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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叼着肠儿,望着她的侧影,有数个瞬间,仿佛回到曾经热恋的时候。
假若时间能停在此刻,让我死掉,我都不会皱一下眉。
“顾特助,别傻愣着,我还要玩跳楼机。”
“那就别了吧,太危险。”
余赧:“顾特助,这是命......”
我认命般的和余赧坐进跳楼机里。
因为知道自己三个月以后就会死,所以我无悲无喜。
余赧破天荒的居然没有害怕,甚至时不常的晃晃脚丫,往下瞥一眼。
“你不怕嘛。”我问。
“不怕。”
余赧没说,顾松刚离开的时候,她在比这高几倍的地方,吹着晚风,数次想要一跃而下。
早就已经做好跳楼心理准备的人,又怎么可能怕跳楼机。
玩了半天,我和余赧回到酒店,在走廊分别的时候,她眉眼弯弯道:
“顾特助。”
“晚安。”
我回以压抑的笑,“晚安。”
我怕要是不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我会忍不住抱紧似乎重新又回来的余赧。
我好希望,过往五年都是场虚幻的梦。
在另一条平行时空里,我和余赧一如既往的相爱。
回到床上,我久久难眠,想着今天的余赧,想着明天的饭局,渴望拥有可以让时间停止的道具。
但在时间面前,唯有无能为力。
我准时换好衣服,没有告知余赧就离开酒店,坐上网约车,直奔市郊的祖宅。
酒店里,余赧正跟集团高管们开着视频回忆,协商如何在不伤及根基的情况下,满足长泓集团的最低要求。
正在激烈讨论时,余赧接到一通陌生电话,接起后,听筒里传出声音:
“余董您好。”
“我是顾松顾先生请的律师。”
“主要负责您二位的离婚诉讼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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