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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澜!”
长宁公主耳尖泛红,却见谢云澜忽然倾身,发间星盘银线垂落她满襟。
他当着驸马的面,用唇形轻轻的扫过她的颈间,温热的吐息全洒在她微乱的领口。
沈知韫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节攥得床栏吱呀作响。
谢云澜这才慢悠悠的从屏风后绕过,临走前还不忘挑衅的看了眼床榻上的沈知韫。
待谢云澜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长宁公主突然被一股力道拽倒。
沈知韫的手扣住她后颈,另一只手扯落床帐,暗哑的嗓音里压着滔天醋火:
“殿下可知,微臣的伤……从来不在肩上。”
梦醒时,夜风袭来。
并没有记忆中的雨水,躺在床上的沈知韫惊坐而起。
原来是梦,可这梦竟然如此真实。
看向窗外夜色,他突然很想见到杨嘉仪。
沈知韫叫来了念安,得知杨嘉仪与谢云澜在观星台,他便急匆匆的赶去。
一路上,梦中的画面不停的在脑海中浮现。
他……心慌的不行。
直到他跑到观星台,一眼见到的就是杨嘉仪红的眼,以及谢云澜附俯身的画面。
一时间,眼前的景象与他梦中的情景重合,他再顾不得君臣之礼,顾不得心中各种矛盾,紧紧地将杨嘉仪抱在怀中。
一声在心底曾念过几百上千次的“嘉仪”,终于宣泄出口。
“什么梦呀?”
杨嘉仪边安抚他,边好奇地问道。
沈知韫顿时红了脸,这无论如何他都是说不出口的。
“还好还好,就是个梦而已。”
沈知韫不敢说自己在梦中吃她和谢云澜的醋,也不敢说自己梦中对她的亵渎。
好在杨嘉仪没有再追问,他才渐渐的平复了心情。
“看来,我天章阁的星髓还真是有用。驸马这么快就能下地,还能健步如飞?正好,你与我们同去栖霞院,柳玉环的事也该做个了断。”
谢云澜打趣着,眼底洞察一切。
“师兄,驸马他还有伤呢,栖霞院我们去就好了啊!”
杨嘉仪攥着谢云澜的衣袖,指尖微微用力。她转头望向沈知韫时,杏眼里盛满担忧——那人身上的绷带在领口处若隐若现,本就清瘦的身形在夜色里更显单薄。
谢云澜正要开口,沈知韫已经向前迈了一步。
他看向杨嘉仪,抬手轻轻的拉了拉她的袖子。沈知韫状似无意的将杨嘉仪的手,从谢云澜的袖子上挪开。
观星台的风灯忽明忽暗,映得沈知韫眉眼如画,只是唇色仍有些苍白:
“我与你们一起,我的伤无碍的。”
“你!”
杨嘉仪急得跺脚,劝说的话刚到嘴边,谢云澜便截住她的话头,似笑非笑地睨着沈知韫:
“一起便一起,免得一会儿又打翻了你那醋坛子,到头来还得辛苦我师妹哄你!”
夜色中连空气都忽然安静下来,只听见檐角铜铃叮咚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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