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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而车内被重新用东西堵住嘴的中庸意识到不对,却无法阻止车外人停下,只能心中绝望祈求车外的人不要再说了。
而天乾一点点吻去中庸眼眶下绝望恐惧滑下的泪,一边拿解下中庸身上粗劣衣衫的腰带,反手去绑住中庸的手,身下中庸身上的粗劣衣衫大开,露出里面正在发抖的纤瘦躯体,天乾的大掌触上那纤嫩的肌肤,并低语道:“原来阿泠说要与皇兄一起来般若山,都是假的,阿泠是想离开皇兄,还是在十四的帮助下逃离皇兄身边,阿泠曾说的永远不离开皇兄的话,不希望皇兄娶其他人的话,原来都是骗皇兄一个人的——!”
“唔——!!”
青令的身体猛地如虾子一样猛地跳起绷紧,溢满屈辱与绝望的眼眶里的泪马上被男人掐紧的剧烈晃动中被掉下,落在身下。
车外的沈元聿对车内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仍旧在说,语气似还有少年情窦初开的羞涩,“青令,还有,我从来不知道你的真实容貌生得那么漂亮,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要好看。”
一点点触着身下人明显样貌有变化的脸,沈长冀粗喘哑声道:“阿泠竟让除了夫君以外的人看到真实的容貌了,嗯——?!”
“唔——!”
青令像被捕上岸脱水的鱼,翻起白眼,听不到别的任何声音,满脑子都只有一句:
太深了——被进得太深了!!
这一刻,此前被天乾克制着本性宠爱的中庸才真正见识到了世间最强天乾在性.事中的可怕。
恍惚间,觉得身体都被对方凿裂开一道缝的青令昏死前,甚至生出了自己是不是要死在这里的错觉。
后颈被刺入前所未有的深度,并注入大量信香时,青令彻底晕了过去,脚却在被松开时不小心踢翻马车内一物,发出“砰——”的一声,
车外的沈元聿吓一跳,“青令,你怎么了?”
车内还是没有回应,自上车后中庸便没有说一句话,沈元聿心里有些不安,如果是以前,他必定马上进去,可现在,面对着他真心想好好珍视的人,没有擅自闯进去。
远远已经看到来接应的商队,刚成年的天乾却觉得自己的心要彻底离去,终于忍不住,道:“青令,有一件事我本想永远埋在心中,永远不告诉你,毕竟你与我皇兄的关系…可现在,我不想这么懦弱胆小了,我想让你知道我的心,其实我对你,对你……”
吸了口气,少年像把自己的一颗心掏出来,紧张地饱含真挚情感地轻轻说:
“青令,我、我心悦你。”
终于把心里一直想却不能说的话说出口,沈元聿如释重负,或许是不想听到对方带有拒绝意味的话,涉世未深少年立马把自己唯一值钱的东西,当做争取心爱人心意的砝码,尽数剖出来,紧张道:“青令,如果你对我也有感觉,哪怕就一点儿,只要你告诉我,我愿意陪你一起去流浪去南方,什么皇子、皇位、荣华富贵,我统统可以不要,我只要你一个……”
出乎他意料,车内再次没有回应,眼看已经驶至商队前,前来接应的商队人来牵马绳,沈元聿有些急了,“青令你呢?你对我有没有哪怕一点儿的感——”
声音戛然而至。
天乾对外界危险敏锐的潜意识让他意识到商队四周如杀器开锋的杀气,沈元聿刚想转身喊出车中人要逃。
下一秒,沈元聿整个人如同失去灵魂般全身僵硬地一头栽下马车,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那自始至终没有一丝动静的马车。
——从马车内俯身走出的,不是本该对即将到来的自由而满脸期待与欢喜的中庸。
而是从被周围深雪里如利刃般刺出的成百上千的寒凛兵甲所围在中心的马车中,无比淡然走出一身极霸道暴虐的天乾信香的高大天乾。
以及他昏睡怀里,一动不动,可全身每一寸肌肤却染尽天乾身上对自己禁脔的究极占有欲信香的中庸。
虽中庸身上裹着件毛毯,可从毛毯中垂下的一只没有穿好鞋,以及明显是被其他人套上的松垮白袜,却足以说明了二人方才在马车内做了什么。
漫山遍野的玄黑兵甲如张巨网,从地底下往上密不透风地网住惊慌失措的商队。
沈元聿嘴唇颤抖:“皇兄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
在神策营主持外邦观兵吗?
然而,沈长冀睬都未睬地上的人,抱着怀中的人要登上另外一辆更大更奢华却也更像囚笼的马车,唯有小成子从层层叠叠的兵甲拼命挤进来,想要扶沈元聿离开,“殿下,我们快走吧,快走,否则太子殿下……”
沈元聿木木转过头看向从小陪伴自己长大的小太监,注意到对方眼神闪躲,瞬间明白了一切,近乎发疯厉啸指着小成子:“是你告的密——是你告的密——你怎么能向皇兄告密——你明明知道我马上就要带青令离开了啊啊啊——!!”
小成子从没见过自小便天之骄子,狂傲不羁的沈元聿会有这么失智癫狂的样子,心痛极了,竭力解释:“殿下,即便没有奴才告密,您和九殿下也逃不掉的,到时候被太子殿下发现是您带走的九殿下的话——”
“啊啊——!!”
被信任的人背叛以及所爱之人在自己身边被侵犯还被重新带回囚笼的事实,逼沈元聿现在哪里能听得见侍从的一句话,他头发散乱,像条狗一样地爬了过去,毫不顾忌身份地抱住兄长的大腿,拼了命地乞求道:“皇兄,臣弟求您饶了青令吧,他是无辜的,都是我引诱他和臣弟逃走的,你都怪我吧,都怪我——啊!!”
小成子扑了过去,看着被沈长冀一脚踢晕死过去的沈元聿,以及那只踢得严重变形的脚踝,大脑一片空白:“殿下——!”
昏迷的沈元聿和小成子被贺宵让人带了下去。
把中庸送上马车,沈长冀来到被围到一起的商队众人面前,目光直接越过为首的瑟瑟发抖的领队,直接投向躲在最后面的一个毫不起眼的低着头的奴仆。
“李沐风,你若日后再在孤眼皮子底下耍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伎俩,孤不介意让元帅府知晓你母亲去世的真相。”
李沐风的心坠入一种深不见底的恐惧中,浑身汗湿的他跪下叩首,不自觉颤声道:
“微臣永记太子殿下今日不杀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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