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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火的棍子?倒是有趣,”赵德昭点了点头,“可否同去?”
“我们又不认识你...”
“我姓赵,家里排行老二,你们可唤我赵二,”赵德昭笑了笑,“相逢即有缘,我请你们喝...喝果子饮。”
赵德昭本想请他们喝酒,可看他二人年龄,放在现代妥妥的未成年人,虽说宋朝的酒不纯不烈,但小孩子嘛,还是喝果汁饮料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倒也忘记了,原主此时年龄也不过十七八,他将他们看成小孩子,哪只在两个少年眼中,赵德昭也没大到哪儿去。
“那...成吧!”其中一个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犹豫着点了点头,“不过今日人肯定多,你这马车是进不去的。”
“小事,”赵德昭将脑袋又探出了些,喊道:“甄平,停车。”
“二殿...”甄平停了车,还未说完,便见赵德昭一个眼刀朝自己飞来,忙改了口,“郎君,您这伤...”
“无事,你把东西先送回去,我看完就回府!”赵德昭吩咐完,便同等候在旁的两个少年一同离去。
位于东角楼街的桑家瓦子、中瓦和里瓦是东京城最大的三个瓦子,这三大瓦舍中,有大大小小五十余座勾栏,以及数十个看棚,其中又以象棚最大。
象棚位于东京最大的瓦舍——里瓦之中,可容数千人,不过象棚和旁的不同,其他是免费入场,表演前会朝观众讨赏钱。
象棚则和现代的剧院类似,先买票再入场,门票钱还不便宜呢。
这不,今日这演出,一人就要两百钱。
赵德昭付了三人的银子,特意吩咐找了个雅阁,又点了不少茶点,琳琅满目的铺了一桌子。
两个少年郎见这位是真大方,也不好意思再端着,拱手道了谢。
“我叫窦说,他是我同窗苗守信,我们都是太学的学生,”窦说仔细打量了一眼赵德昭,“看你气度不凡,当不是普通人家的,我们怎么从未在太学见过你?”
原来是太学的学生!
太学在朱雀门外御街东面,在国子监里面,收的多为官宦家的子弟,平民家的也有,不过他们需申请,而后参加入学考试,考试合格了,才能入读太学。
这二人年纪这么小,且穿着配饰不凡,想来不会是平民学子。
“太学这么多人,你们总不能人人都识得,”赵德昭笑得坦然,“再说,我不爱出门,闲时便在家读书。”
窦说点了点头,端了茶杯喝了一口,余光刮过苗守信,见他虽是聚精会神看着外头的表演,嘴角却是撇了撇,暗笑了一声,刚要再找话说,外头一阵锣鼓声,忙道:“开始了!”
说完这话,外头想起喝彩声,三人皆是起身,探头朝外看去,见场中圆台中央站着几人,脚边的地方放着不少怪模怪样的东西。
“就是他们?”赵德昭问道。
“应当是吧,”窦说眼神不移,“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喝彩声,近日这象棚新奇的表演也就他们了。”
场上那把式人没有多余的话,朝四面看台以及雅阁拱了拱手,遂即从地上捞起一只鸟,也不知道怎么鼓捣,那鸟便飞了起来。
“啊,那鸟会喷火!”
“火也太小了吧,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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