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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区能最能打的男人来了。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关军彪看着躺在地上的小弟,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皱眉道。
“伱有事儿?”
東洋介盯着关军彪,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你就是八区最能打的?来!我们试试。”
关军彪走上前,東洋介做好了战斗准备,可谁也没想到八区的大狗只是搀扶起了两个小弟,对于東洋介的挑衅全然当做没看见。
被无视東洋介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上前一拳砸向后背,挨了一拳的大狗转过头看向東洋介,皱眉道。
“不想在这个时候给我的主子惹麻烦!”
東洋介笑道。
“但是···我想!”
话落再次出拳,关大狗弯腰闪过,上前一拳砸在東洋介的肚子上,吃痛的東洋介没有后退,以拳化肘砸在关大狗的肩膀上,结果大狗也没后退,双手抱住東洋介的腰把人举起砸在地面上。
吃了亏的東洋介眼神越的狂热,起身再次冲向大狗。
二十分钟后,東洋介躺在地上望着夜空,关军彪擦了擦脸上的血,转身走向酒吧,这时候小弟们跑过来问要怎么处理这个家伙,关大狗望着天空叹了口气。
“和他动手想起了我那苦命的兄弟。”
走到门口时,涂骁走了出来,递给关军彪一瓶啤酒,轻声道。
“漱漱口!”
关军彪接过酒瓶喝了一口,缓缓蹲下身子,当年和张胜利拼命,被掰断了四根手指头的汉子没哼过一声,可现在这个人尽皆知的硬汉蹲下酒吧的门口,单手捂着脸,低声痛哭。
“主子,我有两个兄弟!我敢把我命交给他们的兄弟啊!一个给自己花一分钱都要掰成两半儿的兄弟知道我难,随身带着他那张银行卡给我备着!一个知道我在大不列颠受了委屈,要冲去大不列颠给我找颜面的兄弟啊!主子啊,我真的不想活了,我真的活够了啊!这他妈的世界我不想看了,我什么都不想看了啊!”
关军彪躺在冰凉的地砖上,双手捂着脸放声大哭。
“我的两个兄弟,为了我能豁出命的两个兄弟,韩谦为了我甘愿和蔡青湖做对手戏,苏亮为了我在机场撒泼,可现在他们一个失踪,一个死刑,你让我关大狗怎么有脸活着啊!这世界太干净,我大狗不配!”
涂骁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关大狗不知应该怎么去安慰他。
关大狗哽咽喊道。
“可我不能死,我多少次的想死,我不能死!我兄弟不在,我这条命豁出去也得保护他们的家人!我多希望有个人能出现代替我,这样我就可以在苏亮走的那一天陪着他一起走了!我怕他一个人孤单,苏亮喜欢热闹啊!”
涂骁蹲下身子擦去关军彪的眼泪,轻声道。
“怎么突然这么伤感。”
关军彪哽咽道。
“那个家伙的打架方式太像了,太像了,就像当初我和谦儿在胡同儿里面打架一样,一模一样!”
··········
東洋介走了,捂着脸走的!
走的时候感叹八区的民风淳朴。
没打过!
上了出租车,東洋介给韩谦了一条短信。
【关大狗很好,很想您。】
東洋介在医院下了车,走进电梯按下七楼的按钮,电梯缓缓上升,开门后東洋介刚想走出去,一道冷漠的声音传入耳中。
“七楼不接待外人。”
東洋介缓缓抬起头,咧嘴笑道。
“我来探望叶芝小姐和诗词小姐。”
崔礼冷漠摇头。
“不行!”
“为什么不行?”
“就是不行!”
東洋介梳起头,摘下眼镜,然后对着崔礼勾了勾手指。
同样是二十分钟,同样的结果,東洋介躺在缓缓下降的电梯,然后被崔礼拖着衣领扔出了医院正门。
形象?
崔礼可不在乎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大少奶奶交代七楼不允许陌生人去,那就不能有人过去。
東洋介躺在地上,咬牙低吼道。
“果然是卧虎藏龙的滨海市!”
咬牙站起身,拦下一辆出租车后東洋介报了一个别墅区的名字,又给韩谦了一条消息。
【崔礼这孙子真能打!】
这次下车后東洋介给自己灌了半瓶白酒和一瓶红酒,吃了两颗去痛片后走进了小区,来到小区中间的别墅后院,翻身越入,下一秒身子突然被踹飞,砸断了木质护栏躺在了小区的路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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