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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意晚缓缓闭上了眼睛。浓密的睫毛上还凝结着细小的冰晶。胸腔里翻涌的悲愤、被算计的冰冷、失去至亲的剧痛…并未消失,反而在沈沧这残酷的揭示和唯一的生路面前,被一种更加强大的、如同寒铁淬火般的意志强行压制、锻打!
她不能倒在这里。雨眠用生命净化的岩髓还在,母亲构想出的法门就在眼前,云糯…还在玄冰中等待那渺茫的生机!而父亲陈玄胤…那个将她视为工具、将她们母女三人都推入命运棋局的冰魄堡主…她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血淋淋的、必须由他亲口说出的答案!
再睁眼时,陈意晚眼中所有的脆弱与混乱都已消失殆尽。那双眸子,如同被极寒淬炼过的黑曜石,冰冷、坚硬、锐利,深处燃烧着一种近乎毁灭的、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火焰。她撑着寒玉床沿,不顾左肩和右肋伤口撕裂般的剧痛,一点点,极其缓慢却无比坚定地,坐直了身体。
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冰蚕丝内衫,粘在伤口上,带来一阵阵钻心的刺痛和阴冷的麻痹。但她只是微微蹙了下眉,牙关紧咬,硬生生将这足以让常人昏厥的痛苦压了下去。
她的目光越过沈沧,投向矮几上那只碧光流转的玉碗。
“碧凝髓…”她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给我。”
沈沧的眼底,那丝如同极光般微弱的幽芒,似乎在她坐起的瞬间,不易察觉地亮了一瞬。他没有丝毫犹豫,端起那碗散着清苦药香的碧绿药液,稳稳地递到陈意晚面前。
陈意晚伸出微微颤抖的手。那手苍白、纤细,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着青白,虎口处还有未愈的剑伤和灼痕。她没有立刻去接碗,而是猛地探手入怀,紧紧握住了那缠绕着暗金断的乌木簪残骸!
触手温润,带着雨眠最后的气息。一股微弱却坚韧的暖流,顺着掌心瞬间涌入她冰冷刺痛的经脉,让她因剧痛和虚弱而颤抖的手指,奇迹般地稳定了下来。
她抬起另一只手,稳稳地接过了那只沉重的玉碗。碗壁温润,里面的碧凝髓散着令人精神一振的勃勃生机。
没有丝毫犹豫,她仰起头,将碗中粘稠冰凉的药液一饮而尽!
药液入喉,初时如同吞下了一块万年寒冰,冻得她五脏六腑都似乎要凝结!但随即,一股沛然莫御的、带着奇异生机的清凉洪流轰然炸开!如同初春解冻的江河,汹涌澎湃地冲刷向她近乎枯竭的经脉,所过之处,那阴寒刺骨的麻痹感和灼烧般的剧痛如同冰雪消融般急退去!左肩和右肋伤口处蔓延的灰败色,以肉眼可见的度被逼退、净化!受损的经脉贪婪地吸收着这股生机,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大地,出细微的嗡鸣。
“呃…”陈意晚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强大药力冲击而微微后仰,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随即又被石室的寒气冻结成霜。但她的眼神,却在这极致的痛苦与舒畅交织的洗礼中,变得越来越亮,越来越锐利!
碧凝髓的药力如同最狂暴的冰河,在她体内奔腾冲撞,修复着创伤,涤荡着邪气残余。剧痛如同淬炼的锤,反复锻打着她的意志。而她紧握着乌木簪的手,始终稳定如山,那缕暗金断在她掌心散着温润而坚定的暖意,如同永不熄灭的灯塔。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奔腾的药力洪流终于渐渐平复,化作温润的暖流滋养着四肢百骸。虽然伤势远未痊愈,力量也仅恢复了一两成,但那种濒临崩溃的虚弱感和邪气侵蚀的阴冷已经大幅消退。一股新生的力量,混合着冰冷的决绝与灼热的复仇之火,在她残破的身体里重新点燃。
她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带着寒潭气息的空气涌入肺腑,带来一种近乎残酷的清醒。
陈意晚掀开身上冰凉的蚕丝薄被,双脚落地。寒玉地面刺骨的凉意瞬间从脚底窜上脊柱,让她微微一颤,但她稳稳地站住了。素色的、染满血污的破烂衣衫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单薄却挺直的脊背。她松开握着乌木簪的手,任由那缕缠绕着断的残骸垂落胸前,暗金的光芒在幽蓝的石室中微弱却固执地闪烁。
然后,她抬起头,那双淬炼过的、冰冷如刃的眸子,直视着沈沧深潭般的眼睛。
“带我去见他。”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斩断一切犹豫的决绝,在冰冷的石壁间清晰地回荡,“带我去见云糯。然后…告诉我,‘冰魄引阳诀’。”
寒渊隙深处,空气冷得仿佛能冻结灵魂。幽蓝的冰晶光芒流转不息,将巨大冰窟映照得如同沉入万载玄冰的龙宫。寒气凝成肉眼可见的白雾,丝丝缕缕,缠绕在嶙峋的冰柱与光滑如镜的冰面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入肺腑的凛冽。
冰窟中央,一方更为巨大、寒气几乎凝成实质的寒玉台静静矗立。台上,云糯的身影被一层厚逾尺许、晶莹剔透的玄冰彻底封固。透过那纯净得几乎不存在的冰层,能清晰地看到他被钉穿的右腕创口依旧狰狞,断臂处的污秽毒瘤虽不再喷涌污血,却如同嵌入血肉的丑陋顽石,透出死寂的灰败。皮肤下,冰蓝与暗金的光泽如同被冻结的毒蛇,凝固在冲突爆的瞬间,保持着令人心悸的僵持。他双目紧闭,脸色青灰,整个人如同一尊被冰封在时光琥珀中的破碎人偶,唯有那微弱到极致、几乎与寒冰同频的生机脉动,证明着这具残躯尚未彻底归于死寂。
陈意晚站在寒玉台前,素色的单薄衣衫在刺骨寒气中紧贴身体,勾勒出她依旧挺直的脊背。碧凝髓的药力在经脉中奔流,修复着创伤,驱散着阴邪残余的麻痹,却也带来一种奇异的、内外交攻的冰寒。她的脸色比之前更白,嘴唇却因体内奔涌的生机与极寒之力而透出一种近乎透明的粉,长长的睫毛上凝结着细密的霜花。沈沧的话语如同冰锥,字字凿刻在她心间——冰魄引阳诀,母亲构想的一线生机,以自身为桥,引地火入寒渊,中和邪毒。这几乎是一条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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