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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王八蛋,下来,弄疼我了。”
骑在男人的身上,咬着男人的耳朵,宇文颢像条八爪鱼似地缠在鲍皇叔的身上,牙齿稍一使劲,鲍皇叔就啊啊地叫着。
从酒吧一路追出来,鲍皇叔边跑边笑,也没真跑,顺手还点了根烟,宇文颢可是真玩命的追,追到跟前,上去就是一脚,踹在男人的屁股上,又一个箭步窜上男人的背,揪头发晃脑袋,鲍皇叔背着他叼着烟还忍不住地笑,笑的烟都掉地上了,嘴上更犯欠:“怎么样,画的不错吧?我最拿手的就是捉鸡图,你看大家见了你多开心啊。”
“缺德玩意,下流种子,你就不是个好东西。”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谁叫你先乱画我的?还特么都不穿衣服!”
“混蛋,那我也没拿出来招摇过市,少废话,赔我!”
“赔什么赔?”
“知道我这件衬衫多贵吗?”
“知道我心灵受多大创伤吗?”
宇文颢牙根直发痒,鲍皇叔元宝似的耳朵又大又嫩,一块嘴边的肥肉,想都不想,张嘴便咬,嗯,口感Q弹,咬上就不想撒嘴了。
鲍皇叔开始怕摔着宇文颢,没敢太使劲挣蹦,这下被咬痛了,身体左摇右晃,非要把他甩下来。
“赔不赔?”
“赔你妹……啊,耳朵要掉了,赔,啊啊——我赔。”
宇文颢跳回地上,气喘吁吁地看着捂着耳朵直吸气的鲍皇叔。
“你特么属狗的?这么爱咬人!”鲍皇叔不停地揉着被咬的耳朵,已经都红了。
宇文颢走近些想看清楚,鲍皇叔连忙一闪,怕他再窜上来。
宇文颢不管,扒拉开他的手,哟,自己下嘴够狠的,齿痕明显,上次在手,这次在耳朵,又是半个月牙儿。
忍不住伸出手,替他揉,鲍皇叔放下了自己的手。
彼此微微喘着,气息喷在对方的脸上,眼眸深处都是对方的样子,只不过鲍皇叔的眼里多了轮天上的月,宇文颢的眼中汪着幽深的湖。
宇文颢还是窜了上来,嘴唇撞了下男人的唇,热的,软的,于是又撞了一下,撞的有点急,磕着牙了,鲍皇叔反手抱住了男孩,一丝迟疑,撞了回去,啄在男孩的唇上。
那一丝迟疑,宛如一根细小的尖刺,轻轻扎了心一下,宇文颢停在那里,微张着唇,借着男人眼里的微光,一个劲地往深里看,仿佛那里能挖出一切的答案来。
可是男人没有再给任何机会,丰润的唇带着火热,重重地压下来,瞬间夺走了男孩所有的意识。
初夏的夜,温暖而潮湿,男人的吻,如饥似渴,揽着男孩的头,唇齿间不留一丝余地,辗转碾压,如熊熊烈焰在燃烧。
宇文颢慢慢睁开双眼,努力看清男人的面容,每根睫毛的抖动都不放过,他想将这一刻,铭记于心。
男人似有所感,也睁开了眼,在男孩略带探究的目光里,松开了,宇文颢的唇上陡然一空,鲍皇叔的唇边都是吻后的余痕,又湿又亮。
黑暗中,更加静寂,只听见起伏不定的喘息声。
宇文颢再次合上眼,凑将上来,肩头却被鲍皇叔捏住了,不能更进一步。
睁开眼,望着男人,男孩的眼里滚动着烈焰后的余温,随便一粒火星,便又是一团炽焰。
男人却低了低头,瞬间的神情被淹没在四周的黑暗里,宇文颢甚至听见他轻轻簌了下嗓子,似有话要说,等了等,却又没说,只是重又掀起眼帘,扳着宇文颢的肩膀,沉沉地望着他。
宇文颢的手,带着一丝怨,两分嘲弄,几多不甘,忽然摸向男人的身下,然后幽幽道:“你又硬了。”
鲍皇叔不躲不避,只是低头瞥了眼男孩的,笑了笑:“你的老鹰也快被你顶飞了。”
嗤——
树丛里一阵轻响,两人同时扭脸望去,一个人影闪现出来,像是要往湖边来,猛然撞见相拥的两个男人,惊住了脚步,皎洁的月光照在她雪白的长裙上,女孩的脸色更加苍白,惶惶的样子,惹人怜爱。
“对不起。”
三个人同时发声,说的还都是中文。
白衣女孩匆忙点了下头,连忙向湖的另一边走去,不敢再回头。
“她还真是胆子大,这么晚了,自己一个人还满世界瞎溜达。”鲍皇叔望着女孩消失的方向,也不禁多看了一眼。
“晚什么,酒吧那边估计要闹个通宵了。”宇文颢撇开鲍皇叔,不得不往回走,心里乱蓬蓬的一团,甚至有点怕,怕什么,连自己也说不清。
湖边的密林里,不时地撞见对对野鸳鸯,年轻的男女有的甚至等不及回到房间,拥着心仪者,恣意妄为,看得人面红心跳,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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