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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阳光洒进地上,小院里坐着两个七八岁的孩童,明亮又温馨。
王守义听到声音走了出来,“他去田里了,你找他有事?先进来说。”
“王叔。”沈新和秦宁打了声招呼。
村长带着沈新二人进堂屋坐了下来,他媳妇刘氏也坐在一旁的圆木凳上。
几人都坐定了,沈新便开口说道:“王叔,我来是想问问承德哥愿不愿意来我这做活。”
这几天村里都传沈新家要富了,做的吃食在县里卖的非常火,赚了不少银子,大家都眼热的很。
王守义眉毛动了动,没想到沈新还想着他家,他感觉一股暖流在心里流淌。
王守义心里明白,沈新找谁不能帮他卖,承德也不出挑,不过是惦念那点情谊罢了。
村长还没说话,刘氏就喜滋滋的开口:“承德在旁边的地里,近的很,我去找他马上就能回来。”
村长只能尴尬一笑,也没拦着。
沈新也能理解,乡村的人就靠着地里那点收成活着,但每年还有田税和人丁税要交,这年头农户都是为了口吃的活着,其他的倒是其次。
看村长一家人的气色,欠钱的事情应该已经解决了,收账的人还算守诺。
刘氏走出门还在嘀咕道:“怪不得我今天一大早左眼皮跳个不停,左眼跳财啊,老祖宗真准。”
堂屋走进来两个妇人,靛蓝色衣裙的女人手里还拿着两个碗,放在了沈新和秦宁面前:“这么热的天,喝碗糖水解解渴。”
秦宁小声的说了声,“谢谢。”
王守义介绍道:“这是我大儿媳李氏和二儿媳王氏。”
沈新微微颔首,扫了一眼便挪开了视线,应该是村长媳妇怕秦宁尴尬叫来的人。
二人已经从婆婆口中知道沈新来是为了雇人,成了的话就有白花花的银子进账,王家还没分家,收支都走公账,她们打算使出吃奶的劲来恭维财神爷,把活计死死的定在他家。
李氏眼珠一转,说道:“秦夫郎还真是巧思巧手又能干。”
王氏也笑呵呵的开口:“沈童生是捡到宝了。”
大儿媳李氏:“沈童生可是咱们村唯一一个童生,你们两个是相得益彰,天生一对。”
“你们夫夫二人和和美美过日子,生意也是红红火火。”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夸个不停,秦宁耳朵越来越红,眼看着要蔓延到脸颊,沈新开口解围道:“婶子们谬赞,借二位婶子吉言。”
几人说说笑笑间,王承德回来了。
“爹,找我啥事?”
王承德脸被晒的通红,看到一旁的沈新二人,拘谨的开口:“沈家夫夫来了。”
王守义眼一瞪:“快坐下,傻愣愣站在那做什么。”
这儿子孝顺又勤快,就是不会说话,推一下动一下。
王承德憨憨的应了一声,坐在了王氏旁边。
沈新也看向他,嘴角勾起,说道:“承德哥,我想雇你帮我们去县城摆摊,每天早上坐车去,卖完回来,一天三十五文,下雨天不出工,五天一休,试用期七天,干满一个月有二钱银子的奖钱,先试干七天,如果七天内做的不合适,那我们会另聘其他人,你意下如何?”
周围的呼吸声都变重了。
站在一旁的承德媳妇算了半天,终于算明白了。
她呼吸急促了起来,一天三十五文,这一个月就有将近七八钱的银子,还有奖钱没算,那这一年得有十两银子啊,十两。
村长的手颤抖起来,心里想的却是这么大个恩情,拿什么还?
平日里给地主家做事,一天也就十五文,更别说主人家还总嫌干的少,这是天上掉馅饼了?
这种好事竟然能让他家赶上?
天上掉了个大馅饼,砸的王承德有些晕乎乎的,他无措道:“我能行吗?我是个泥腿子,还不会说话。”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承德媳妇恨铁不成钢的悄悄掐了他好几把,这个榆木疙瘩,天大的好事他都不知道抓住。
她急切的插嘴道:“愿意,我们当然愿意。”
沈新轻笑一声:“刚开始谁都不会干,重要是踏实肯学,我们也会给你进行专门的培训。”
这个世界应该没有培训这个词,沈新顿了一下重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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