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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里音浪很大,几乎听不到交谈的声音,金柏嘴唇动了动,虽然听不清,但严逐还是看明白了:
“我们已经没有家了。”
金柏总是很果断,会把这些事情赤裸裸地摆在他面前,但他今晚被愤怒冲昏了头,往日求爱畏手畏脚,现下却直接上前一步,握着人的手腕就往外扯。
金柏踉跄了一下,没太挣扎,他不想在大庭广众下和严逐拉拉扯扯,直到跟着人去了门外,才用了些力气,想要挣脱。
被桎梏的手腕晃了晃,他本以为严逐会顺着松手,没想到拉得更紧了,直接拽着人塞进车里,金柏才反应过来严逐往日对他太温柔了,真的用上蛮力,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
手腕被捏得通红,甚至能看到指印,车门也被严逐锁死,等金柏想起扑向驾驶座开锁,严逐已经驱车离去。
“你要带我去哪?”
“你最好自己睡一会。”严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面无表情地说道。
金柏又问了两边,得不到回答,唯一的反应便是车速越来越快,有几次擦着路边飞过,又甩几个急弯,金柏便顾不上再问,双手抓紧车门顶上的把手,尽力安抚道:
“你开慢一点,太危险了!”
严逐还是充耳不闻,单是看到金柏对那男人笑,他便想到了金柏以后再也不理他,金柏以后对别人好,他受不了这样的事情,于是强迫地把人绑了出来,但至于要去哪,做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有公路上飞速灌入的风能让他清醒一点,别做出其它更糟糕的事情。
车子驶上沿山公路,夜间一辆车都没有,只有他们跟疯了似地疾驰在这路上,金柏还在解释,从劝人慢一点注意安全,到解释晚上那几个男生只是新认识的朋友,严逐都没听进去,直到他喊:
“你停下!我害怕!”
车轮和路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严逐一脚踩了刹车,像是忽然惊醒过来,副驾驶还坐着金柏,而自己刚刚让金柏感到害怕。
他有些茫然无措地道歉:“对不起……”接着看到金柏因惊恐而泌出的泪水,以及右手上的红痕,严逐小心翼翼地想要触碰,理智这才回笼,“我吓到你了,疼吗?我错了。”
车停了,金柏半分也不想多呆,直接伸手去拉车门,却仍是纹丝不动,瞪着眼睛怒视严逐,后者还是一副愧疚地样子,不过摇了摇头:
“对不起,但你不能走。”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金柏既走不了,也问不出严逐要带他去哪,反倒是被放倒了副驾驶的座椅,又拿了毯子。
“很晚了,困就睡吧。”严逐拍拍金柏的肩膀,温声劝道。
走也走不了,他也不担心严逐会把自己卖掉,更不要说中途停在这个荒芜一人的公路上,金柏索性破罐子破摔,背过身去,他早就困了,即使精神再紧绷,合上眼没一会就睡着了。
清晨有鸟声频频,金柏醒来,一时尚未反应过来这是在哪,直到看清身处的环境,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坐起来,回头,看到严逐正趴在方向盘上睡觉。
男人睡眠时睫毛颤得很快,仿佛睡不安稳,连座椅也没有放下去,只是以一个极其不适的姿势趴着,面朝金柏,仿佛怕人离开,要随时醒来。
果然,金柏不过是静静地看了两眼,眼前人的睫毛便抖得越发明显,眉毛也皱了起来,醒了过来。
金柏连忙转回头去,严逐像是没睡过似的,声音也很清醒:
“你醒了,”他轻咳两声,“饿了吗?我带你吃早饭。”
金柏这才意识到,严逐把车停在一个街区口,旁边就是一家早餐店,门口排了很多等号的人,看起来就是当地的居民。
“我订好了位子,上次的蟹粉小笼你没有吃,是不是不合胃口?今天我们换一家。”
商量的语气,不容商量的行动,金柏无法拒绝,便被严逐拉着进了一个小包厢,甚至连洗漱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严逐像是怕他偷跑,一步不离地跟着他,直到坐稳在位子上,金柏一摸自己的口袋,才发现手机没了。
“在我这里,”严逐没什么特殊的表情,淡淡地把肠粉推到金柏面前,“回家了我给你。”
“回什么……”
“我买了八点半的机票,吃完我们就回首都。”
严逐甚至不让金柏把话说完,赶着一半便打断道,如此重复几番,肠粉不吃,就换下一个,几乎要把菜单上的全上一边。
“喝点粥吗?总要吃点东西,你昨晚喝那么多酒。”严逐说着,耐心地端起瓷碗。
粥是在瓦罐里煨的,碗沿很烫,虽然凉了一会,但徒手捉上去还是难以忍受,可男人像是没有痛觉似的,端着碗,舀了一勺送到金柏嘴边。
“喝一点吧。”
这样看似温柔,实则逼迫,金柏从昨晚忍到现在,终于耐心告罄,现下严逐又发神经地玩起了过家家的游戏,一会还要不由分说地带自己走,勺子晃在眼前,金柏直接抬手,将整碗粥都打翻了。
碗碎在地上,滚烫的粥大部分落在严逐腿上,可男人的第一反应是看金柏有没有受伤,然后拿湿巾简单处理了自己身上的污渍,又盛了一碗给金柏。
“胃不难受吗?别和自己置气,”说着,眼看金柏还是没有反应,他才有些讨好地说道:“跟我回首都,我就不缠着你了,行吗?”
严逐生怕金柏继续留在上海,又被人带跑了,一定要在自己眼皮下,他才能有安全感。
或许是这句话说动了金柏,对方动了动,瞥眼瞄了一下严逐被烫红的手背,湿透的裤子还粘在腿上,既然是烫粥,那绝对不好受。
金柏本来也没打算在上海呆很久,即使严逐今天不来绑他,他也买好了明天的机票。停留两天只是因为不知回去该如何面对严逐,说好了要一起打官司,那一定免不了接触,还要回忆过去,桩桩件件金柏都想要逃避,这才听从了陆边在上海散心两天的提议。
没想到就这一晚,能让严逐发了大疯,连夜赶过来绑人。
眼看男人强忍着痛也要固执,金柏知道自己拗不过他,折腾整晚,胃里也确实有些不舒服,索性端过粥来开始吃,吃了两口,又控制不住,说道:
“你去把裤子换掉。”
严逐不动,只是盯着金柏把肠粉咽下去,直到听见金柏许诺不会乱跑,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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