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容惟眼都未抬,只口中挤出一声「嗯」。
「这……是封侧妃还是……」长风愣住了,没想到他家殿下竟是真的想将贺娘子纳入东宫。
容惟这回抬眼看了他一眼,「你没听到?」
长风一怔,「什麽?」
容惟忽地面色恍悟,「你那会走了。」
他细细回忆,好像是在殿下说好後,他差点落马,不敢再听便拍马先行了。难不成,後头还有更能让他直接坠马的事?
「这,属下没听着,贺娘子还说什麽了?」长风殷勤道,他着实好奇他走後,胆大的贺娘子还同殿下说了什麽。
「也没什麽,」容惟语气寡淡,似在说着什麽日常琐事,「她说她不愿做妾。我会在她上京後向父皇请旨赐婚,相信父皇也一定乐见我的太子妃母家不显。」
长风大骇,倏地庆幸自己先走了,不然他确实会直接坠下马来。
贺娘子不知道面前的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祁储君,太子殿下,可他知道啊,一个女娘竟对着一向生人勿进的太子殿下要求正室之位,那可是太子妃!而他家殿下居然允了?!
长风忽然好想念在京城的长云,天知道他知晓这麽多事有多痛苦。
「怎麽了?你知道我并未想过要借太子妃母家权势。」容惟看着长风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不悦道。
「但……」殿下也不是那种随意就会答应女娘以身相许的人啊!这还是他高傲如谪仙的殿下吗?
「您,喜欢上贺娘子了?」
容惟往口中送茶的手一顿,白瓷杯就停在唇边一寸的位置,缥缈的热气裹挟着清新的茉莉花香卷进他的鼻腔,但他脑中却是混沌一片。
喜欢?他并不知道是何种情绪,他一向对那些莺莺燕燕避而远之,东宫内连近身的婢女都无,身边唯一亲近的就是妹妹和母后。
更何况,在看到一向爱荷的母后,却被身边的一个养荷女以养母后的荷花为由攀上了父皇,分去了父皇的钟爱,变得郁郁寡欢後,他不仅厌恶上玉洁冰清的荷花,还对古往今来无数文人歌颂的情嗤之以鼻。
他唇边又触上那微温的瓷杯,「怎麽可能,回她恩情罢了。她既那麽想攀附权势,便如她所愿,娶回来放在东宫便是。」
长风点点头,又有些为贺之盈抱不平,「可是贺娘子那样喜欢您,您到时不管不顾她,她会伤心的。」
容惟意外地抬头看这个帮着他人抱不平的贴身护卫,发难道:「你好意思说?今日要不是你来得迟,会轮到她救我?」
长风委屈得不行,「不是殿下您说要多套会话,恐属下暴露,坏了殿下好事。」
容惟一噎,确实如此,本来一切都顺利进行,贺之盈突然出现才打乱了所有节奏,但她竟那样聪颖,上次用香粉把他也迷晕了,这一次就有了新手段,使出了那些银针。
但她一个女娘,随身带着防身的利器,真的只是以备不时之需吗?她暗中探取消息,真的也是为了她的父亲贺廷?
还有今日,明明他们把她的人马引开了,她却能那样快收到消息,出现在庄子。
她瞒着他什麽。
他心中莫名升起几分不快。
第29章
贺之盈的伤养了两日,又重新结好痂。
「表公子送来的药竟这般好用。」这日紫锦伺候她换药时也不忍惊叹道。
贺之盈下意识想起前两日黄昏时,他别别扭扭地从腰间掏出芙蓉膏的模样,那一小方膏药已被她妥善放置在柜里了——同他送来的其他伤药一起。
女娘微微抿了抿唇,两个小小的梨涡若隐若现。
紫锦轻轻将她的衣袖拉下,再仔细整理了一番她的装束。
贺之盈任她摆弄,口中状若无意地问道:「这两日可有听说什麽?」
紫锦正在整理她挂着的香球,细想了会道:「昨日徐家突然又说找到徐同知了,原是在同僚家中饮醉了,便留了一宿。娘子,您说,徐同知也真是的,留宿也未给家中人传个口信,可把徐家人给紧张坏了。嗯……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什麽了。娘子,理好了。」
贺之盈淡淡应了一声。
「走吧。」玉手拿起桌上的纨扇,放在鼻尖前轻嗅,是如一朵微绽的栀子花般清新纯净的香气。
-
郊外的落微湖荷花初绽,袅袅婷婷。
沈若真索性大手一挥,包了几艘小船,邀请各家小女娘来此游玩,可深入藕花摘下几支,或是采不少莲子品食,清甜之味巧解初夏的燥热。
济江的荷花开得甚是好看,以往每至荷花绽放时,她总是要去上落微湖几回的,夏日里她院中总放置着几方小缸,盛着她於千百枝荷花中精挑细选的最好看的那几枝。
还未等她靠近湖边小亭,欢声笑语便满溢於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新书已发,名为蜀汉)一个历史系高材生,不小心到了西晋末年。清谈论玄,纵横捭阖。王敦卫阶江应元。潘安贾谧贾南风。这是理智与荒唐并存的时代。这是一个寒门在高门大族中崛起的故事。(前期种田,后期争霸。)作者已有百万字老书曹魏,人品有保证,可放心收藏!轻松作,勿较真。...
有人说微操是近战的专署有人说猥琐是法师的象征有人说杀手是盗贼的别名有人说出血流是pk无敌的代表但没人说这些加在一起的弓箭手演绎什么于是激起另一个传说...
...
他花了四年的时间,屹立在了商业金字塔的顶峰,成为了首富。而他功成名就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权势强取豪夺娶了她,而后带着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回家来羞辱她。...
第一天拿刀砍人,第二天与公鸡拜堂,第三天连坟头上的獾都敢吃,彪悍女医生穿越为受尽欺负的孤女,拖着软弱的婆婆,年幼的丈夫,还有三个鼻涕虫的小叔子小姑子,斗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