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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定眸,郑斌直接乘马车回了家。
拐了几条青石路,郑斌到了郑甲的院子。
父亲的身体越虚弱,若非十分重大的事,郑斌不会打扰他。
商贾卷进皇权之争,怎么看都不自量力。
事关郑家生死,郑斌无权下决定。
郑甲正捂着胸口咳嗽,见“儿子”来了,他脸上扬起笑,“每天忙的看不到身影,今儿这时辰,竟空闲了。”
郑斌倒来水,轻拍了拍郑甲的背,喂他喝下。
“父亲,荣昌米行被人盯上了,定国王府世子并非草包,他能力极出众。”
郑斌平静的出声,把册子给郑甲。
没有隐瞒,郑斌把杨束布的局,从头到尾说了。
郑甲眸子沉凝,久久未言语,他反复翻看着册子,足足一刻钟,他才开口:“岚儿,随自己的心意。”
“或许,他真能令燕国翻天覆地。”
郑斌同郑甲对视,点了头。
“世子,不好了!”牌九步伐飞快的跑进练武场,“外面传疯了,说你昨日强逼郑斌不成,把人屋子砸了。”
杨束一口水喷了出去,僵硬回头,“你说啥?”
生怕杨束耳背,牌九放大声音,再说了一遍。
杨束脸黑了,黑的很彻底。
“世子,这是何阶送来的,一共三百三十一两,让你一次性付清。”牌九把账单给杨束,上面写了杨束砸的物件,各值多少钱。
杨束接过账单,边让他捏皱了。
她竟然污蔑他好男色!
“不是省油的灯啊!”杨束哼哼。
“要吓吓郑斌?”
杨束瞥牌九,一个脑瓜子盖了过去,“你没见她有恃无恐?你敢吓她,她就敢开口要好处。”
“你瞧瞧,多精明啊,跟本世子搭上边,何相书往后再想骚扰她,都不敢迈步。”
“就算不放弃,以后也只能偷摸摸的见。”
“有我本世子的名头在,建安的勋贵,哪个敢去招惹她。”
“要知道,我瞧上的人,都是强抢,可昨儿,我居然就只是砸了东西。”
“这说明什么?”杨束看牌九。
“说明世子脾气变好了。”
杨束转了转身,没忍住,又是一个脑瓜子,吼了出来,“什么脾气变好,这说明本世子极喜爱她!”
“所以才会待她不同!”
“去取大刀来!”
牌九瞪大眼,“世子,手下留情啊!”
杨束追着牌九踹,见人跑没了影,他抹了把头上的汗,一天天的,净皮痒。
端起水杯,杨束一饮而尽。
难怪荣昌米行在郑斌当家后,那势头跟翻滚的浪一样,这姑娘,着实有手段,也极有魄力。
商量都不商量,直接就把消息散播了。
除了让人歇了对荣昌米行的心思,就是告诉他,郑家愿助他登帝。
杨束追着牌九踹,见人跑没了影,他抹了把头上的汗,一天天的,净皮痒。
端起水杯,杨束一饮而尽。
难怪荣昌米行在郑斌当家后,那势头跟翻滚的浪一样,这姑娘,着实有手段,也极有魄力。
商量都不商量,直接就把消息散播了。
除了让人歇了对荣昌米行的心思,就是告诉他,郑家愿助他登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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