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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日上三竿,林夏又一次浑身疼痛地从床上醒来。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就看见西德尔端着药和水过来。
“乖,吃药,不然会不舒服的。
还是那种红色的药丸,而且这次是两颗……林夏迷蒙地揉着眼睛,接过杯子,有些呆滞。
心中对这药物的抗拒涌上心头。
印象中,他就是吃了这种药,就一下子对西德尔变得言听计从。
西德尔甚至也没有掩藏过他的目的,也许是不屑?
他回忆起自已最初的反抗,那种倔强的感觉仿佛是昨日,却被药物渐渐冲淡了。
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继续吃这种东西,然而身体的依赖感在他心底潜滋暗长。
可现在的日子似乎也没什么不好?他开始怀疑自已是否真的想要逃离。
无知无觉中,他已经依赖上了这种药丸带给他的平静。
无论他在想什么,都能很快放空脑子,仿佛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
何况他不吃,西德尔也会逼他吃……
他不知不觉就已经再次说服了自已,喝了口水,最终乖乖把药丸吞了下去,西德尔看他的目光立刻变得更柔和了一些。
“真乖。”
吃完药,西德尔照例开始抚摸他的脖子,然后低头,咬了一下他的后颈。
林夏感到一阵温热的痛意伴随着某种莫名的愉悦。
他看着西德尔晦暗的眼神,心中涌起一阵困惑和不安,终于忍不住问出一直以来心中的疑惑:“你为什么总咬我?”
他这话一出口,本来在收拾床铺的西德尔手臂上立刻多出几条突起的青筋,“怎么忽然问这个?夏夏不喜欢吗?”
西德尔的语气虽然温柔,却透着一丝不悦。
林夏没发现西德尔在忍耐,老实巴交地回答:“……也不是不喜欢,就是有点疼。”
话音未落,西德尔直接拿起床头柜上的外套,“我这是喜欢夏夏,就让哥咬好不好?不然我担心你会被其他Alpha拐走呢,我就会杀了他呢。”
他已经尝试过,在服药以后他仍然无法标记林夏,但齿痕是可以靠物理手段留下的,也算是一种向其他Alpha宣誓主权的手段。
但这些,西德尔不打算向林夏科普。
林夏莫名感到一阵心慌,总觉得哪里不对,却无力反驳,最终只能接受这个不怎么明了的解释,慢吞吞穿上外套,打算下床。
只是刚走了几步,忽然感觉身上某个不可说的部位开始隐隐作痛,动作没忍住顿了顿。
没想到西德尔看了他一眼,就直接将他拦腰抱起。
“怎,怎么了?”
林夏一愣,内心既震惊又窘迫。
西德尔抱着他,大步迈进浴室,“都怪我,昨晚不该让夏夏这么晚睡。”
林夏顿时脸红,在他怀里挣扎,“哪有那么夸张,就是走几步路而已。”
但他的抗议无效,西德尔把他圈在怀里,就是不放他下来,甚至凭借Alpha惊人的臂力单手环着他,还腾出一只手拿着毛巾,再给他挤好牙膏,一副在把他当小孩照顾的架势。
林夏感到无奈与羞耻交织,却又无法挣脱。
“刷吧,我看着。”
西德尔在他耳畔轻笑。
林夏脸红了,没想到今天西德尔要玩这种羞耻play,“干嘛这样啊,西德尔,我自已来吧,我,我又不是小孩子。”
“为什么不想让我帮你?你是我的伴侣。”
西德尔贴着他,低哑的声音就像粗粝的砂石在摩擦林夏的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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