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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雪臣的素舆停在昭明祠外时,檐角的冰棱正一滴一滴砸碎在青石板上。
叶蓁缩在南胥月的白骨伞下,腕间金纹被桃花瓣压得烫。她清晰看见谢雪臣指尖的混沌珠碎片在颤动——那抹血色像活过来似的,顺着风雪朝她心口的朱砂痣蜿蜒爬行。
“闭眼。”南胥月忽然捂住她双目。
他掌心冰凉,呼吸却烫在她耳后:“混沌珠认主时,最爱噬人瞳仁。”话音未落,叶蓁眼前炸开一片猩红。剧痛中,她竟透过南胥月的指缝看见万年前的画面:昭明神君剜出自己心头血喂给阿珠,而云端上的南胥月笔锋一滞,天命书上朱砂墨晕染了“孽缘”二字。
“天道使何时开始豢养药人了?”谢雪臣的嗓音比雪还冷。
青铜铃无风自动,叶蓁腕间金纹突然暴起,竟凝成锁链缠上南胥月的手腕。他低笑一声,就着这诡异的牵绊将她拽进怀中,下颌抵着她顶道:“雪公子说笑了,分明是这丫头死缠着要给我当暖炉。”
叶蓁挣了挣,后颈突然贴上他微凉的唇。南胥月的气息裹着讥诮钻进衣领:“再动,你猜谢雪臣的剑先刺穿谁的心口?”她僵住身子,余光瞥见素舆帘幔掀起一角——谢雪臣膝头横着那柄断剑重铸的“灼桃”,剑锋正对着她心窝突突跳动。
这场对峙被一阵铃音打破。
暮悬铃赤足踏雪而来,腕间银铃缠着魔气化成的红绸。她歪头打量叶蓁,忽然轻笑:“雪臣,你看这姑娘像不像你养死的那只雀儿?”指尖魔气倏地刺向叶蓁额间桃花纹,“都是眉心一点红,活不过三更的命数。”
南胥月振袖挥散魔气,伞面桃花纷纷扬扬落在叶蓁肩头:“魔尊若是手痒,不妨去撕了天命书。”他揽着她后退半步,白骨伞骨突然暴长,将暮悬铃逼至墙角,“毕竟你与谢雪臣这一世的姻缘,我还未批注完呢。”
暗室·烬
当夜,叶蓁被锁进昭明祠地底的冰窖。
南胥月提着琉璃灯进来时,她正蜷在冰床上呵气取暖。腕间金纹爬满全身,在肌肤上织成桃花枝的脉络,每一次呼吸都带起细碎的金芒。
“疼吗?”他屈指弹了弹她心口的朱砂痣。
叶蓁咬住打颤的牙关:“比不过南公子演得辛苦。”她猛地扯开衣襟,露出锁骨下蜿蜒的金纹——那些脉络最终汇聚成桃花蕊的形状,正与南胥月眉心血痣一模一样,“你早知我是混沌珠选中的容器,却故意让我沾染昭明祠的残识……”
琉璃灯“咔”地裂了道缝。
南胥月忽然掐住她脖颈按在冰壁上,神力如毒蛇游进她经脉:“聪明人活不长,叶蓁。”他拇指摩挲她狂跳的脉搏,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孩童,“我要你吞了暮悬铃体内的混沌珠碎片,再让谢雪臣亲手剖出来——就像万年前昭明对阿珠做的那样。”
冰窖顶传来雪狐的悲鸣。
叶蓁在窒息中抓住他袖角,突然笑了:“你嫉妒昭明……不,你嫉妒所有敢反抗天命的人。”她指尖触到他腕间旧疤,那是剧中从未揭晓的隐秘,“当年阿珠自毁混沌珠时,你也想过去救她吧?可惜天道不许……”
南胥月瞳孔骤缩。
冰床轰然炸裂,他将她狠狠抵在满地碎冰上。朱砂痣红得滴血,神力却凝成桃枝缠住她脚踝:“你以为看过几页天命书,就能窥探我的心?”
烬雪·牵丝
这场折磨持续到子夜。
南胥月用最温存的方式折磨她——指尖抚过金纹的每一寸,让混沌珠的灼烧感与他的寒意交织。叶蓁在剧痛中咬破他肩头,血腥气混着桃香冲进口腔时,她忽然尝到一丝咸涩。
是泪。
这个认知比混沌珠的反噬更让她震颤。南胥月埋在她颈间低笑,滚烫的液体却浸透她衣襟:“万年前阿珠消散那日,拥雪城也下着这样的雪。”他指尖凝出冰刃,轻轻划过自己心口,“你要不要看看,天道化身的这里……是不是空的?”
叶蓁在混沌中抓住他的手。
金纹突然顺着相接的肌肤爬上他手腕,两枚桃花印在黑暗中交叠闪烁。她沙哑着嗓子说:“南胥月,你心跳得好吵。”
地动山摇的刹那,暮悬铃的魔气冲破冰窖顶。
南胥月翻身将她护在身下,白骨伞撑开漫天纷扬的冰渣。叶蓁在轰鸣中听见他神魂震荡的余音:“记住,你若是死了,我会把谢雪臣炼成新的天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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