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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尾原本盖着蓑衣的地方,随着家什被碰散,竟露出两具尸身。
一具完好,一具只剩一半。
只剩一半的是个孩子,像过年的猪从中间剖开。
另一具尸体是个年轻女子,裙摆被撕裂,手臂畸形歪曲,被折断也没有松开怀中的孩子。
李真真誓她真的是随便等的一个船夫,谁能想到还能出这样的变故。
方才船夫说隔壁村矿上逃了一对母子……这一母一子,正好对上。
李真真不动声色地脱下外套,抽出一根布条绕在手腕。
沈清尘也站了起来,护在李真真前面。
“你杀的人?”他语气极淡。
“……啊对对对,我杀的人,这娘们自己犯到我手里,只怪她命不好,我杀她怎么了?”
船夫见事迹败露,梗着脖子,忽然指李真真:“要我说,都怪这个婆娘。”
李真真匪夷所思:“你杀的人,却怪我?”
“刚才要不是你在催催催,催魂似的,让我收拾下船不是啥事没有,你不会看到死人,我不用晚上上工……现在我大晚上还得再杀你们两个,我不累的?”
船夫的语气听起来是真的很烦,像一个已经不想加班的人突然又被上司塞了一个ppT。
李真真对这种烦躁感同身受。
被现这样的事,这两人已经留不得。
而且他杀了这么多女的,哪个死前不是哭天喊地求着他放过。
女人就该比男人弱,眼前这个婆娘,凭什么一个害怕的眼神都没有。
船夫被李真真看得火上来,吐了口唾沫,一拳朝他们打来。
沈清尘虽想护着李真真,但眼看拳风已经袭到他门面,他也不知道闪,显然没练过。
李真真反手将他推到一边。
船夫一拳落空,“唉”了一声,愁眉苦脸地又砸了一拳过来。
李真真偏头躲过。
船在风浪里摇摇晃晃,两人翻滚间撞倒了船上的榈棚。
船夫死死扼住李真真的脖子,脸上露出痛苦又狰狞的神色。
那狰狞就像是从他淳朴面容中长出的毒刺,他想拔除它,又不得不依赖这毒刺生存。
“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恨就恨那些修士,是他们把这世道变成这样……”
“你虽然被我杀了,一码归一码,咱俩买卖在前,我杀你在后,你的黄金还是我的——”
话音未落,一片极薄的银色薄片顺着他肌肉和骨骼的间隙,准确无误地划入他的动脉。
鲜血从船夫喉咙里喷射出来。
沈清尘刚抬起头,就看到这一幕。
千万条雨丝如线滚落,血液混着雨水从李真真侧脸滑落进她的鬓。
他瞳孔微微放大。
心跳在这一刻漏了一拍。
船夫不可置信地瞪着李真真,喉咙里出“嗬嗬”声。
李真真倒数着他断气的秒数。
下一刻,船夫的眼神却突然开始涣散。
他眼底被杀身亡的恨意消失了,变成了一种茫然的、空白的呆滞。
“无方城,我要去无方城……”
他喃喃道,气管上插-着一片方便面调料包,似乎已经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茫茫大雨里只重复着一个指令:“去无方城,把尸体……献给教主。”
李真真:“?”
说完这两句莫名其妙的话,船夫摇摇晃晃地站起。
没走两步,倒在船舷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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