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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嘉仪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枚翡翠耳坠,冰凉的玉质触感让她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儿时。
母后总爱戴着这对耳坠,在春日里抱着她赏花,翡翠随着母后温柔的低语轻轻晃动,折射出细碎的光。
“这支耳坠......”
她声音微哑:
“母后生前最常佩戴。本来要作为陪葬品放入皇陵的。但不知为何,我怎么也找不到另一只……”
王枕微的目光柔和下来,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怀念:
“我八岁那年冬天,我随父亲入宫赴宴,不慎在御花园迷了路。”
她顿了顿:
“那日雪很大,我摔进结冰的湖里,是皇后娘娘恰好路过,不仅救了我,还亲自为我更衣取暖。”
杨嘉仪一怔。她说的应该是母后病重前最后的一个冬天。
“那时娘娘已病骨支离,却仍坚持把斗篷给了我。”
王枕微从怀中取出一方泛黄的手帕,上面绣着精致的兰草纹样:
“这是娘娘当时用来为我擦头发的手帕......我依然留着。我还记得那时她笑着与我说,这兰草与我很是般配。”
杨嘉仪眼眶发热。
是了,母后最爱的就是兰草。她总是说“兰生幽谷,不为无人而不芳”。
“后来我及笄那年,娘娘虽已仙逝。但我却收到宫中嬷嬷送来这对耳坠中的一支。”
王枕微轻声道:
“那嬷嬷说,娘娘早看出太子心术不正。她怕我嫁入东宫受苦,也怕公主日后有难,特意留了信物,让我有朝一日可凭此物与公主相交。”
佛堂外忽然传来脚步声,王枕微迅速收起手帕,又恢复了那副端庄疏离的模样。
但杨嘉仪分明看见,她眼角有泪光一闪而过。
“那么......”
杨嘉仪握紧耳坠,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这些年你在东宫,你与太子……”
“在皇室,夫妻之间有几个满是深情、满是真心的?”
王枕微垂下眼睫:
“我与太子成亲数年,一直无所出……这太子妃之位,也不知还能坐多久。”
“你与皇兄还年轻,嫂嫂莫要自暴自弃,一切都还来得及。”
杨嘉仪安抚着,未料王枕微听完一笑:
“不会的。我是不会有子嗣的……”
“嗯?”
杨嘉仪疑惑,王枕微不再言语。
暮鼓声沉沉漫过山门时,杨嘉仪才惊觉天色已深。
“我们要回去了。”
残阳在飞檐斗拱间收尽最后一缕金线,整座寺院渐渐浸入青灰色的雾霭中。
王枕微将烛芯挑亮,火光在她眼底映出深浅不定的阴影。
“今夜怕是要留在这里。”
杨嘉仪霍然起身,腰间玉佩撞在案几上发出清响:
“可是驸马与皇兄……”
“太子非要让我与你一起来,便是要我将你留在寺中。”
王枕微截住话头,指尖抚过窗棂上斑驳的旧痕。
窗外古柏沙沙作响,杨嘉仪突然意识到今天这一切都是精心设计的棋路。
她不禁望向佛龛中微笑的菩萨金身,檀香缭绕间忽然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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