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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银钱,吴亥带着燕燎坐下,说道:“还记得,从前在漠北,世子带着徐少浊,可是把王城里每一家面铺都光顾了遍。”
燕燎:“......”
“世子少时轻狂,王城快马,马蹄卷雪,从军营回来倘若没什么要事不急着回宫,总喜欢在外面找家铺子吃上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
吴亥笑笑:“边境猖狂战乱频发时,城中面铺都会赈送面食,说是为世子祈福,我曾就受了藏书阁外那家面铺多次的馈赠。”
一字一句,把燕燎的记忆拉回到了久远的从前。
吴亥看着燕燎脸上半怀念半复杂的神情,冲他一笑:“凤留不喜欢以前的我,往后试着喜欢现在的我,怎么样?”
燕燎心尖一跳,手上筷著猛地放下,突然就食之无味。他觉得吴亥似乎话中有话,就好像是在暗示什么。
吴亥却又正色说:“姑苏的面葱油味鲜,凤留,吃要趁热。”
面碗里的热气在灯火下徐徐滚动,色香百味,勾成了最平凡不过的烟火气,滚过桌前人浓墨般的锋利眉眼,把吴亥一颗心也捂得滚烫。
吃完面,两人沿河而走,不知为何,河上飘起不少荷花灯。
荷花灯上燃着烛火,缓缓漂流于水上,水面一层层的涟漪被映衬的金波粼粼。
燕燎有些好奇,瞧着这些花灯。
吴亥见燕燎被荷花灯吸引了视线,解释道:“现下正值梅雨,像这样星高月明的好夜实属难得...”话音一顿,吴亥又道:“过几日便是七夕,姑苏夜市繁华,百姓崇尚市井,这荷花灯便是用来传递七夕心愿。”
燕燎看傻子一样看着吴亥:“过几日是七夕,现在就传递七夕心愿?”
是你傻,还是你当我傻?
吴亥才不在意,问他说:“凤留也想放一盏花灯吗?这可是漠北没有的习俗。”
燕燎有些羞恼地瞪他:“本王才不弄这些。”
吴亥笑了两声:“那我们弄别的。”
说着吴亥把燕燎拉到一家铺子前。
小贩老板手里摇着蒲扇,见来了两位华贵俊美的公子,双眼一亮,扔了蒲扇招呼:“两位要买点什么?”
吴亥玉白手指从摊车挂板上摘下两片红绸,将其间一片塞进了燕燎手中。
燕燎莫名其妙,皱眉问:“这要做什么?”
小贩乐呵呵抢着答道:“公子是外来人吗?这是‘挂竹枝’呀。”
“挂竹枝?”
“竹梢随风轻轻摇,枝头祈愿路迢迢,牛郎织女鹊桥会,繁星明月映九霄。公子有什么愿望,大可写在红绸上,写好了往竹枝上高挂,苍天神灵保佑您心想事成呢!”小贩热情洋溢:“近年到处都乱的很,甭管公子是求红颜姻缘,还是求官运财运,都可以求一求嘛。”
燕燎:“......”
吴亥已经拿了墨笔,在燕燎手边晃动:“玩玩吧。”
这样玩心颇重的吴亥也是燕燎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燕燎不忍拂了他的意,抿唇接过笔,弯腰俯在案上,写起什么来。
吴亥勾唇浅笑,接过小贩递过来的另一支笔,提笔也在红绸上画写。
两人写完后,小贩乐呵呵指着河岸旁的丛竹:“公子,挂那边吧。”
小贩所指的地方已经挂了不少红绸,翠色竹枝与红绸随风轻轻摆动,在灯火和水面花灯的映衬下,有一种相合的喜乐融融。
燕燎受此所感,也不觉得这种行为太孩子气了。
他伸手把红绸往高处的竹节上挂好,转头过去看吴亥。
吴亥双手捧着长长红绸,挨着燕燎的红绸,把自己手里的系在了燕燎所挂的旁边。
风中两条长稠轻摆,燕燎扫了一眼,那红底黑字上所写了长长一串——
“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燕燎:“......”
吴亥轻笑道:“不愧是凤留,‘国利民福’,你叫我说你什么好?”
燕燎觉得这气氛实在有够奇怪,不想再多待,催促说:“不玩了,回程!”
说完燕燎拔腿就往前走,又被吴亥无奈叫住:“反了,凤留,这边走。”
清风吹起,竹枝上高挂的红绸们摇摇曳曳,吴亥写过的那条红绸被吹得扬起,月色明灯下,露出了另一面八个墨字——“愿得君心,白首不离”。
回到船上,燕燎和吴亥,一人一间舱房,本想着这下没什么争议了,就听吴亥淡淡说:“男女有别,郡主用过的舱房,我们再用不太合适。”
这话说的...燕燎想要推门的手慢慢缩了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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