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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簪被拿走后,姜亭月心下一松,意识越发混沌不清,软软抱着陆慎的脖子,靠在他肩上。
路过贺兰延时,陆慎脚步微顿,到底饶了他一条性命。
现在,还不能动贺兰延,不然朝中局势会乱。
但并不影响,陆慎丢了一粒小蛊虫下去,小小的黑甲虫,密密麻麻的足,很快爬到贺兰延身上,从伤口里钻进去。
姜亭月不安分的动了动,蹭着陆慎的下颚,温热的唇,印在他脖子上,呼吸滚烫而炙热。
陆慎身子一僵,喉结微动,抱着她的手一点点收紧。
她中的春药,并非是寻常解毒丹能解开的,他不知道她中的是哪一种,也没办法临时为她调配出解药。
更何况,她等不了那么久。
冷泉
热意还在体内流窜,姜亭月不安分的动了两下,被陆慎几乎是强硬的按了回去,他嗓音有几分喑哑,暗含着警告,“别乱动。”
但姜亭月意识已经模糊一片,大脑昏涨,她甚至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觉得唇齿干渴,想做些什么,来缓解体内的难受。
她仰起头,笨拙且莽撞的,亲在陆慎唇边。
可只是这样,还不够,体内那股燥热越发滚烫,淋漓的欲望,逼的姜亭月忍不住掉眼泪。
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了一声轻叹。
姜亭月被放下来,陆慎离她远了两寸,他一远离,那股令人痛苦的躁动越发浓烈,她委委屈屈,又不依不饶,抓住他的手,贴进他怀里。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在她背上,安抚着,待她情绪稳定些,才从袖中摸出一个圆润白玉瓶,倒出一粒药,掐着她的下巴,给她喂了下去。
吞下药丸,姜亭月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
她摸着自己滚烫的额头,嘀咕道:“好像还没有完全解除药性。”
“清心丹解不了,只能压制片刻。”陆慎扶着她的肩,俯下身,同她对视,冷静道,“解你身上的药,有两种方法,一是阴阳调和,我替你解,二是……”
姜亭月毫不犹豫,“我选第二种。”
她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知小白花,她知道,陆慎替她解这种药是个什么解法。
一旦同他再发生什么,岂不是又要走上辈子的老路?
“好。”陆慎平静回道。
“寒鸣寺后山,有一处冷泉,泡一个时辰,便能解。”陆慎松开手,站起身道,“跟我走。”
姜亭月原本能坐稳时,身上大半重量都靠在他身上,他突兀一起身,姜亭月歪了一下,又撑着地面,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她腿还软着,每一步,都没什么力气。
陆慎只离她一步之遥,他面色沉沉,向寺中灯火通明处望去一眼,冷漠袖手旁观,并不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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