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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教室,谌降不在座位。
宋惊晚问邹豪鑫,他去哪儿了。
“谌降啊。”
男生推了推眼镜。无限好文,尽在
“貌似被广播站的人叫走了。”
“哦”她微微恍神地拖长音,拉开凳子。
恰好叶哲霖经过出去灌水,宋惊晚叫住他,表示有些事情想问。他当然乐意,大咧咧地坐在谌降位置,翘着二郎腿,“什么?你问我谌降生日叫了几个人?”
“我、那姓白的好像还有个他初中的朋友,”叶哲霖掰着指头数数,“估计就咱们这几个吧!我降哥可不是什么滥情的人,朋友在精不在多。再说了,过生日那么讲究仪式感的事情,跟熟人一起庆祝庆祝早够了,咋的,你也要来?”
宋惊晚拍案:“我可没说”
“谌降交朋友都只交寥寥几个知心朋友,以后谈恋爱肯定也很专一。”他说着说着,话题有些跑偏,宋惊晚赶紧咳了两声。刚巧话题男主角从外面回来,叶哲霖给他让位置,冲女孩挥了挥手:“就这些,那我先去灌水咯。”
少年出门撞了一下谌降的肩,算是男生之间稀奇古怪的打招呼方式。宋惊晚自顾自地转回去写作业,无奈他要问:“你们在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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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转着笔,坦诚交代:“问他关于你的生日打算怎么过而已。”
“我的生日?”谌降单腿抵着课桌的横杠,好整以暇地斜眼,“去年我生日怎么没见你这么关心?”
去年自己根本不在家,和哥哥在省外办事,关心也关心不着。宋惊晚问他叫几个人来,谌降答的跟叶哲霖一致,都是那几个人,“我不喜欢太热闹。”
听完,她有点暗爽。
具体在暗爽什么。
自己也不知道。
“广播站叫你去干什么?”
“你查岗么。”
话是这样说,但谌降依旧对她有问必答:“商量换届选举的事。”他抬手接过邹豪鑫往后传的地理作业,扫了几眼先写了最后一道选择题。
邹豪鑫正捧着数学的月考试卷,扭身,预备跟他探讨题目的样子。谌降让他稍等,弯腰在桌肚里找卷子和草稿纸,找到半路想起什么,顺带跟宋惊晚提了一句:“哦对了,广播站还有我一个学弟,大概也来过生日。”
晚自习结束,宋惊晚没和谌降一起回家。
之前关系稍稍缓和的时候,她心情好,会跟他走一段。而对于关系是否缓和的界定,很简单,取决于宋惊晚的学习表现是否春风得意的压他一头以及谌降有没有嘴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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