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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汴慵懒倚在紫檀雕花椅上,指尖轻叩案几。
管事会意,立即使劲拽过阿山,粗鲁地掰开他的嘴。
蔡汴见其舌苔完整,又掀起阿山的后领,其背上也未见面疱,心中不禁起了疑心。
“倒是挺干净。”
管事额角沁汗:“我怕熏着您,让牙婆给他洗了洗。”
说完,踢了阿山一脚:“这两天,是不是洗澡了?”
阿山抬头,露出小鹿般忐忑害怕的眼神。
他两只手比了个方形,然后模拟搓澡动作。
“她还给你用胰子了?”
阿山连连点头,做出闻东西的动作,然后比了个大拇指。
管事偷瞄了蔡汴一眼,见其脸色稍稍缓和了些,提着的心才落回去。
还好这小子机灵。
蔡汴抬了抬手,示意阿山站起来。
阿山谨守本份,不敢直视对方,是以没看到。
还是管事拉着他起身。
“把衣服脱了。”
蔡汴的话,没有任何人敢质疑,即使知道他有些特殊癖好,也毫不犹豫地将阿山的衣服剥下。
少年的身子像是竹竿,骨头比肉多。
“既是哑巴,舌头留着也没用,拔了吧!”
阿山瞪大眼睛,饶是他再经验老道,也被对方那漫不经心的话语惊到了。
管事低头不敢出声。
身后的两名护卫已经提步上前。
阿山瞬间做出决定,他抓住管事的手,向后一甩。
瘦小滑溜的身子一缩,直接从高大护卫的裆底钻了过去。
他朝着门口狂奔,在院中被护卫拦下。
他拼命挣扎,喉咙里一直发出啊啊的颤音,声音不大,像是小动物的求救声。
期间,他不动声色地往墙边的大树上看了一眼。
屈辱感让他泪水夺眶而出,单薄瘦小的身躯在护卫那粗犷的手掌中,显得那样弱不禁风。
他还是光着的。
纤细的身子在青石板上磨出丝丝血迹,可他仍旧在挣扎。
护卫心生不忍,握刀的手抵在对方颊边,回头看向自己的主子。
蔡汴眼神如刀。
阿山攥紧拳头,随时准备反击。
“又在闹什么?”裴管家的出现,制止了护卫的行为。
“小公子,主君有吩咐。”裴管家说着,眼神示意了一下不远处的大树。
皇城司盯着蔡府,蔡雍当然知道。
为此,他特意嘱咐过各院,这段时间安分点。
蔡汴一向肆无忌惮,清风阁是重点关注对象,这也是为什么裴管家会出现的这么及时。
蔡汴心生不悦,却也不敢对父亲的心腹颐指气使。
“我就是吓他一下,看看他是不是装哑巴。”
阿山听到这话,知道这关过了,他双眼一闭,直接装晕。
蔡汴一脚踢过去,阿山撞上身后的花圃。
花圃里种满了月季,刺根扎在阿山背上,瞬间见了血。
而他却是如石块般一动不动,甚至眼皮都未抖一下。
裴管家眉头一皱。
蔡汴却是好心情的大笑几声。
“可以了,把他送到哑奴那,让他好生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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