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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辞又道:“我去换身衣裳,待会儿就来。”说罢转身就走,徒留萧文钦孤零零在原地。
典墨从皇城里来,各处规矩见得多,从没见过这样的,客人登门,不叫人来伺候,反而扔在这池塘边,但见萧文钦不说什麽,典墨便也不敢多嘴。
萧文钦冲他招招手,典墨附耳过去。
萧文钦耳语吩咐几句後,又道:“你且去,再叫车夫把马车停远些。”
典墨哀叹一声,脚底擦出了火星子,飞奔而去。
萧文钦抖开扇子轻轻摇动,倚在柳树上等苏晚辞回来,那柳叶细长,绿意丰沛,只尖稍染了些焦黄,他拈弄着那叶片,用指甲掐断根茎,把玩几下後,轻轻地摆在自己肩头。
苏晚辞换好了衣裳,脚步依旧慢,从桥的那头踱步而来,夕阳沉醉,洒落一片金光,他走在光里,全身都在发亮,肤质像是上好的瓷器,白皙光滑,又泛一抹酡红。
萧文钦站直身体,肩头的柳叶随之滑落,在风里悠悠荡荡,落在他匆匆扬起的衣摆上。
苏晚辞还未下桥,萧文钦疾步而至。
萧文钦笑问:“哥哥想去哪家吃酒菜?”
苏晚辞眼睫一颤,悠悠擡起,“你许多年没叫我哥哥了。”
萧文钦道:“那是因为我们许多年未见了。”
苏晚辞抿了下嘴,缓声道:“娘亲前些年过世,孝期後我去皇城里走亲戚,在舅舅家住了一阵。”苏晚辞攥着手,停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我本想去见你,还冒昧去了萧将军府上,後来听闻你随军去深山操练,舅舅说,军营重地不可随意靠近,我在城里待了好几月,哪处都找不到你。”
萧文钦声音嘶哑:“我不知道。”
苏晚辞仰起头来,眼珠子湿润润的,嘴角露出些笑来,“我还与舅舅说笑,也要去从军,挨了舅舅好一顿骂。”
萧文钦情不自禁抚上他的脸颊,指腹在他眼角蹭了一下。
苏晚辞偏过头,“如今不是小时候了,往後该持重些,快走吧,天都要黑了。”
萧文钦收回手,于袖中攥紧了拳头,艰涩地道:“走吧,马车停在外面。”
苏晚辞弯起眼睛笑,举步走在前面。
门外,车夫将马车停到了远处小巷中,苏晚辞遣人来问才知道,领着萧文钦往巷子里走。
萧文钦呵责道:“太不像话了,停去这麽远的地方。”
“没有几步路,总抱怨作什麽?”苏晚辞道,“怎麽不见你方才的侍从?”
萧文钦泰然道:“他身子不舒服,我让他先回去了。”
“此处路远,没有马车他如何回去?”
“他轻功好,转眼就到家了。”
“身子不好还能施展轻功吗?”
两人已至马车前,车夫将轿凳摆到车前,萧文钦顺势就道:“哥哥有所不知,典墨武功高强,身轻如燕。”
“是嘛。”苏晚辞提起衣摆,踩到轿凳上,萧文钦连忙把手递给他。
苏晚辞垂下眼,似是没瞧见,脚一蹬上了马车,弯腰钻进车厢里。
萧文钦拈了一下空落落的掌心,忍住心中燥郁之气,含着笑上了马车。
苏晚辞从容地坐在主位上,倒是把萧文钦看笑了。
萧文钦想挨着他坐,又怕他躲,便坐到了左侧位置上。
车夫收起轿凳,卸了伞铤,长鞭一扬,马车颠颠向前驶去。
车厢里沉闷,两人均不说话,显得极其生疏,一别多年,两人相貌都起了变化,尤其是萧文钦,少时青葱稚气,如今五官深邃,像换了个人似的。
苏晚辞悄悄打量他,见他脸色阴沉,很不好惹的样子,几欲开口,又合拢了嘴,转而去撩窗帘子,眺望远处的风景。
萧文钦突然问:“哥哥今後有什麽打算?”
苏晚辞松开帘子,坐正了身体,眨眨眼道:“何意?”
“我是说,”萧文钦喉头哽了哽,“成婚以後。”
苏晚辞道:“照旧是过日子,常佑哥哥读书,我经营铺子,闲时四处去游玩,不过如此。”
萧文钦冷笑:“常佑哥哥......从前在书院,倒是不见你与他多要好。”
苏晚辞不知说什麽才好,低头玩自己的手指。
马车踢踢踏踏,驶入人声鼎沸的街市,萧文钦咬得牙根都麻了,勉强露出笑脸:“快到了。”
苏晚辞道:“前面巷子窄,马车不好走,咱们下车,从西街走过去,稍许近些。”
萧文钦道:“如此也好,我空着手去不太客气,顺道买几坛美酒。”
两人从马车上下来,溜达着往前走,萧文钦馀光瞥见深巷里的典墨打手势,勾唇一笑道:“晚辞,时候不早了,先不买酒了吧,赶紧去常佑家,把人叫出来,若是去晚了,他都吃上了。”
苏晚辞笑道:“不妨事的,常佑哥哥一个人在家读书,他父母经营酒楼,每日三餐差人给他送饭,往日里这个时辰还没吃上呢。”
萧文钦还待说什麽,苏晚辞舔了一下嘴唇,眼神直勾勾看着酒坊方向,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这时节里桃花酿香醇,文钦,你如今酒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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