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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闻刚要迈步跨过门槛,忽然听得这一句,震惊又疑惑地回过头,不知道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梁承骁也觉得匪夷所思:“为何要问这个?”
“哦,我没有邀请您的意思。”谢南枝坦荡地抬眼望他,“只是您的随从似乎对您带我回来的原因有些误会。”
“如果您现在要走的话,劳烦帮我去厨房传个膳——最好油盐少放,多些蔬菜就好。”
末了,还十分礼貌道:“多谢。”
“……”
一片沉寂中,梁承骁再三确认了这句话的主谓宾,确定是让他,去厨房,传膳。
纪闻从石化中反应过来,差点当场给跪了,疯狂咳嗽着正要开口圆场,却见梁承骁被气笑似的,又折了回来。
“有一事,方才忘了告知你。”他坐在了谢南枝对面,不冷不热道,“如今东宫中仍有眼线藏匿,以防万一,委屈谢公子继续以娈宠的身份待在孤身边吧。”
闻言,谢南枝微微挑眉。梁承骁却像没看见他的反应似的,径直吩咐纪闻:“正好孤还没来得及用膳,让内侍直接送来这里吧。”
顿了下,又咬着字补充:“千万记得满足谢公子的要求。”
……
—
常贵由于哭哭啼啼的太吵,被侍卫强行抬下去休憩了一整日。
第二日他的徒弟小德子来看望他的时候,本以为会看到一个哭天抢地的师傅,没想到进门就见老太监老神在在地坐在榻上,正在吃一碗红枣参鸡汤。
这些年常贵仗着自己是太子立府时,皇帝派来帮忙管家的老人了,时常在东宫中作威作福,好处没少拿,油水没少捞,给自己养得肠肥脑满,堆笑起来褶皱都比人多几根,像一只充满后又放了气的球。
小德子哼哧呼哧拿着补品来孝敬,常贵叫他放在一边,一抹嘴问:“今儿个于太医来过,殿下是不是又发脾气了?”
太子和万岁爷不睦,这是整个东宫都知道的事,连带着于太医上门,也见不着太子的好脸。
常贵满心以为昨晚的寝宫估计少不了一顿打砸,没想到小德子摸了摸脑袋,结结巴巴道:“没有吧?殿下昨、昨夜去了翠玉轩,看望谢、谢公子。直到夜半,还没回来呢。”
小德子是常贵认的干儿子,平日里鞍前马后伺候得殷勤,可惜木楞木楞的,脑子和嘴都拐不过来弯。
常贵最看不惯他这副不成器的样子,嫌道:“把舌头捋直了说话。”
顿了下,又狐疑地问:“谢公子?”
说到一半,他自己也想了起来,前日太子从宫外带回了一个人。
彼时他自恃身份,心里很不以为然,觉得对方就是个供人亵玩的东西。虽然把人安置到了翠玉轩,却只点了一个下等仆从过去伺候,吃穿用度也给得敷衍,心想着等磋磨他几日,他就知道在这个府上该讨好谁了。
不曾想太子竟这般重视他,第二天就亲自去探望了。
想到梁承骁阴晴不定的脾气,常贵顿时打了个寒战,一时连参鸡汤都喝不下了,跳下榻有些焦虑地走动起来:“殿下昨晚真留在翠玉轩了?”
这些年太子的心思愈发难测,治下手段残酷,不留一点情面,连他这样伺候多年的老人都觉得胆寒心颤。
万一那谢公子怀恨在心,去太子耳边吹了什么风……
常贵的心底瞬间升起危机感。
小德子本身就先天不足,遭了师傅斥骂一下就紧张了,脖子涨得通红,努力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是……是。用了膳,一直留到深夜,才走。不让下人靠近,听见,动静。”
他说话也不大喘气,每哆嗦出一个字,常贵的神经就跟着蹦一下,脚下的步子也不由自主加速。
小德子对此毫不知情,还在继续蹦字眼:“今早,殿下叫人去了翠玉轩,手上东西,应该是赏赐。”
他歇口气,特意强调:“还,专门请了大夫,去看。”
常贵背着手,不受控地越走越快,哐哐在屋里打转,靴面逐渐撩出火星子。
“不愧是殿下。”
总算把一句话完整说完,小德子心底暗松了一口气,竖起大拇指,真心实意地赞叹。
“龙精,虎猛。”
“……”
最后只听哐当一声,常贵终于被板凳绊倒,摔了个狼狈的狗啃泥。
【作者有话说】
好好好,谣言的产生
立威
直到看医师提着药箱出去了,书棋才探头探脑,端着点心和热茶回到院子里。
晋地的早春还是冷,房间各处都摆上了炭火盆子,暖融融地冒着热气。
谢南枝畏寒,在屋内也披了大氅,衣领处镶一圈绒狐狸毛,更显容色稠艳,唇朱目秀,此刻正长身玉立,于桌案前提笔作画,偶尔蹙起眉,转过头低声地咳嗽。
不管看几次,书棋还是会下意识被他的容貌镇住,端着托盘有片刻的恍神之后,不由得感叹太子爷的好福气,有这般温香艳玉在后院,也难怪前几日留到了深夜再走,这些天连大夫往来翠玉轩都频繁了些。
搞得他最近一看到他们家公子,既觉得脸热,又隐隐有些怜悯。
他屏息在门口站了半晌,看谢南枝敛袖落下最后一笔,才清空了乱七八糟的想法,上前轻声道:“公子,歇一会儿吧。”
长时间凝神于画作,谢南枝也稍有些疲倦,他接过热茶,暖了暖冻得冰冷的手心,终于缓过来了一点,深觉北地的气候不适合他生存。
书棋把糕点放在边上,借此机会,看清了画上的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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