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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金柏一觉睡到中午,昨天晚上熬得太晚,他内心剖白半天,严逐依旧反应愣怔,最后说了一句“早点休息”就落荒而逃。
他走出卧室,正好撞上坐在桌边的严逐,男人什么也没做,只是坐在沙发上发呆,看到他睡醒了,低声“啊”了一下,站起身来:
“你先洗漱,我给你热早饭。”
金柏注意到他的状态有些不对,想起今天是沈氏声称《流缘》发布的日子,还以为生了什么变故,没有立即发问,直到两人一起坐上饭桌,才装作不经意地提了一嘴:
“是《流缘》上线了吗?”
严逐仍是反应迟钝:“啊,哦,没有,刚刚童硕还联系我,沈氏撤回应诉律师,应该不会再和咱们对着干了。”
“那就好。”
金柏没再多说,因为起得太迟,早餐便用的很简单,严逐说想带他出门走走,金柏斟酌着昨晚聊的那些,想着既然决定了再试试,应允下来也无不可,尤其他现在更是再度失业,社会闲散人员一个,出门接触接触新事物也好。
昨晚虽然刚开了发布会,但因为金柏已经在娱乐圈消失多年,外加严逐一直有做舆情监控,网络上并没有多少关于他的帖子,也没必要乔装掩饰,倒是严逐戴了帽子和口罩,衣服仍是简单的一身黑,往那一站就是生人勿近的气势。
行程安排都由严逐决定,包括餐厅也是金柏喜欢的口味,他们一起吃了午餐,午后严逐驱车带他去别的地方,直到车辆进入一个地下停车场,金柏以为是去什么商场逛街,一下车碰上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医生,见他们下车,迎了上来:
“是严导吧,老师在办公室等您。”
说着就要引路,金柏这才意识到这好像是他们之前来过的一家私人医院,他会陪严逐来这里看失眠。金柏停下不动,像是预料到他的反应,严逐垂着头转身,有些心虚地说:“我们让医生再检查一下,可以吗?”
“查什么?”金柏冷着眼睨他,“我现在好得很。”
严逐也说不出要查什么,他约了首都最好的胸外科医生,尽管那道疤看起来已经愈合,金柏在离开他的时间里把自己修复得完好如初,他却依然执拗地要做这个马后炮。
“就是体检,查查总是好的。”
“我不想去,”金柏瞥了一眼旁边的小医生,那大概还是个规培生,意识到两人之间存在矛盾,正默默地低着头旁听,他压低了声音,有些不厌地说道,“不是说了吗,那和你没关系。”
他还顾虑着严逐的形象,不愿意在外人面前对他说重话,可男人却听不得金柏这样和他撇清关系,有些心痛地闭了闭眼,继续温言相劝:“这种开胸手术的恢复期会长一点,就让王医生看看,不会太麻烦的。”
两人相视无言,金柏打定了主意不肯上去,对上严逐黑漆漆的眼眸,从昨晚到现在,男人像是小死过一回,只对视一眼,就撇过头去不敢再看。
地下车库人很少,车也很少,讲话都有回声,金柏干脆劝退了那个小医生,回身烦躁地踢了踢地面,有些疑惑地问道:“我有点不知道你现在究竟想要什么,如果是想复合,我昨晚也说了,可以试试,你现在又在折腾什么呢?”
运动鞋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响声,金柏持续不断地摩擦着鞋底,双手抱胸,一副防御的姿态,尤其对面严逐还用那种近乎哀戚的眼神看他,更叫人心烦意乱。
“怎么能试试,”男人终于开口了,这番话他想了整晚,昨天他睡不着,就那样在窗边翻来覆去地念,“我们谈了七年,现在再试试,如果试的不行呢,又要分手吗,还要再来一次吗?”
“那你要怎样,道理不就是这样吗?合适了就谈,不合适就分,我之前嫉妒你,我们不合适,现在我调理好了,可以再试一次,你还想怎样?难道要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和你吵架,不分手吗?”
“不是这样的!”严逐的声音大了些,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尤其敞亮,他意识到这一点,克制地压下声量,“我只是想认真地来,我不想像个试用品一样地重新开始。”
金柏没想到一个简单的表述会引起严逐这样大的反应,但从内心深处,他也确实无法保证即使现在他们重新复合了,下一个七年里是否会出现新的不可调和的矛盾,他没办法再像少年时期那样用一腔热血许下全部人生,但很明显,严逐想要一个“绝对化”的表述。
“好吧,”金柏妥协了,只是一个说法而已,如果他改口可以让严逐不再拉着他去医院,把那些已经愈合好的伤口再扒开重现,那怎么说都可以,“是我表达有问题,我向你道歉,我们认真地重来一次?这样行吗?”
他让步了,可严逐却不接受,表情愈发难看。
“不要道歉。”
沉默了一会,男人说道:
“你为什么要道歉,没有注意到你会双目失明是我的问题,我明明注意到了你总在下午睡觉,却没有关心,把你丢在山上也是我的错,不相信你的解释,甚至都没有再去求证,是我让你受了那么重的伤,你为什么要道歉,”他有些痛苦地抱头,简直不愿意继续说下去:
“你的每一句对不起,把所有问题揽到自己身上,其实是不愿意和我继续聊下去吧,你用道歉来划清我们之间的距离,如果真的是重新开始,为什么我们之间要如此泾渭分明?”
严逐早就意识到金柏每一句“对不起”背后的动机,他一直想要一笔勾销,无论是当时分手还是现在复合,金柏想要截断和过去的联系,也分清两人之间的关系,可爱人彼此就是难以分割的。
他这样讲,却没再收获对面的让步,金柏不愿再哄着他,而是冷眼笑了笑: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要给别人添麻烦。
金柏以为自己学会了,接下来可以和严逐和睦相处,却没想到男人不知哪根筋又搭错了,想要回从前的自己。
一句话几乎击垮了他,严逐再说不出什么,停车场里寂静一片,金柏等了很久,刚想提出离开,却听到一声微妙的噪音。
他没听清,可严逐大约听明白了,那很像快门的声音。
他们在停车场里争吵,声音不大,原以为私人医院还算安全,于是放松警惕,可毕竟严逐刚开了发布会,后天又是最后一场终审,金柏还没有任何面部遮挡,如果照片被拍到网上,还不知会有什么样的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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