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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彦舟:“……”原主的眼光,着实不好!
那瑞王野心勃勃惯会演戏,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真要辅佐他人或者找人投靠,也可以找太子,何必跟着瑞王?!
对了,太子就是谢诚泽。
谢诚泽在这个小世界的身份是当朝太子,他是皇后所出,刚出生没多久就被封为太子,自幼饱读诗书,乃是一个端方君子,唯一的问题,可能是他患有心疾。
谢诚泽一直将这病藏得极好,知道的人寥寥无几,偏偏后来被原主发现,几次三番故意刺激谢诚泽。
原主还在把谢诚泽骗出来之后,在谢诚泽房中杀害了两个小倌,然后宣扬谢诚泽喜欢男子还爱凌虐人。
陆彦舟对眼下这情况,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原主想要为家人报仇,倒也不能说太错——今上确实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当年若非原主的爷爷投靠先帝,眼下皇位上的人,还不知道是谁!
而且陆家并未参与谋反,却被满门抄斩,实在可怜。
但跟原主有仇的分明是今上,他何必死盯着太子?死盯着太子就算了,他对太子太狠,到最后自己也满手鲜血——太子一系,有不少真心为民的官员被他陷害至死。
他这样子,跟今上又有什么区别?
幸好,现在这一切还未发生。
眼下,原主成为瑞王谋士已经整整两年,还已经喜欢上瑞王,但他刚刚在瑞王的帮助下认识太子,尚未谋害太子。
这两年,原主主要做的事情,是帮瑞王收拢手下,因为对瑞王有好感,原主往里贴了不少钱,还用自己陆家人的身份,让一些他伯父的旧部,站到瑞王这边。
但更多的,他还没有做过。
陆彦舟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就听到敲门声:“少爷,您起了吗?”
“已经起了。”陆彦舟道。
听到陆彦舟的回答,立刻就有小厮端着水盆进来,伺候陆彦舟洗漱。
原主来到京城后,就在京城买了一处宅子居住,这两年他时不时和瑞王接触,但都是避着人私底下接触的。
在外人眼里,他是从江南来京城参加科考的,文采斐然的举人陆彦舟。
不久之后就是会试,他还是夺冠热门。
洗漱好,陆彦舟便带着小厮出了门,进了京中的一个茶楼。
这茶楼是瑞王所开,瑞王和他的谋士,时常在这里共商“大事”。
所谓“大事”,自然就是要怎么陷害太子,以及太子一系的人。
不过今日陆彦舟来到这里,除了瑞王以外,不曾见到其他人。
“骥之,你来了。”一看到陆彦舟,瑞王就露了笑,亲热地喊陆彦舟的字“骥之”。
瑞王跟太子是同年生的,今年都二十岁,陆彦舟这身体今年则刚满了二十二岁。
陆家祖上生活在边关,都是当兵的,全都人高马大,陆彦舟其实比瑞王要高,瞧着更威武。
可惜原主在瑞王面前,一直是小女儿情态,扭扭捏捏……
发现在原主印象里龙行虎步英武不凡的瑞王,实际上身高体重都不及自己,陆彦舟的心情有点微妙。
他观察瑞王的时候,还发现瑞王虽然表现地热情,但其实高高在上,颇有点我这是礼贤下士,对你热情是看得起你你要感恩的架势。
原主还就吃这一套!
“殿下!”陆彦舟如原主一般对待瑞王,和瑞王一同进了茶楼的后院。
这后院是瑞王专属,没有其他人来,陆彦舟和瑞王在院中石凳边坐下,瑞王就问:“骥之,你已经见过我皇兄了,感觉如何。”
陆彦舟道:“不及殿下十之一二。”谢诚泽可没有眼前这个瑞王那么狠!
瑞王很高兴,问起陆彦舟详情来,陆彦舟也没有瞒着,毕竟原主本身就是在瑞王的安排下接近谢诚泽的。
谢诚泽生来就是太子,还学识出众,朝中官员自然对他很推崇,但谢诚泽本身却非常低调,鲜少出现在人前。
只偶尔,他会去庙里上香。
原主在家里点檀香,又读了几本经书,做好准备工作后,就时不时去那庙里晃悠。
那日,见那庙里收留了一些无父无母的孤儿,原主想起自己从前的日子,心生同情,帮着庙里的小沙弥照料孩子……正照料,原主一抬头就见到了谢诚泽。
谢诚泽对原主印象极好,原主又是有真才实学的,两人也就相谈甚欢,只是到底是第一次见,谈的也就是佛经诗词。
陆彦舟说完,瑞王伸出手,盖在陆彦舟正把棋子的手上:“我皇兄他惯会做表面文章,心里不知道装着什么事情……骥之,劳你帮我看着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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