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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对面有一家咖啡馆,中午时间人还不多,金柏早上睡了懒觉,没吃早饭,现在空腹坐在这里喝冰咖啡,只抿了一口就觉得胃抽抽。
祁兰先是跟他闲聊,说了一些严逐小时候的事情,金柏盯着桌上的二维码数格子,最后才反应过来她的言下之意。
“这些年,我们也不是完全放他不管,看得久了也就知道了,这孩子虽然铁了心地要做艺术,其实根本还是个商人的思维,计算一切,包括感情,”说着,话锋一转,女人又笑道,“就像人因为压力过大而抽烟,尼古丁能缓释压力,戒烟时又觉得痛苦,但你能说这个人就喜欢抽烟吗?在正常人的世界里,利用和喜欢是不一样的,但严逐分不清,所以他只会跟有价值的人交往。”
“你们一开始也是合作伙伴吧,你这么漂亮,却出了意外,阿姨替你感到惋惜,但这么多年,你跟他待在一起不会感到难过吗?”
柜台咖啡机发出嗡嗡的声音,明明是仲夏的天气,金柏却满身恶寒,止不住地抖。
女人看到他的反应,不经意间露出满意的表情,继续说道:“我听说你们已经分开了,还是你提的,既然如此,不如就干脆一点。严逐现在会感到难过,但那也只是戒烟的阶段反应,家里已经不介意他搞艺术,他应该明白回来是一个多么划算的选择,或许现在他还有些赌气,但未来,肯定会做出一个成熟的决定,你们再怎么纠缠不清,总要考虑未来的,是吧?”
祁兰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口蛋糕,接着靠在椅背上静静地等待金柏的回应,在她看来,没有人会蠢到拒绝,尤其这个已经在她面前露出颓势的小孩。她跟严峪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利益交换,纵然少女怀春时也期待过真爱,但时过境迁,立足于平等交易上的关系显然更加稳固,更何况金柏和严逐之间的关系,都不需要她来横插一脚,就已经是岌岌可危。
她认为自己足够了解自己的儿子,但她还是失策了,对面的金柏直了直腰,正视着她的眼睛。
“看来你们和严逐分开这么多年,还是不够了解他。”
祁兰一怔,金柏直接起身,说了告辞,没再多聊。
把心里的想法一吐为快,走出咖啡馆时,金柏总算感受到了些舒畅。
未来,同样是他游移不定的事情,金柏无法保证是否会历史重演,但他起码相信严逐的为人,和他们之间的感情,从刚刚在病房的时候他就拳头痒痒,不过殴打老人确实不合适,但呛两句应该没问题。
严逐这段时间逐渐可以恢复正常饮食,金柏从食堂打包了一小份软和的汤面,回病房时,男人还保持着他离开前的姿势,因为背部的伤口无法平躺,只好在腰部靠了软枕坐着,听见金柏进门的声音,目光立马跟了过来。
“今天吃汤面,你多嚼一嚼。”
金柏把饭碗放到桌上,就看见旁边有一个灰色的饭盒,虽然没被打开,却能闻到很浓的香味,他想起刚刚女人说家里会送鸡汤来,动作顿了顿。
“不用管那个,刚刚陈叔来了,非要把东西放下,我不吃鸡汤,”严逐眼疾嘴快,立马说道,“我想吃面。”
金柏没再犹豫,动作熟练地舀了一小碗汤面出来,严逐手不方便,这些天都是他来喂饭。
医院的营养餐做得很软,但终归还是自己家里煮的要用心一些,金柏盘算着给严逐加餐补营养,大脑里跑过几个方案,但都被自己的厨艺排除掉了,只好问道:“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他原意是给严逐添点营养,再改善改善口味,不然天天喝面汤,嘴里都要淡出鸟来,但严逐回的很快:
“我想吃面。”
“这不已经在吃了吗?”
“不是这个,我想吃你做的炝锅面。”
金柏错愕抬头,对上男人有些得寸进尺的小表情。
他确实没想过这个答案,自己的面做的并不好吃,后来他又观察,虽然严逐藏得很好,但几乎每一次都没有吃完,只是象征性吃两口,然后趁自己提前离席,把剩下的面处理掉。
饭不好吃,金柏不怪别人,甚至觉得严逐这么多年顾及他的那点小自尊,演得足够优秀。
“换一个吧,”金柏笑道,“说几个你想吃的,我去问问医生行不行。”
“我就想吃炝锅面,”严逐重复一遍,“真的,你愿意给我做吗?”
金柏静静地看着他,嘴角的笑有些挂不住,终于还是点了点头:“你都这样了,当然想做什么做什么。”
“真的吗?”
金柏有些无奈地望着他。
严逐当然想做什么做什么。
金柏没有问他是否真的喜欢吃那碗面,只是现在男人还躺在病床上,他没办法说出任何拒绝的话。甚至如果严逐此时再次请求他们复合,就算是那样决绝的“试一试”,金柏可能也会答应下来,但这不一定是他最后的选择。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严逐的睫毛很长,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显得眸色很深。
他何尝看不住金柏的那些犹豫和勉强,自己现在能受到金柏这样的照顾,全是因为金柏的自责和愧疚,他也曾经历过类似的处境,于是更不想让这样的感觉再拘束着金柏,干脆直接开口:
“但是没关系,你现在还没接受,肯定是因为还不够信任我。我也不希望你是因为感恩或者妥协,来接受我们之间的关系。反正,未来总有一天你会愿意,我可以等。”
一天之内,有两个人都向金柏提起了“未来”,这样截然相反的两种未来,在金柏心中如宿敌般厮杀。
这份感情还是混杂了太多别的因素,他没办法遵从其中任何一种,就像他不能再那版轻易地说出“好日子”一样,末了,他才轻轻抱了抱严逐,脸颊靠着对方的肩膀,小声叹道:
“谢谢,等你痊愈出院,我应该就能,做好决定了吧。”
当时严逐还不明白,为什么选择和他在一起,需要那么难的决心。
第二天,严逐如愿以偿地吃到了金柏做的面,后面几天他又讨了几顿,金柏大都依他。严家的人还是会来送饭,陈叔算是唯一一个真心关爱严逐的人,每次精心做好一大堆,即使严逐不吃,依然锲而不舍,再到后来,就连金柏也看不过去,好说歹说地劝着吃了一点,接着陈叔就送得越来越频繁,几乎每天都来,有时也会替金柏守着严逐,能让人回去休息。
身体逐渐恢复,严逐受伤的消息也传了出去,病房不似从前平静,时不时会有一些工作上的人拎着礼品探望,各式各样的昂贵礼盒堆满了病房一角,其中还有祁兰提过的那个叔叔,严逐虽然跟家里关系僵硬,但对方完全是从合作的态度来见,男人的脸色也就不那么难看。每到这时,金柏就会去病房外回避,蹲在楼梯间的大落地窗边,盯着建模一样的游戏小车跑来跑去。
出院那天,是陈叔在医院跑上跑下,办理各种手续,金柏在病房里收拾行李,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老人几乎把家都搬了过来,行李都打包好了,两人就坐在床边休息。
严逐差不多已经行动自如,只是仍需要坐轮椅养护,金柏盯着他刚拆过石膏的手臂,叮嘱道:
“回去复健不要太心急,使不上力也别怕,慢慢就能找到感觉了。”
他自己也在病床上躺过很久,这方面还是熟悉一些,脑海里搜寻着之前的一些小经验,跟严逐说了很多,末了,又补了一句:
“不过你家应该会有专门的康复师,听医生的话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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