试分文武双榜,名单列在一张长卷轴上,张挂于芝兰台学宫外的鹿鸣亭。其中文榜和武榜的前二十名,还会专门用红纸誊抄出来,贴在贡院外科举放榜的地方,对外公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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