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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是为了什么私趣。香铺本就连着书斋后院,而书斋原仅两进,若日后买卖兴盛、人流渐增,仅此空间终难支应接待与存书之需。」
「况且,」她顿了顿,眸光沉静:「我想过了,铺子要卖卖『有些书』也是有风险的。」
「虽说不挂你我之名,旁人也未必能立刻察觉,但若有心人细查,总是牵得上线的。」
「既如此,咱们所行所为便须正正当当,不可予人话柄。」
「再者,如今市井间话本虽繁,然良莠不齐,能称经得起诵读者,少之又少。」
「我打算将那香铺中堂略作整修,正厅中央设一文案高座,由主持人居中评点,余下词客则按序登台,轮番陈词表,各展风骨。」
「四周摆下数排座椅,再隔几道半透纱屏,给不欲露面的座上宾借以隐身观听。」
「如此一来,每月可设一场『香月之会』,邀词人才士入席,论笔法、评章句,也听读者诵读来稿、当场品评。榜单策选、题诗应香、佳作试阅……一应安排,俱是借香叙文,借文养名。」
秦茵茵侧望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崇拜:「……你还真动了这么多脑筋?」
林初梨心想:
「废话!这朝代谁知道尺度在哪?万一上头全是禁欲系,来个什么文字狱、笔墨祸的,说不定不只你我得掉头,还得拖上你家、我爹,因为一本黄书,全家手牵手下黄泉——有色心,也得有色谋啊,大姊!」
虽心里这样想,林初梨表面上还是一副道貌岸然:「旁人怎想我不管,我不愿将这书斋弄得乌烟瘴气、叫人摘了口舌去。」
「你也知,古来笔墨虽无禁,然若牵扯些不该写、不该卖的,朝廷下来一道文禁,这斋子就开不成了。」
她语声一贯平稳,却听得出那句「不该写」后藏着余韵未尽。
秦茵茵听到此处,先是点头,接着笑出声来,语气半真半戏:
「我就说你变了——从前你才懒得理什么『文会雅集』,如今倒还起了策榜开坛的念头。」
她靠得近了些,细声问:「那若想偷塞两本——你懂的,给熟客备着——也不许了?」
林初梨眼中浮过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声线轻柔:
「铺子正门开的是文会,榜上写的是词章。至于角落、抽屉里头藏些什么……我从未细问,你也未曾明言。」
「只要香不浓得叫人熏着,词不俗得让人指摘,旁人自会装聋作哑,不会多问。」
秦茵茵眉眼弯起,眼神亮:「这样甚好。你做主我来帮,若真做得风生水起,香月之会也好、词榜也罢——全京诗会未必赶得上咱们这斋中。」
「……你这哪是插干股,根本是技术入股,看来倒是我占了大便宜了。」
话音落下,指尖敲了敲桌案,语气一转,神情也正了几分:
「待会你把细节一一道来,我叫苏越照章去办。」
「等铺子全数打点妥当、诗会排起声势……我倒真想瞧瞧,那一日京中才子佳人挤进这斋来时,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林初梨闻言,笑意加深,举盏与她轻轻一碰,瓷声轻脆:
「如此,这铺子既开得起来,也立得稳脚——香在字中,人便不散。」
林初梨腹诽:
「铺子名声越大,做得越正,万一有天查黄的话,就越不会查到我头上。
真有人告密、举报,或是嘴贱乱讲,词客们自己就会跳出来帮我说话——
不然怎么办,难不成他们要承认,自己参加的是『黄文诗会』?」
林初梨一边抿茶,一边在心里偷笑。
「这才是黄文真正的最高境界:小黄藏于阁,大黄隐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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