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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惹的脸上已经布了云霞的人眸子陡然睁大,身子微挺,刚刚被亲吻了的地方再次主动凑到了燕齐已经离开了的唇上,同时躺在琉璃瓦上的人喉中溢出一声低叹,无意识的喊出了他的名字,“燕齐……”
“唤我做什么,是不是喜欢的紧?”燕齐扶起他的上半身,搂着人向自己的怀里贴着,覆在他背上的手移动着托起了他的腿。
带着薄茧的指尖激得怀中的人如过电一般的颤抖着,燕齐身上也渐渐热了起来。
两人从阁顶到了阁中,栾浮秋的双腿从燕齐腰侧到了肩上,脚尖指尖连带着无力的后颈如同被浪冲荡一般颤动着,连带着意识也被冲散殆尽。
屋内的声息直到了后半夜,方才弱了下来渐渐休止。
外面天依旧是黑的,燕齐已经换好了早就备在这儿的衣服,看了一眼床上还在睡着的人后,点上从祁疏那儿拿来的香后,抬步推开门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门又被推开,燕齐拿着几枝带着露水的花进来了,四处看了看后,还是把花放到了床边。
鲜艳欲滴的蔷薇虽然好看,但相较于一侧面露春色的栾浮秋还是少了几分颜色。
他倾下身低头最后吻了一次床上人的唇,轻声说了句,“再见,辛奴。”
屋子里的房门再次被推开关上,一直到了天亮,到了太阳高挂,炽烈的阳光从窗外洒到桌上,也没再有人推门回来。
日暮再次降临,夕阳如火一般将天际翻滚的云染成了一片夺目的金红,云层如同燃烧一般绵延着,景象壮烈,气势磅礴。
栾浮秋浑身有如被碾过一般的酸软,他睁开眼后下意识皱了皱眉,然而在想起昨晚上发生过什么后,眉头顷刻间又舒展了开来,眼中唇角都晕开了些许笑意。
眼角余光却发现一旁的床上空了,燕齐不见身影。
他坐起了身,然后就看到了床头的花,伸手将花拿过来,动作间才发现身上丝毫不见黏腻感,原来在他睡着的时候燕齐已经帮他清洗过了。
发现燕齐不在时的那抹不愉顷刻间消散,被丝丝甜意替代。
或许,自己真的不该把他抓的那么紧,应该是可以尝试着给他些自由的。
但是等了一会儿还没等到人回来后,栾浮秋就开始烦闷起来,召了暗卫进来。
但几个暗卫却无一知道燕齐的行踪,甚至都没看见过他,又唤了宫人过来,依旧是同样的回复。
竟无一人看见过燕齐。
栾浮秋眼中的笑意不知何时已完全褪了下去,覆上了一层寒冰般,浸着冷寒。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面色变得紧绷起来,捏着花枝的手下意识用力,指尖攥紧的泛白,细长的枝干倏然折断,在这安静的屋中突兀的发出一声轻闷的声响。
“找。”栾浮秋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一个字,之后究竟是打开了什么机关般,骤然引发了他心中的火气,“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几枝开的正盛的蔷薇猛的被摔在地上,几朵花瓣猝然从花枝上掉下,落到了几个暗卫跪在地上的膝前,他们齐声称是,起身低着头退了下去,无人敢抬头去看皇上勃然大怒的脸色。
一天后,已经到了三国交界处的燕齐正在客栈里等着用晚膳。
“许多年没骑这么久的马了,这么不停地跑上两天竟然还觉得有些累。”燕激尘边舒展着身体边说道。
燕齐连着倒了几杯茶喝了下去,一下子止了渴喝够了才说道:“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啊,当初还劝过你呢,是你自己不听,如今可是赖不了我。”
“是是是,不赖你。”燕激尘笑声说着坐到了他身旁。
“你那会儿还不如和回燕国的大部队一起回去呢,何必在京城等我。”燕齐把茶壶递给他,示意他自己倒水喝。
“那可不行,我可是要亲自把你交给大嫂的,而且万一你再丢了怎么办,我可担不起这个责。”
“笑话。我这么大个人还能丢了?你丢我都丢不了的。”
燕激尘闻言面上的笑更大了些,“这来不主要是想带着你跟大嫂汇合,没我的话,那你们可是要费功夫了。”
“汇合?”燕齐闻言一愣,侧头看向他。
燕激尘点了点头,“我写了信给大哥大嫂,他们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见你呢,急切到都等不到你回去了。”
“谁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见他?难得除了我还有别的人想着他。”一道和缓带笑的声音随着门被推开传入屋内。
燕齐抬头望向半路加入他们的祁疏,“你出去做什么了?”
“人有三急,这个可不兴细说。”祁疏走到桌前也坐了下来,自顾自的也给自己倒了杯茶,“刚刚说什么呢?让我也听听。”
“路上匆忙,还未来得及问,阁下是?”燕激尘看了看燕齐又看了看祁疏问道。
“我?我是他兄长。”祁疏说着拍了拍燕齐的肩膀。
燕激尘面上有一丝怔愣,“兄长?”
“对啊,兄长。”祁疏点了点头,并没有觉得这话说的有什么不对。
燕激尘想到燕齐之前刺客的身份,立时皱起眉头来,看向他的目光也少了些之前的和善,“你是他哪门子的兄长?半路认的吗?”
“自然是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长。”祁疏仿佛并不在意他对自己和善与否。
燕激尘皱眉看向燕齐,“他说的可是真的?”
燕齐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接着他也看向祁疏,“你之前不是说会跟我细说我以前的事吗?怎么这都好几个月了也没见告诉我。”
“这个嘛,我回去又想了想,觉得你忘了也挺好,如今从头来过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祁疏说的很含糊。
“你不说,怕不是其中有鬼。”燕激尘记起燕齐身上的那些伤,越发觉得这人恐怕之前对燕齐也好不了多少。
“我若是对他别有用心,又何必平白费那么多功夫去给他炼药,又何必冒着得罪北越皇帝的风险跟着他?我难不成是闲的吗。”祁疏凉凉的看了燕激尘一眼,语气里也没多大善意。
“你自己的心思只有你自己知道,谁又能说的准你有没有更大的谋划。”燕激尘丝毫不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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