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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疼你了?”
“没。”
沈惊澜费力地抬起眼皮,透过氤氲水汽,瞅了一眼温若初。眼睛蒙着应该看不见,撑着浴桶起身。
“可以了。”
温若初听见沈惊澜起身溅起的水花声,回手摸到提前准备好的衣裳递过去。
“你自己能穿上?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
手上一轻,衣裳被取走,指尖碰到沈惊澜手指,依旧是刺骨的凉意。
“你手怎么还这么凉,要不再泡一会儿,水还烫着呢。”
话音落地,一道重物落地的声音,“扑通!”
温若初感觉地板都跟着颤了颤,一把扯下蒙在眼睛上的丝绦。
沈惊澜躺倒在浴桶边,衣凌乱地穿在身上,看方向应该是着急离房间,体力不支,地滑摔倒了。
温若初赶紧上前扶起沈惊澜,让人躺到床上,“我让人点了地龙,暖和着呢,你别乱走了。”抓来一条厚被子,把人按倒在床上。
搓着沈惊澜冰冷的胳膊,轻声安抚,“没事的,马上就不冷了。”
被子里的人挣扎渐歇,温若初长长松了一口气。
“这才对嘛。”
沈惊澜中了寒毒,温若初是正常人啊。
秋季还没结晌午的时候还需摇扇子解暑,屋里点着地龙,她热得难受,沈惊澜那冰冰凉的胳膊,抱在怀里,也缓解了温若初的不适。
折腾到大半夜,温若初困得眼皮直打架,再次睁眼天都亮了。
迷迷糊糊眼皮睁开一条缝,傻眼了。
她居然枕着沈惊澜的胳膊,胳膊和腿还搭在人家的身上。
他们昨晚在一张床上睡的!
卧槽!
温若初脑子嗡的一声,沈惊澜该不会以为她想占他便宜吧?
她不敢有丝毫动作,偷偷瞅了沈惊澜一眼,枕边人眼眸闭合,呼吸均匀,应该没醒。
提到嗓子眼的心稍稍放心,她掌心下的皮肤也有了温度,能明显感觉到垒块分明的腰腹肌肉,随着这具身体主人的呼吸起起伏伏。
忍不住心里赞叹一句,手感不错。
左右沈惊澜没睡醒,摸两把他也不知道,她可伺候了大半宿,摸两下当做报酬不过分。
这么想着,也这么做的。
温若初闭着眼睛,装作不在意地顺着肌肉纹理缓慢游移。
沈惊澜在温若初对他做第一个小动作的时候就醒了,十几年的质子生活,饱受凌辱折磨,早已练就了睡觉就能感知外界危险的能力。
他是正常男人,少女身上两坨绵软紧紧贴在他身上,想忽视都难,独属于少女的体香叫嚣着直往他鼻腔里钻。
她若是打他两巴掌,倒是可以忍受,偏偏那软若无骨的手,不轻不重地在他身上摩挲,上不去下不来,堪比受刑……
沈惊澜闭着眼,强忍不断聚集在小腹的热意,一动不敢动。
温若初浑然未觉沈惊澜的异样,毕竟是杀人不眨眼的大反派,她可不敢太放肆,只浅浅摸了两把。
依依不舍地收回手,去趟茅房,准备回来再睡个回笼觉。
等温若初从茅房出来,抬眼便看到本该躺在床上睡觉的沈惊,穿着素白里衣,被对着她站在水井边,打了一桶冷水,直接兜头浇下。
我的天爷啊。
刚刚捱过寒毒,一大早洗冷水澡,这是要做嘛啊?
“沈惊澜,你不要命了!”
温若初快步走到近前注意到,沈惊澜面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耳根到脖颈也是红红的一片。
“你……怎么了?寒毒后遗症还是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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