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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如今已渐入深秋,银杏叶子也挂上了金灿灿的黄色,引得许多游客慕名前来观赏。傅宛接到沈青的电话:“宛宛,我这个周末会和朋友来北京采风哦!”
沈青加入摄影协会后,结识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摄影技术也得到了很大的进步。傅宛每次看她的朋友圈,都忍不住为沈青埋没多年的摄影天分而惊叹。
“妈,你们是过来拍银杏吗?”
“是啊!到时准备去地坛公园和钓鱼台宾馆转转,我刚配置了新的镜头,希望能拍出好照片来。”
“妈,以你的功力,拍出大片那是绝对没问题的。其实青因寺也不错,你们到时也可以去那里拍拍看。”
“哦?就是那个南普陀北青因的那个青因寺吗?听说那里求姻缘特别灵,好好好,这个得和你单独去,到时也好给你求个姻缘签。”沈青笑着说道。
傅宛汗颜:“…妈,我只是想告诉你那里的银杏不错而已。”
“我不管,宛宛你就说陪不陪妈妈去嘛~”
“陪,当然陪啊,你确定了行程就告诉我,只要那天没通告,我就陪你去。”
沈青和好友来北京时,刚好傅宛去外地录制综艺去了,待回来时,一推开门,便闻到了空气里一股甜香,沈青从厨房里探出了头:“宛宛,你回来了。我炖了些冰糖雪梨银耳羹给你,哎呀,北京这天气太干了,妈妈鼻子都快受不了了。你也赶快喝点润润。”
傅宛三步做两步地从后面抱住了沈青,甜甜地撒娇:“妈,我都想死你了!”
又特意看了看她的鼻子:“怎么样?没流鼻血吧?”
“没有,没有,天天多喝点汤水就好了。”沈青笑着拍了拍傅宛环抱在她腰上的手。广东人三餐四时都离不开汤,因此有人打趣,广东人的身体里一半是凉茶,一半是老火汤。想起这个,傅宛忍不住“嗤”地笑出了声,娇嗔着说道:“妈,我也想喝你做的汤啦!”
“好好好,你想喝什么,妈妈明天给你煮。”沈青笑眯眯地应道,一边用抹布将炖盅从锅里取了出来,放在餐桌上,“快来把这个喝了先。”
傅宛掀开盖子,只见颜色透亮的雪梨水里,舒展着几朵洁白舒展的银耳,还有些许色泽鲜艳的枸杞,红白相映,煞是可爱。一股淡淡的甜香扑鼻而来,还未喝,整个身心便已好似被浸润。
沈青细声说道:“那天见你在电话里好似咳了几下,是不是喉咙不舒服了?这几样东西最是生津润燥,你喝了应该会舒服点。”母亲总是能察觉到孩子所有的变化,这似乎是一种天性。
傅宛点点头,“a城风沙有点大,感觉有点难受,不过戴了口罩好多了。”
雪梨水清甜可口,傅宛一滴不剩地尽数喝完,待将碗拿进厨房时,沈青正在切肉准备第二天做姜丝肉末粥,见状傅宛忙说道:“妈,我来吧。”
沈青推开了她的手,“你还是算了吧,每次看你拿刀我都战战兢兢的,你说你,菜做的不错了,怎么刀工就一点都不见长呢?”
“哪有?我觉得还好吧。”傅宛不服气的嘟嘴。
“不行不行,我每次看你拿刀,都怕你切到手,还是算了吧。”
“不会呀,从来都没人这样觉得…”傅宛话说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什么,登时整个人楞在了半空。
“小心切到手,我来吧。”一个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回响。
是的,除了妈妈,还有一个人这样说过。这样想时,那日雨天的灯光下,周肆温和的面容好似又浮现在了眼前。他用那白净纤长的手,温柔又坚定地拿过了自己手中的菜刀,目光温柔地望着自己,低声说道。
背对着傅宛的沈青并未留意到傅宛的恍神,她一边切肉一边念叨:“等你遇到了第二个担心你切到手的人,妈妈我就放心了。”
傅宛背脊僵了一僵,有些不自在地捋了捋身上的衣服。
第二天,傅宛开车随沈青一道去了远在怀柔的青因寺,当天是工作日,但却罕见的静谧,游人也未见。傅宛摘下墨镜,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周遭,有点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突然一个看门的老太太笑眯眯地和她打起了招呼,“你是傅宛吧?”
傅宛笑笑,落落大方地承认:“是啊,大妈,您好,我是傅宛。”
“哎呀,我好喜欢你演的《汉时月》啊!小姑娘长得真俊,你说你这么好,怎么那个皇帝还把你抛弃了呀…”老太太连连摇头。
面对入戏太深的老太太,傅宛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略带尴尬地笑笑:“大妈,别伤心,那是拍戏呢。”
老太太抹抹眼角,趁着这当儿,傅宛问道:“大妈,今天这青因寺能进吗?”
“你今天来是想去青因寺?今天有贵客造访,闭寺一天呢。”
傅宛点点头,指了指身后的沈青,有点遗憾地说道:“啊,这样吗?我母亲过来北京玩,还想带她来青因寺看看呢。”
老太太得意地抖了抖眉:“这好办!我带你进去就是,不过你们小心一些,不要冲撞到贵客。”
傅宛喜出望外,感激地点点头,“那真是谢谢您了!”
“好说,好说。”老太太咧嘴一笑,满脸的皱纹绽放如盛开的花。
因为没有游人,寺内安静得只能闻见阵阵清脆鸟鸣,以及隐隐约约的诵经声,配着这古刹老树,别有一种庄严肃穆的味道。母女两人虔诚地进殿叩拜,佛祖低眉敛目,慈悲怜悯地望着俯首叩拜的信众,傅宛心内一软,身心都好似被这目光安抚。
小心地退出大殿,仰首望去,遍植银杏的青因寺内,举目尽是金灿灿的银杏叶。沈青兴奋地举起了相机,和傅宛说道:“宛宛,我去拍些照。”
傅宛点点头,小声说道:“好的,妈妈,小心些,注意避让来人。”京城多的是有权有势的贵人,她不想给那老太太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沈青应了声“好”后,便举着相机走远了。傅宛在角落处随意找了个石凳坐下,大殿前是两颗遥遥相对的千年银杏树,树干粗大需几人合抱,树冠舒展宽广,虽相距甚远,却几乎连在了一块。此刻满树都是层层匝匝的金黄树叶,好似满树黄金,耀眼夺目,明媚的阳光从树缝间倾泻而下,更添华美。风一吹,黄叶纷纷落下,不多时,便在地面铺就了一层金黄的华锦。
傅宛想起了外公小时教过的日本和歌,忍不住地脱口低吟:“黄叶满地不忍看,乞教山风怜,莫将叶吹散。”
“叶落龙田荡悠悠,若无黄叶逐水流,有谁可知秋。”忽然,背后有人低低地应和,不曾想到还有旁人,傅宛惊诧地回头,只见周肆站在身后,他淡淡一笑,望着满地金黄,似喃喃自语般地轻声说道,“就算叶落也无妨,选其中最金黄的一片,珍藏起来,每当看到,今日的美景便会浮现眼前,也不枉它落这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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