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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世上没有人比我和孩子对你更重要。你不需要在乎任何人的生和死。”
她黑散在雪白枕头,纤臂勾住他颈子,在肉欲和理智中逐渐沉沦,娇吟出声,“…慢一点儿,先生…嗯…天呐…太深了,宝宝怎么办…”
姑娘急得想哭,可身体又不听使唤反反复复容纳他巨大的闯入,呜咽和娇喘混出口的声音听得更令人浴火焚身。她心里想自己是坏妈妈,小先生是坏爸爸。
“你不够爱我。”
霍暻故作失望,缓着度,看她湿红的眸,每一下都控着力道顶到甬道最深处,一步步侵入她的思想,“你更爱孩子,没怀孕,你就可以回去嫁人了。嫁给谁?嗯?那个姓宋的?”
“没有…先生,不会的…缇慕已经和你结婚了,不会嫁人的…嗯…”
“你是不是变心了?不爱我,我离开这半年,回来听你满嘴都说阿曜的好。我只能让你怀孕,和我结婚。”
“…什么都没有,和曜少爷…缇慕什么都没有…”
身下承欢的姑娘委屈摇头,不懂他为什么还提起过去的旧事,缓慢冲撞和全力贯入都会刺激她涌起的敏感,又不能求他加快。
霍暻停下挺腰,强压男性本能的肉欲,将胯下棍物卡在她温暖甬道里,瞧她因空虚皱起的小脸,灌输着他认为的事实。
“你爱我,从我们见面的第一天起,你就爱我了。你的生命里只有我就够了,对不对?其他都不重要,你是我的妻子,我们结婚了。”
“是,先生,缇慕很早就爱你了…”她目色潋滟,话被他牵着走,巨物涨在自己身体里的折磨叫人难以招架,纤手抵在他胸膛,小声求他,“求求你,你动一动好不好?我好难受…”
他没动,轻啄她香甜唇瓣,向她要答案,“你有多爱我,会原谅我的一切?”
一个浅尝的吻像是炸药,逼得她抽噎两声,眼梢落泪,小先生索爱索的太多,不知道自己要说多少“我爱你”才能让他来添补他制造的空虚。
“…会。”缇慕咬咬唇,意识逐渐迷乱,连他的话都听不太清,“我…会原谅先生的一切,只要…嗯呜…好快…再轻点…呜…”
突然而然的加抽送瞬间冲刷着她甬道内所有敏感点,刺激和战栗轮番占据上风,年轻肉体交合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她被撞得直晃,仰起下颌,檀口轻启,迎合丈夫湿润黏腻的吻,舌勾着舌,津液推来推去,像灌了蜜。
他胯下巨物放肆冲击她蕊口,看她被吻得七荤八素,唇边还溢出津液,伸手虎口掐住她精巧下巴,“我杀了谁你都不能介意,宝贝儿,你爱我,你不需要对不起任何人。”
丈夫愈加快的猛力抽送啪啪作响,姑娘一切心绪抛上云端,全靠潜意识回答,“咳…咳…爱你,先生,缇慕真的爱你…啊…呜…”
高潮来的和以往又猛又狠不一样,这次循序渐进,最后关头,她腿弯紧缠住他的腰,太烫,一股热流满满灌入蕊口深处,伴随甬道挛缩,让她四肢都泄了力,瘫软在他炽热怀抱里。
可惜一次高潮于精壮年轻的男人来说远不足够,他抱着她躺进床里温存,揉揉妻子的手,捏捏她的胸前丰乳,觉她都没反应,乏累的趴在自己胸口阖眼休憩。
他将她放躺好,用湿巾给她擦干净双腿间的白渍,随手扒拉扒拉碎,低头看眼胯下昂起头的老二,准备去浴室冲凉水澡自己解决。
再想泄欲,也不能不顾及她肚子里的孩子,且刚才自己也一直控制着力道,也是怕一撞撞进子宫口,后悔都来不及。
站在淋浴喷头底,男性垒块分明的高阔长身散着燥热,凉水倾泻而下,试图浇灭他周身汹汹烈火。
霍暻抹了把脸上的水,他清楚自己卑劣无耻,用心理战术给小妻子洗脑,有意提起她愧疚的事,说她变心想嫁人不够爱,再要她证明有多爱自己。
其实可笑的却是自己,以前要她认爱,如今要她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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