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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对他产生感情,他也一样。
“我想好了。”
“说说看。”
“我答应调进一组。下半年大运的案子,我跟。但你得向我保证你说的是真的,你需要的是我的能力。”温白然伸手,两只薄薄的玻璃杯碰到之前,宋叙却移开。
他单手抱胸,望下来的眼底很深,语调缓慢,提醒:“你漏了一点。”
温白然捏着细长杯脚的手指关节泛出青白,不肯服软的声音隐约带着倔强,尽管这倔强更像讽刺,“我已经来了。”
从接电话,到他开门之前。
这一路上她有无数次反悔的机会。
但她还是站在了这里。
这已经说明一切。
她清楚自己选择了什么。
温白然透润的眼睛里已经找不出哭过的痕迹,剩余微微的水光在夜色下轻颤。柔韧的脆弱。
这脆弱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剂强有力的春药。
宋叙勾唇,迫不及待吻下去。
她唇上还残留一点咸涩,仿佛是眼泪。
她昨晚也哭过。
一样是这个味道。
只是让她流泪的人不一样。
爱和性究竟是什么关系?
关于这一点,无数人曾经讨论过。
但今晚,此时此刻,对温白然来说,它们没有区别。
曾经,爱是心动,是肚子里的蝴蝶翩翩飞舞。
现在,性是头晕,是身体里每一根神经都被他唇舌拨动。
温白然从前与周凛恋爱,时间再长,总还是羞涩,难堪,想把自己藏起来,躲在黑暗里。
她不愿他看见自己红着脸吐着舌的另一面,不愿承认自己也有淫荡的需求,仿佛只要被他知晓这隐秘的欲望,她就不再纯情,贞洁,完美。
她永远想在他面前保持纯洁。
宋叙的舌尖淬了酒,浪漫的紫红流淌在洁白的画卷之上,一笔一画,落点无法预料,爱欲的花朵含苞待放。
不同于昨晚酒精麻痹了大脑,清醒的她甚至能听见江水崩腾,头顶不知飞往何处的飞机闪烁着红色的眼睛,从她被压在玻璃上的身体划过。
羞耻的。
又极度刺激。
仿佛冲破了某种束缚,这瞬间,她只想把自己暴露的更多些,再多些。
蓦地。
温白然听见自己盛开的声音。
她耐不住发出轻吟,手里的高脚杯不安稳摇晃,红酒洒出来,弄湿她的手臂,宋叙从后面压下来,一点点舔掉,湿润,极尽涩情。
她终于不再不安,连痛苦都被磨掉。
欲望彻底将理智挤出了身体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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