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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宁吸了吸鼻子,“听懂了。”
沈新:“重复一遍。”
秦宁长呼一口气,“永远不要为了任何人伤害自己的身体。”
沈新很满意,“我去做饭,你在屋子里调整调整状态。”
哭哭啼啼的惹人怜爱。
秦宁呼噜两把眼角,“我去吧,相公在县城跑了一天,很累了。”
“你眼圈很红。”沈新手指比划了一个圆,“你现在出去让二毛和三毛看见,他们会以为我欺负你了,不利于家庭和谐。”
秦宁果然犹豫了。
沈新勾了勾嘴角,“行了,我去做饭。”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秦宁耷拉了眼角。
话本子里写的一点都不靠谱,投怀送抱一点用没有。
午饭简单,沈新做了家常豆腐和红烧鲤鱼配糙米饭。
他余光瞥见二毛和三毛围在秦宁身边,问秦宁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见秦宁一本正经地忽悠着两小只,和因说谎通红的耳朵,沈新不由得玩味一笑。
下午沈新趁着正房没人,拿出在秦家顺来的银票和玉佩,仔细查看。
银票都是由官府管控发行的,在当地钱庄或官方钱庄都能兑换。
官府发行的银票不仅有官方印章,每一张银票上还刻有独一无二的序列号。
秦家的银票是真的,花的时候小心点就没什么问题。
沈新捏着羊脂玉举起来,这枚玉佩看上去颇有来历,大小不超过一寸,白润清透,触手温润。
按形状来看应当是平安扣,更详细点,这是富贵人家祈求平安用的。
毕竟好玉是需要大量钱财或权力才能获得。
没弄明白前,这种具有明显标志的东西不好脱手。
依他看,这东西得烂在手里了。
要不要砸碎这枚扣子?
沈新犹豫一瞬还是没做,他把东西放在一旁,打算找地方把票子和玉佩都藏起来。
要是让秦宁发现,他不好解释东西的来源。
正屋的炕,橱柜,木桌凳子,木柜,这些物件被沈新一一否决。
这些地方都不适合藏东西。
秦宁每日都会收拾屋子,太过显眼的地方也不行。
沈新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反复查看各个地方。
不在地便在天,他抬头看向了屋中木梁。
房梁高,秦宁看不见摸不着,简直就是天选之地。
沈新踩着木桌,举着装好银票和玉佩的荷包搁在了木梁上。
下来时把木桌上的脚印清理干净,移动的家具也放回原位。
大功告成,他巡视一圈毫无破绽的房间,才去了堂屋。
临近冬日,秦宁正加紧做能抵御严寒的棉袄。
二毛手里拿着一件小号同款棉袄,小手指灵活地在布料讲穿梭缝制。
二人神色体态可以说是一般无二。
沈新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几日前泡的竹子碎末可以做纸张了,他也得干活了。
他熟练地从缸中捞纸进行倒模。
刚过一会儿,秦宁走到他旁边,委婉地问:“相公,你觉不觉得这个厕纸和我们写字的纸差不多?”
近日,秦宁三人已经开始用真正的毛笔在纸上写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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