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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机那一刻,她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摆在电视机一旁的两个泰迪熊,眼眶有些发红。
是啊,他已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时随地回应你的少年了,曾经为了玩笑赌约奔赴万里的人,如今已经身兼重任。
与他,大概只能是停泊在无风的海里,再也不会前进。
回想到这些时,电影刚好被朋友快进到结尾。
周京霓擡头看向电视,屏幕里的舞台下,人群簇拥,烟花升空,女孩翘首期盼地与自己暗恋了三年的男生告白,“我喜欢你!”
男女主都在笑,可他们看彼此的眼神不同。
周京霓看懂了,也发呆了。
明亮电视机後的落地窗外,是浓重的雾与黑夜,就像桥的两岸是反方向,一如那年她独自穿过漫长廊桥,来到了这座城市。
雾失人影,月迷津渡,电影里的故事以遗憾告终。
好朋友倪安在一旁看哭了,不停地抽纸擦眼泪擤鼻涕。
周京霓吸了一口可乐,看完结局,淡淡地笑下,拿起朋友新开的啤酒往阳台走。
“去抽烟吗?”倪安关了电视从沙发上爬起来,拿起透明的烟袋扬了扬,囔着鼻音说:“你刚刚在和谁打电话?怎麽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周京霓回头扬眉反问:“有吗?”
“有。”倪安郑重地点头,“刚刚喊你几次都不理我。”
“可能是我不适合看这种电影。”她耸耸肩,抿了一口酒後,作思索状地感叹一番,“太现实了,我还是喜欢看喜剧。”
倪安倒不赞同,“喜剧才是乐极生悲,还是现实点好,哪有那麽美好的青春,都是电视剧演出来的,我高中那会儿可是一胖黑妞,天天跟男生干架,要不我怎麽能变这麽帅。”
周京霓仰头笑得不行,认真地打量了一下自己这个朋友,承认她的确很帅。
上挑的单眼皮凌厉英气,小麦肤色,银白色三七侧分短发,被她带出一口北京腔,却是个地道的东北姑娘,当初玩得来还是因为性格有些互补。
“你呢周周。”倪安慵懒痞气地翘起二郎腿,垂着头卷烟,“咱俩大学认识到现在,都没听你说过以前的事。”
她又挑着眉侧头看周周,“你说你这麽漂亮,校花级别了,初高中不少人追吧?”
其实,倪安好奇的不是周周过往那些七零八碎的青春故事,而是埋藏在她心底一些事和那个人,但周周不想说,倪安也不主动问。不论两年前发生了什麽,等周周释怀那天,她能有机会听到的话,一定会写成一本书。
周京霓笑到弹烟灰的手都在抖,绷着嘴角的笑意点头,“那当然,追我的人从这里排到长城。”
“我操,你他妈真扎人心啊,能不能谦虚点啊周京霓!”倪安一口闷了啤酒,气得挠她肚子。
“嗯?”周京霓没躲开,咯咯地笑到说不出话,歇了一口气,假装思考一秒,郑重摇头,“不能。”
“……”
两人一句接一句地互怼起来,脑中空荡荡地谈着未来与过去,卷烟配着啤酒,聊到对面楼的灯光,一盏接一盏地熄灭。
酒见瓶底,周京霓来了困劲,站起身抻了个懒腰,“睡觉了老安,困。”
“我也是。”倪安端起烟灰缸,跟在身後走进客厅,“晚安周周。”
“晚安。”
躺上床关了灯後,周京霓忽然睡不着,似是热闹的後劲,莫名的孤独感油然而生,她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刺眼的屏幕上,连条广告都没有。
悉尼的深夜,比起北京,更寂寥,四周安静地只剩皮肤摩挲被单的声音。
周京霓攥着手机捂在胸口,将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努力压下心中的痛感。
片刻,她起床拉起百叶帘,面朝落地窗的方向躺下,清醒地望着云间微露的月亮。
东半球,不同时区的同一个月色。
那晚,她做了一场梦,凭借模糊的记忆,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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