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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砖缝里漏出的夜露沾湿靴底,林幻城每前踏半步,鞋底与砖面摩擦便出细碎的"咔嚓"声,像极了北境冰原上踩碎薄冰的脆响。指尖尚未褪去的血痕突然泛起凉意,不远处两柄剑鞘同时震颤——左边是北境极寒之地寻得的雪剑"清霜",剑鞘以千年玄冰打磨,此刻正结出细密的冰纹;右边是无意间找到的木剑"青芒",剑柄还缠着当年猎熊时撕下的兽皮,此刻竟在鞘中微微烫。
"铮——"清越剑鸣惊起檐下宿鸟,两柄剑同时挣出鞘外,悬浮在他身侧三寸处。清霜剑刃映出他紧抿的唇角,剑身凝结的冰花随呼吸化作白雾;青芒木色剑身上,当年刻下的北斗七星纹突然泛起微光,仿佛将北境雪原的月光都凝在了纹路上。
"原来你们也感应到了"他低语着屈指轻弹清霜剑脊,冰晶碎裂声中,剑身上忽然浮现出北境巫女刻下的咒文。青芒则轻轻晃动,剑鞘内掉出一片枯黄的草叶——是那年在木伦河畔烤鱼时,随手夹进去的狼尾草。
夜风卷着远处的鬼气扑来,两柄剑同时转向,清霜剑尖凝结出冰棱,青芒剑身泛起木质纹理的涟漪。林幻城望着剑身上交叠的自己与某个模糊人影的倒影,忽然想起北境老萨满的话:"凡兵器皆有灵,遇主则鸣,逢劫则醒。"指腹抚过青芒剑柄的兽皮,那里还留着三道爪痕——是为救他被熊抓伤的猎户所刻。
"那就陪我走这一遭吧。"话音未落,清霜已化作一道寒光钉入黄泉裂隙边缘的青砖,青芒则悬浮在他掌心,木纹中渗出缕缕青光,与他腕间的咒纹遥相呼应。脚下青砖不堪剑气压迫,"咔"地裂开蛛网状纹路,而两柄剑的震颤越来越剧烈,仿佛要将这幽冥裂隙震出一道天光。
他望着裂隙深处翻涌的黑雾,想起师傅临终前塞给他的玉简里写着:"镜心劫者,心魂自囚也。若要破劫,需以身为引,于无间地狱寻回残缺魂光。"指腹抚过剑柄处刻的"斩妄"二字,他忽然笑了,那笑容比月光更凉薄,却比鬼火更炽烈。
当第一滴心头血坠落在黄泉裂隙边缘时,天穹忽然裂开金红交错的纹路,龙吟般的轰鸣自九幽深处翻涌而上,震得檐角铜铃碎成齑粉。圆月挣破最后一缕云翳,银辉如炼狱中浇下的熔金,将林幻城的影子狠狠钉入裂隙深处,那剪影的轮廓分明是柄倒插黄泉的双刃剑,剑脊处隐约映出半张女子面容——眼尾朱砂痣似要滴出血来。
他望着黑雾中自己忽明忽暗的倒影,指节因握剑过紧泛出青白,双剑剑刃交鸣如泣如诉。镜中女子垂泪的瞬间在视网膜上骤然清晰,那滴泪竟与此刻他剑尖坠下的血珠轨迹重合。咒纹在腕间灼烧起来,与清霜、青芒的剑势共振出细密的金光,在皮肤下织成网状的光脉。
"纵是要剜开黄泉九幽"话音未落,身后突然响起瓦片碎裂声。杨源踩着飞檐跃下,玄色衣摆扫过满地剑刃残骸,袖中甩出的缚仙索险险缠住他后领:"林幻城!你疯了?!"少年眼底燃着怒意,间还沾着未及拂去的草叶,显然是从外面急赶而来。
林幻城被拽得后退半步,清霜剑刃在青砖刻出半道深痕。他侧头时,杨源看见他耳后新添的咒纹已爬上颈侧,如活物般蠕动着汲取月光。"放开。"他的声音比清霜剑更冷,却掩不住尾音的沙哑,"此劫必须我一人过。"
"放屁!"杨源反手又甩出三道符咒封住裂隙入口,掌心雷在指尖跃动,"你当忘了北境雪地里是谁替你挡下雪崩?木伦河畔谁徒手挖开雪找你?"少年忽然扯开衣领,露出心口狰狞的爪痕——正是当年为护他所伤的旧疤,"若说血脉诅咒,我早该和你绑在一条船上!"
裂隙深处的黑雾突然翻涌如沸,林幻城腕间咒纹猛地亮起,双剑不受控地指向杨源。清霜剑气在少年梢凝出冰花,却见他不退反进,直接将缚仙索缠上两人手腕:"要闯黄泉?先过我这关!否则"喉结滚动着咽下后半句,他望着林幻城眼中翻涌的金光,忽然笑了,带点狠劲的笑,"否则我就把你敲晕了扛回去,大不了陪你一起死!"
圆月突然被阴云吞噬,天地陷入短暂的漆黑。当月光重新漫过时,只见两道身影并肩立在裂隙前,清霜与杨源腰间的斩妖刀同时出鞘,寒芒映着两人紧抿的唇角。林幻城望着少年间的草叶,忽然伸手替他拂去,指腹掠过缚仙索时,咒纹金光竟顺着绳索爬上杨源手腕,在他苍白皮肤烙下淡金印记。
"傻子。"他低笑一声,双剑齐挥斩开裂隙黑雾,杨源掌心雷同时炸开,在黑暗中辟出半丈光明。青砖上的血花此刻已凝成冰晶,纹路间流转着两人交叠的影子,恰似双生并蒂的剑穗,在幽冥鬼气中轻轻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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