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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松。”
余赧把保温杯扔在门口拦住我道:
“李铭借给你钱,是让你这么奢侈挥霍的吗。”
她还不知道,我已经拿到罗颍预支的作词费,不仅偿请李铭的债务,口袋里更有盈余。
足够我在离婚以后,做我想做的事、做我没做的事。
我迈过保温杯道:“既然是我和李铭的私事,就不劳余董费心了。”
我推门而出,行至前台,准备开房的时候,却被告知,整座酒店,均已满房。
“附近还有酒店吗。”我问。
“抱歉。”
前台道:“附近仅有我们这一家酒店。”
我无可奈何,回到顶层,站在走廊里犹豫许久,还是敲响了套房的门。
等了些时间,余赧才将门打开,她刚洗完澡,穿着浴袍,正用毛巾擦湿漉漉的头发。
清雅香味扑面袭来。
我紧忙挪开目光,深不见底的沟壑、圆润肩头依旧映在脑袋里,驱之不散。
“不是很振振有词吗,怎么又回来了。”余赧笑问道。
“酒店满房。”
我压抑着胸中激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尽量冷静道:
“我在沙发上凑合一宿。”
余赧轻嗤:
“滚进来吧。”
我侧着身子,挤进门里,余赧丝毫没有收腹的打算,我险些碰到她胸前挺拔的柔软。
我和衣躺局促的躺在沙发上。
余赧吹干头发后,径直上床,熄灭所有光源后,伸手不见五指的极暗里,我听到她说:
“顾松。”
“再怎么说,咱们现在都是夫妻。”
“我们多久......没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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