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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年纪太轻,没法担此重任。”李琀抢在张仲开口前一锤定音,“这事儿就麻烦孙先生了。”
确定了人选,剩下的就是准备工作。
钟士有先去园区切了块芭蕉杆皮,又回后厨捏了面人卷进去,再找了酸甜苦辣四位调料,最后嘱咐两位大厨准备晚餐时顺手蒸一锅白米饭一锅黑米饭。
晚饭做好,两锅米饭也蒸出来了。
火速吃完饭,趁着天擦黑,钟士有把调料混着两种米饭放在竹篾上,又用青草撮成绳,把这些东西和孙丰年围成个圈,只在最末端留了个豁口。
“今晚我和张先生、小兴守着孙先生,郑先生他们就麻烦李先生照看了。”准备好所有东西后,钟士有看向李琀。
李琀颔首,带着江牧野和郑天原他们离开后厨。
房间是不敢回的,最后郑天原一合计,干脆开了个最顶层的行政套房,所有人挤在套房客厅凑合睡一晚。
只不过经历了一整天的三观颠覆,大家都没什么睡意,大眼瞪小眼熬到了十点多,陈辉提议斗地主。江牧野对这个活动没什么兴趣,看着那五个人斗了会儿地主,他打了个哈欠,偏头看李琀。
自从进了套房,李琀就窝在沙发上开始睡,这都睡了三四个小时了,连姿势都没变过。
“猫都没你能睡。”吐槽完,江牧野目光下滑,落在李琀指尖。
白净的指尖上一小片红色,和江牧野早上见到的很像,当时李琀懒洋洋说是捏死了小虫子,现在想想,很可能李琀当时也滴血占卜过,会是占卜什么呢?
想了一小会儿,江牧野又记起昨晚的梦。
可能是白天经历的事儿太多,这会儿回忆梦境,江牧野竟然隐约冒出点儿恍若隔世的错觉。先是风雨声,然后是敲门声,最后是门外站着的“李琀”。
想到“李琀”,江牧野又把目光挪回李琀脸上。
明明是同一张脸,但梦里的“李琀”满脸诡谲,而现在睡在沙发里的人则懒洋洋暖融融的,像只贪睡的猫。
估计是被盯久了,李琀皱了下眉,缓缓掀开眼皮。对上江牧野的目光,他挑眉,慢吞吞打了个哈欠:“看够了吗?”
“谢谢。”江牧野说。
“什么?”李琀没理解。
“谢谢你没让我当引梦人。”好奇归好奇,毕竟头一次碰上这种事儿,在梦里困住鬼顺便再问问什么的,江牧野光是想想就觉得过于刺激了。
“不用谢。”李琀这次理解了,“我主要是怕你太倒霉了,再引出点儿别的问题。”
江牧野:“还能有别的问题?什么问题?”
李琀没解释,只是从裤包里摸出个小镜子。把镜子扔给江牧野,李琀叮嘱:“你要是困了就把它攥手里。”
“攥手里就不困了?”江牧野惊奇。
“攥手里就不迷路了。”李琀又打了个哈欠,再次闭上眼睛。任凭江牧野怎么问,他眼皮都没再动一下。
问不出答案觉还是得照常睡,入睡前,江牧野捏了捏掌心里的镜子。不知道是镜子的功劳还是心理暗示起了效果,整晚江牧野都没再做梦,天蒙蒙亮时,他伸个懒醒过来,只感觉神清气爽。
跟神清气爽的江牧野相反,陈辉、孔皓几个抖了一晚上地主,各个顶着黑眼圈。
后厨那几个也没好哪去,江牧野他们赶过去时,钟士有和张仲眼睛都熬得通红,王小兴斜靠着墙头一点一点的,眼看着就要睡过去。
孙丰年情况相对好一些,但表情木讷,看见江牧野他们只会直愣愣点头。
“他这是怎么了?”江牧野小声问李琀。
“鬼入梦的后遗症。”李琀指指那圈枯黄的草绳,“草绳合拢,说明鬼已入梦,草绳被劈开叫断鬼路,说明鬼被送出去了。”
江牧野顺着李琀指的方向看过去,的确原本留豁口的位置合拢了,而本来围成圈的地方有利器劈开的痕迹。
“引鬼入梦问出了什么?”李琀问钟士有。
钟士有摇头。
江牧野:“什么都没问出来?”
“不应该啊。”李琀也说,“是入梦流程出了问题?还是入梦后出了什么问题?”
“倒是也没出问题。”钟士有叹了口气,表情颇有些一言难尽,“只是这个鬼他不会说普通话。”
曦和庄验门杠鬼不会说普通话,孙……
鬼不会说普通话,孙丰年又不会本地方言,整晚只能靠比划,引鬼入梦最终引了个寂寞。
江牧野也不会青川本地土话,但他家离青川不过五百多公里,属于同一方言体系,所以二次引鬼的重任落到了江牧野肩上。
“刚起床就又睡?”看着钟士有再次忙活着砍芭蕉皮、蒸米饭,江牧野隐约有种自己等会儿也要被砍两刀再架火上烤的错觉。
“你要实在睡不着我这有助眠药,我师父配的,特别好用。”王小兴凑过来,塞给江牧野个小瓶子,“我平时怕到睡不着就嗑点儿,保证一秒入睡。”
“一秒那不是入睡,那是昏迷吧?”江牧野没敢接。
“一秒入睡?这么神奇?”李琀似接过瓶子看了两眼。把瓶子递回给王小兴,他抬手捏上江牧野后颈:“其实,想昏迷很简单的。”
江牧野只觉得被捏的地方又疼又麻,连带着背后汗毛都竖起来了。李琀这人平时懒洋洋连路都不想走的样子,没想到手劲儿倒是意外的大,要是用全力捏下去,江牧野估计自己真能疼晕。
“不用不用,不用那么麻烦。”江牧野连连摆手,努力把脖子从李琀手里解救出来,“我睡眠质量挺好的,真的,我只要躺下就能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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