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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笑肉不笑的汉子根本不信:“刺史大人麾下有精兵十万,等朝廷与羌人开战,兵马都陷入中原,就是造反的大好时机,为何不能起事?”
院中摞满大大小小的酒坛,每一坛都灌满了上好的桑葚酒,浓郁的果酒香气像微风里的沙尘,就算屏住了呼吸,也能寻着空子钻进鼻腔。
萧夷光的脸色如乌云盖顶,她轻摇着团扇,酒气渐淡,也驱走了心头的焦躁,使眸色渐渐冷静。
“有江州的玄甲军做屏障,就算阿舅想要从益州、荆州出兵,也无法长驱直入建邺,对峙的时间一久,远征羌人的京口卫回攻,阿舅拿什么守城?”
汉子显然对大周的兵力部署十分熟悉:“京口卫由东而西,远水解不了近渴,无需畏惧,再者说,并州铁骑可握在咱们萧氏手里,到时两面夹击,玄甲军支撑不了多久。”
“近来陛下对各地军马多有调动,远远不像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萧夷光见他顽固不化,清冷的嗓音里透着隐隐不悦,她警告道:“阿舅若是执意而行,定然讨不到好果子吃。”
汉子咧开嘴,将此行的真实意图说了出来:“皇后娘娘是陛下的枕边人,难道您也不知道大周的布防图放在哪里?”
萧夷光在袖底蜷起手指,不论是玉玺,虎符还是布防图,都放在宣室殿的暗阁里,自从京口郡软禁后,元祯便对她不设防,甚至现在她身上就带有打开暗阁的钥匙。
但无论如何,阿舅已有司马昭之心,她是绝不可能教布防图外泄的。
“后宫向来不得干政,我从哪里知道?”
萧夷光将自己伪装成久处深宫的坤泽,一问三不知,遮掩道:“我身边到处都有陛下的眼线,就是今日出宫,也是借着阿嫂产女的名头出来的。”
阿舅占据荆州、益州,称霸西南,阿娘也在朝中位列三公,还掌握着并州铁骑这一支精兵。一旦阿舅起事,放在外人眼里,他们萧氏就是打着里应外合的主意!
倘若教元祯得知……明明是六月酷暑,萧夷光却仿若跌进了寒冬的冰河里,四肢漂浮着,头脑也有点儿昏,完全失了力气。
只要阿舅执意谋反,密室里的阴谋,就迟早会暴露出来,到时她就算长了一百张嘴,解释自己已经诚心悔过,要与阿舅割席,元祯也不会相信。
命运真是不可捉摸,谁能料到,那时指点江山的意气风发,侃侃而谈的万全之策,如今竟成了悬在脖颈上的一把刀。
“皇后娘娘可要思忖好了,一旦刺史大人起兵,您与左仆射不肯带并州铁骑响应的话,就会立马被陛下的人捉住,兰陵萧氏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萧夷光的喉咙动了动,里面像吞进了把浸透了黄连汁水的蛾眉刺,前所未有的苦涩与痛苦一块袭来,几乎要将她这个内心素来强大的人击倒。
“我都明白了,你们先回去等候,不要轻举妄动,若有消息,我教底下人的来传信。”
两名汉子互相望了望,心里闪过不屑,萧八娘再如何聪慧,也不过是个坤泽罢了,每每提到陛下,她眸中的哀痛便多几分,显然是落入了情网无法自拔。
这样儿女情长是做不成大事的,说不准还能拖了他们的后腿。
眼看左右无人,眼冒凶光的汉子威胁:“这件事关乎萧氏全族的身家性命,皇后娘娘若敢将消息透露出去,就莫怪我们对陛下和左仆射下手了!”
————
日落西山。
萧夷光踏着绯红的暮光回到椒房殿,在侧殿换过衣裳,走过廊心墙,偶然瞥见西边火红的天际,不由驻足远望。
金黄的圆日藏于薄纱般的云层下,悄无声息的西沉,带走白日烈火烹油般的余热,就如同鲜花着锦的萧氏,眼前看着风光无限,谁知道这面子下隐藏着的危险,比将要来到的黑夜还要令人头皮发麻呢?
阿舅那里……
萧夷光沉吟,就算阿舅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亲,她也必然是要无条件的站在元祯身后的,当务之急,是先叫停北伐,调集兵马防守西南。
可该如何同元祯坦白这一切呢?
她还会继续信任自己,相信兰陵萧氏吗?
……
一只手重重的拍在她的肩头,似是强迫般,粗鲁的抓起萧夷光肩膀的衣料,又将她拽进怀里。
“放肆!”
谁人敢这么大胆?
萧夷光惊怒交集,刚想唤虎豹骑将人拿下,转眼却瞧见元祯的笑脸,正眸色柔和的看着她,身子便软了下来。
“陛下这是大好了?”
“嗯呐,吃过孟医佐的丸药,感觉头脑清醒不少,下午还看了几分奏章。”
元祯占有欲颇强,旋即又疑惑:“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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