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陆砚辞无声听着时冕的话语,他从未注意过的事情,他从小到大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就这么简简单单地从时冕口中说了出来。
他身上有异味,他是一个信息素很臭的人。
他是踩着母亲尸骨活下来的人,尸臭味是他的报应。
这么多年来,无数这样的话语充斥在陆砚辞耳中,他已经近乎麻木地接受了这样的自己——他就是这么糟糕的一个人。
而现在……而现在时冕告诉他,这一切都并非如此?
他竟然也是个会散出甜腻信息素的apha。
“闻到了吗?周围的味道。”捂住腺体的手终于被拿开,时冕鼻尖抵在陆砚辞后颈处,说话时热气全都喷洒而上,“现在又变了,好腥……”
陆砚辞终于也尝试着抬起头去嗅闻空气中自己的味道,混在醇厚的奶糖香气中,那是一股难以形容的腥瑟气。
陆砚辞咽喉哽住,有些僵硬:“这也不好闻。”
“那是因为你在想不正经的东西。”时冕眼角挑起,他放缓度,问道,“你在想什么?味道这么浓……”
陆砚辞被时冕问得又是一哽,他有些忍无可忍,仰头威胁般地咬了咬他的喉结。
浓郁的信息素缠绕而上,与房间内本就存在的奶糖味信息素碰撞在一起,互相争斗,不肯罢休。
apha的信息素互相排斥,强制性的标记只会让双方感到痛苦。
时冕却怪异地在这种痛苦中品尝出了一些满足的意味,他隔着层看不清的黑暗,将陆砚辞压得更深,也握得更紧。
他曾经不喜欢abo的世界,持续的时间很长,从他穿进这本书里就开始如此。
这个被信息素支配的世界,所有人都是傀儡。他们交配结合,脱衣热吻,仿若野兽活动,完全没有理智——一切一切,都和他小时看到的那些男女一样,让他感到恶心。
而现在……
那些假装温柔的信息素蛮横又霸道地缠绕在他身边,疯狂侵占着他周围的空气,将味道深刻在他皮肤的表面。
灼热在时冕身上蔓延,他掐紧掌心下的软肉,微眯起眼眸。
apha信息素碰撞的痛苦在减弱,逐渐适应后,它们交织融合在了一起。
他们不是被欲望操纵的野兽,也不是信息素控制下的傀儡。
时冕低下头,他薄唇微张,指尖按了按陆砚辞脖颈后的皮肤便张口咬了下去。
一声闷哼过后,细微的蔷薇花香散开来。
*
结束后时冕后背覆盖上了一层薄汗,黏又湿,感觉有些不舒服。
陆砚辞情况更糟,他身体上红痕遍布,有些地方更是肿胀,碰一下都感觉不妙。
时冕给他用温水擦拭干净了身体,这才自己拿着睡衣去浴室里面重新洗了把澡。
出来后陆砚辞已经裹着被褥睡着了。和之前一样,他睡觉总喜欢贴着墙边,将大半张脸藏进被褥里面,只露出寡淡的眉眼和一头白。
时冕走到床边,他揉了揉陆砚辞的头,状似不经意地拨开他后颈的白看向了他的腺体。
这个地方之前就被陆砚辞具有高强度电流的抑制环折磨得不轻,如今又被时冕糟蹋了一顿,又红又肿看着颇为可怜。
时冕拿出药膏给他那里抹了一些,又把之前仅剩的小药丸拿出来,切了一半放水里,搅开了喂给陆砚辞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
人性是复杂的。大多数人为道德法律所约束,一生兢兢业业,无行半点恶事。然而这并非说,这些人心中便半点恶念也不生。无论你是面朝黄土的农民,精明干练的商人,保家卫国的军人,亦或是指点江山的政客,都不能说自己由生至死,半点恶念也没有过。乃至于,终南山下出尘的年青道人也不能说。这是终南山下一间普通的民房,干净整洁,孤独的立靠在密林之中。房内共有两室,一间做书房,足足摆放十个书架,上面整齐着码着各种图书另一间做起居用,里面一应家电齐全,大床上除了被褥竟是各式的抱枕其余厨卫客厅等地自不必说。...
穿越的第二天,实在饿得受不了了的余舟试图上山去找吃的。结果意外捡了个人回来。在邻里们异样的目光里,他看了看床上昏迷的男人,再看了眼这个一贫如洗的家。实在不知道‘男男有别’跟家徒四壁哪个更可怕一些。等后来夫郎在怀,孩子绕膝的时候,余舟才明白,一切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两人互相扶持,从一无所有开始奋斗的故事中间有一部分会涉及科举。本文主攻互宠,架空历史,甜且苏。男人,女人,双儿的设定,温馨向种田文。...
苦逼打工人摇身一变女杀手?好心江湖郎中背后竟另有多重身份?艾柠这次穿书主要就办三件大事第一!玩命吸猫!第二!保护男神太子殿下!第三!金盆洗手搞钱!(亲,真的不给家里的主子来根逗猫棒吗?猫爬架猫抓板猫薄荷我们应有尽有!什么?!娘子夫君不让养?我们还有猫咖!现场撸可还行!对于资深猫奴艾柠而言,世界上最大的痛苦莫过于...
人生最倒霉的不是你穿越百年变成英国街头一无所有的流浪汉,而是你明知道那艘船叫泰坦尼克还得硬是往上冲。这是为了一条毛毯而走上拯救主角,最后却跟男配二相杀相爱的不归路的故事。主角艾米丽卡尔霍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